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我是风。 从远古走来,用经年磨石成刀,在龟甲和兽骨上刻下第一个文字...... 于是,我衔着这一枚文明火种,与凤凰涅槃,引燃了五千年文化的灿烂;风瑟圣人,辕车上布衣抚琴悲歌,三千弟子随行乞讨,徒步穿越了春秋;风吹孟姜女眼角的泪,望夫石哭崩了八百里长城,一首千古绝唱被我呤唱至今。 我是风,是遗忘在大汉宫的一弦筑,被高祖一遍遍地击打,<大风歌>由此传唱大江南北。我是风,是你潇洒轻摇的羽扇
爸爸变小了 这是回忆,是来时的路,我大四了…… 一路上都是雨,大雨,小雨,一滴一滴亦或是一片片打在窗子上。我沮丧而好奇地趴在玻璃上,想看清楚车外的风景,哪怕是如家里一样的玉米地。 第一次离开家乡,带着行囊,不是去流浪,不是去旅行
许多时候,面对岳母日渐苍老的面容,和越来越佝偻的身体,心中莫名地生出许多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总想认认真真、诚诚恳恳地像喊自己亲娘那样发自内心地呼喊一句:“岳母,我的娘”。 其实,由于母亲的过早离世,印象中对娘的理解不是很清晰。娘一直以来就是一个集伟大、慈爱、亲切为一身的代名词。对我而言,有关母亲的话题也是一个遥不可及的神话,我从来就不敢奢求此生能再叫一声娘。但自从与妻结婚后我才发现
妹妹离开我已经整整的三十七年了。 三十七年前,刚刚只有五岁的妹妹,孤零零的只身一人去了远方啊!不,那是一个比远方还要遥远的远方的远方啊!那是一个没有星星、没有月亮、没有太阳,去后就将永不归来的远方啊!那是一个我只能在梦中才能到达的远方啊! 我的家在塞外山区。妹妹出生的时候,我的家和那个年代大多数中国农家一样很贫穷。全家八口人只有父亲一个人在生产队里挣工分,为了能挣到足够的工分养活一家老小
有时我孤独一人坐在麦地为众兄弟背诵中国诗歌。 ----海子《五月的麦地》 当布谷鸟划过天空的时候,六月也被它嘹亮的歌声唤醒。一朵朵白云在它的身后,悠闲地翻滚着。大地上正彰显着一种景象,那金黄色的麦穗在风中舞摆,麦子熟了,熟在了芒种,那是父亲的节日。透过岁月的窗,我看见了,年迈的父亲,正微笑着磨着镰刀,耳朵上夹着的烟卷,被从白发上流下的汗水打个湿透。 父亲停顿下磨刀的手,用指尖轻轻鬓摸刀刃的锋芒
十八载岁月的熏染,抨击着那稚气未干而搏击风雨的意气,生生不息。 十八载风雨的洗礼,洗涤着那颗志气未泯而活力蓬发的心,志气昂扬。 十八载日月的转变,消逝着那无法挽留而忧乐同行的时光,患难与共。 也许,这一切有着昙花一现而华丽终生的的一瞬。 岁月流逝,消失于指尖划破苍穹般的华美一瞬,溘然长逝只是流年似水的青春,指染了一世年华。多少泪水与欢笑演绎着每一个片段,现在,只能在那个心灵底下搜索
曾经在吴秀波的《表与里》中看到了这么一句话,让我感动不已:“如果儿子们问,爸爸,死亡是怎么回事儿,我可以死给他们看,不怕。 在这个世界也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为我。 她是第一个抱我的女人,她是第一个亲我的女人,她是第一个听见我哭看见我笑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疼我的女人,她是这个世界上会一直陪我直到她生命尽头的女人,她是不论我对错好坏都认为我是最优秀的女人....
蝶恋花·秋愁 凭栏草亭雨细细, 惊波水怨, 漫漫无天际。 蓑羽鹤立浅愁起, 独倚斜栏谁解意? 烟波秋伤吟一曲, 对海填词, 嗟咏难成句。 灯昏云冷人踪寂, 叶落霜天无归意
『一』 酷热的暑气还未散去,太阳正像个巨大的火轮似的一点点往下沉,月亮便早早地挂在了山尖上。圆圆的,白白的,像一张薄薄的纸,似乎用手指沾点口水轻轻那么一捅,就湿润润地破了一个洞。 那住在的里面嫦娥和玉兔会不会掉下来?小时候的我常常这样想。可是后来我发现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因为大人们告诉我,月亮是天上的,生活在地上的凡人永远碰不到。我的一颗心才总算放下来。嫦娥那么美,玉兔那么可爱
父母在我很小时分就来了新疆,七岁以前我是由奶奶带着的,我们不时生活在湖南老家。我是奶奶的小尾巴,奶奶去插秧,我坐在田埂上玩泥巴;奶奶打柴,我在旁边欣赏各类小昆虫;奶奶去串亲戚,我也会跟着去,可以说哪里有奶奶,哪里就会有我。 如今想想,那时奶奶对我是有一点溺爱,什么事我说怎样那就怎样,都会顺着我。记得有一次,奶奶带着我去挑水,她挑着两桶水走在我的前面,由于我们那的桶是木桶,再加下水的重量是很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