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起,自己末尾生活在一团体的世界里,


末尾寂静的去倾听那些空泛而悲恸的轻音乐,


末尾凝望夜空里的微芒,末尾回想自己曾经的末尾,末尾不知不觉得流泪,


梦的世界里,我总喜欢静静的望着那一望无边的黑色冰原,看着另一个自己在飞翔,像鹰,飞翔九霄······


人世其实有种鸟,叫做留鸟,他们总是在飞翔前做好充沛的预备,他们不怕冰冷的风,不怕天地之高,不怕不测坠落,虽然他们总是这样的年少轻狂。


当一团体习气了寂静后,他便会末尾下看法的选择缄默,选择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比如说:我。


当我末尾学会封锁自己时,我便末尾学会在自己的心扉处织下薄薄的绒茧,末尾将原有的看法,曾经的记忆觉醒,等候着另一季的清醒,等候着下一次睁开迷茫的瞳仁·······


寂静的世界里,我总喜欢寻觅一处黑暗的一角,倦缩着身躯,寂静着流泪


由于外面的世界太喧嚣,太繁华,我惧怕自己不再孤独,不再记起梦中飞翔的另一个我,由于他容许过我,要带我一同飞翔,一同自在的分开这个禁锢我的世界。他总喜欢对着我笑,阳光而清爽的浅笑,总让我痴迷,我想,这或许是自己这个世界最美丽的浅笑吧。我喜欢和他聊天,由于他什么都了解我,什么都懂我,我们总是在冰原上看旭日,看日落的天空,看着看着,突然发现你曾经分开,不知为什么,心里好惧怕,好孤独,我不知道你去哪了,不知道自己还能和谁说话了,不知谁还会对我浅笑,不知自己怎样分开那个禁锢我的世界,我望着天旻,末尾哭泣,像个小孩样傻傻的哭泣,总希望有谁可以来抚慰下我,可是不时等到天亮,除了自己月光下的影子就曾经没有了一切,我又末尾学会和影子说话,末尾和影子讲着我和另一个我的故事,就这样讲着讲着,我讲完了一个青春,猝然发现,自己原来只是个梦······


梦中的我很孤独,理想的我也很孤独,原来有种孤独叫做一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