抒情散文
浅浅的河水,如往昔一样静静流淌,将一片枯叶轻放在水面,那荡漾起的一阵涟漪,化作未来的情意,清晰、明亮。我将那来自明天的那抹情思,随着枯叶,缓缓飘流,寄往远方。 岁月沉浮,又到寒冬,窗外细雨不绝,打湿了临近心灵的那丝情愫,寒风阵阵,吹来了眼前的多愁苦闷的风景,我抬头仰望那愈加昏暗的天空,想着这生活是有点孤寂、清冷。 喧嚣的红尘里,希望做一个平和淡然的人,无时无刻
窗台上摆放的台历,越来越薄,最后的几页已经泛了黄,时间在不觉间,便这样悄悄地走到了年末。心,还是如出一辙的遥远,独自蜷缩在窗台前,静默无声,远方的夜色漫长,殊不知菊花已残。 笔端的芳菲掠起柳岸枯残的微漾,迷蒙的远处是尘心穿梭人间烟火缭绕,待琉璃跌落荒凉轻柔在风吹柳枝时一同起舞。柔柔的心怀,随着吹响的柳笛起落跌宕,在冷风里沦陷,任脚步在曲径的延伸间向前而行。
家乡的气候四季分明,每当冬的梵音传来,我最期盼的就是每一场雪落,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一颗心也随着雪的旋律起舞。明天就是中国的传统节日了春节了。我行驶在回家的路上,伴随着我的还有飘飘洒洒的雪花,这雪从昨天一直下到了现在,地面上已经积下了厚厚的一层雪。放眼望去,天与地都笼罩在白茫茫的雪世界里。 我喜欢听雪,喜欢站在天地间,聆听着雪落的声音。片片梨花瓣,融入了多少爱与真情,飘舞在人间。伸手
如若可以,种一份诗意于心,烟火里开出一朵静美的小花,兀自兀地妖娆着,芬芳着。如若可以,守一寂清欢于眉,待经年漫过岁月的轩窗,有一束光欣然地照进心底,温暖了恬淡荒凉的过往流年,嫣然了灵魂深处的朵朵心语,亦是幸福满襟,亦是知足满怀。 平日里,一半烟火,一半清欢。锅碗瓢盆交响曲,柴米油盐酱醋茶,那是人生之烟火味,谁也离不开的生活本真。 渺渺红尘,慢慢长路,生活于大千世界的我们
二月的村庄,在温和旭日中夹杂着一丝一丝的冰凉。随着春的交替轻盈地走来,路边的迎春花,是一种淡淡的鹅黄,一种淡淡的忧伤。柔风越过高山,带着春姑娘的芳香飘来了。炊烟在柔风的轻抚下,温情曼舞,田野一派祥和恬静。一种飘逸的美在我的心里袅娜,娓娓道来的字符总是适时驱散相思的愁绪,给我无穷的暖意和眷恋。 二月的村庄,一切事物都因季节的更移而有了新的面貌。那一路欢快流淌的小溪
炊烟,提起它我就会莫名的激动,满脸都洋溢着幸福和沉醉。记忆中的村庄,可以没有高楼大厦,家里可以没有美味佳肴,但村庄里不能没有炊烟,人的精神家园里也不能没有炊烟。在乡村,炊烟比任何一件事物都显得特别,但它又不是乡村最醒目的事物。炊烟有时候不太让人关注,它是在人们不经意的时候悄无声音地出现的。炊烟是村庄里所有人灵魂的导师,她让我们在人生的坐标里找准自己的标尺,时刻保持对生活的信心。
年画是一种风俗文化的积淀。与“年”字相依相伴,这画儿就多了一份特有的内涵。在华北乡村的文化旋涡里,年画拥有着不可替代的地位。老年人注重年画,是因为它是驱邪助善、吉祥如意的使者;年轻人青睐年画,是因为它能把驿动的情感聚焦在无限的遐想中;而孩子们,早已蹦蹦跳跳地把买年画、贴年画的欢乐牵到了白雪红灯映衬的梦幻中。在艰难的日子里,年画如一缕春风,轻轻地拂进寒冷的家门,让苦苦围坐在小方桌旁的家人们希冀无限
甲午岁末,小寒初至,乙未春色渐进。 冬日雪夜,明月凄冷梢头。清晨梦醒十分,烛火阑珊,三杯两盏淡酒已殁。 月光倾泻,独依寒窗,黄卷青灯墨香断,想春晴乍暖,烹茗可堪消瘦,这冰轮清昼。 露染的小窗,有点模糊,晨起的灯光有些昏黄,虽不明亮,但依然坚持在雪色与月光中,似乎告诉晨醒的人们,它在温暖着惺忪的心灵。也许是怕月下的小径,搅扰了行人的脚步
午夜,不明就里地醒来,漆黑的世界显得漫无边际,唯有由远接近的汽车声打破了黑夜的宁静。凭着感觉,拉开窗帘,月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直射下朦朦的光亮,照在窗棂上、射进屋子里,空空的房间更显得孤寂了。窗外的灯火早已熄灭,只留下城市的霓虹孤零零地排列在路的两旁,偶尔穿行在霓虹中间的车灯,硬让本是平面的灯光图复活了。朦朦胧胧地打开了房间的灯,强烈的白炽灯光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月亮的光芒在与白炽灯光亮相遇的刹那
为了明天活得漂亮,今天只能选择坚强。无须活在别人眼里,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不是为了委屈求全。走自己的路,别人的风景再好,终归不是我的荣耀。每一步都踩出声响,如果有一天仰天长啸,必是一步登高。跋涉的路上从不放弃,就是自己最大的骄傲。 ---------题记 曾经拼了命想要抓在手中,如今,连碰我都不想碰一下。人生本是空,何必在梦里妖冶成虹。情字是真是假,挥剑的一瞬斩落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