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眼泪不停地掉,真得很庆幸此刻有电脑陪着我。
越来越不想把自己的心事说给身边的冤家,尤其是家里的事。我自己都觉得琐碎得让人没有耐烦、焦躁。
我曾说文字是弱小的治愈系。它既是我的喜好,又是我最忠实的冤家,可以让我有个中央说心事,可以让我有个中央做最真实的自己。她常说,我不像人家的孩子,没有任何喜好,一无是处。我不是没有,只是不想说。文字是我如今独一一切的,我曾把自己以为最大、最珍贵、最小心翼翼的心事说与她听,换来得却是损伤。我想努力爱她,真得想努力爱她。就在刚才我还把藏在心里五六年之久的心事说给她,却被她伤得体无完肤。一次次如飞蛾般贪生怕死,只为吸取那暖和,却一次次被密麻的荆棘划得鲜血淋漓。
我供认我是个很心情化的人,什么事都写在脸上,而且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很多事都能随便发觉到。前些年,身边的亲戚总说我很“小性子”,就是说我很容易就不快乐了,一点都不懂事。渐渐长大,很多事我看得也更清楚,但不会再像小时分一样了,不想再被大人那样说。很多时分在亲戚面前都缄默不语,也很少和哥哥姐姐交往,即使有冤家来家里,当着大人的面我也很冷淡。她末尾说我太木讷,不会待人处事。其实坦率说,我以为自己有沟通阻碍,但历来没向任何人说过。从小时分末尾亲戚就常说我吐字不清,话太多,她也常说我一点也没有个女孩样。渐渐地,我末尾对说话发怵。另外,很多时分、很多事,我看得很清楚,我心里、眼里都容不下任何沙砾,而且,我说话不委婉,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该怎样委婉地表达,假设直说便会让人为难,我便干脆不说。还有一点就是,在学校,我很少接触到生疏人,我不知道如何和人交际。
明天的伤心,来源于明天下午的两件事。都和她有关。我知道她没什么文明,我也不希冀从她那里听到什么小道理。我要的,仅仅是认同,仅仅是了解。但她却这样回应我,我想为她开脱,其实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不知如何表达,话说出来变了味,让我会错了意。但我一直无法压服自己。
大姨家的表哥后天结婚,为了繁华,有个不成文的盛行,即使不忙,家里亲人也早去。我家有个两岁半的弟弟,早晨睡觉还经常尿床,而且,特别淘气。她觉得大姨那儿也不是很忙,带弟弟去了后特别添乱,便想着明早再去然后住下。半夜时大姨打电话催了下,说尽早去,爸爸容许着说明天去。下午,我在屋看电视,爸爸在大门口那儿干活,她和弟弟去了邻居家玩。二姨夫来电话了,我接起电话叫了声二姨夫,就拿着电话往外走,去递给爸爸。二姨夫在那头冲我劈头盖脸地一顿“你们一家人什么时分来啊!人家都来了,你们也不来!这里没有指点他人家的了……”我一声不吭地继续朝大门口走着,他在电话那头又吼道,“怎样不说话!”我火噌一下下去了“明天去!”“什么?”“我说明天去!”他一听我火了声响立马降上去的,“小孩子发什么火啊。明天来就明天来。”我挂了电话,她从邻居家出来,她问怎样了,我便把原委和她说了。她说道大约二姨夫又喝多了喝酒疯(之前,二姨夫有过前例)。我生气地说,“我有哪做错了,对不住他。我一接电话就喊二姨夫,表达一个晚辈的尊崇。他连应都没应,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我虽然生气,但我一声没吭。他又在那头嫌我不说话。喝醉了,就耍酒疯?他身为一个晚辈,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喝醉了冲着小辈耍酒疯,好意思吗!”她瞥了我一眼,“你还真‘怐’(我们方言,得理不饶人的意思)。说出去让人笑话。明天你姨她们非说你不行,一点都不懂事。”其实,火发完后我就知道我又“闯祸”、又“离经叛道”了。虽然我不该这样顶撞,但我维护得是我们一家人,我不许任何人又说不好,而且也如我下面说得话,他做得也不对。她却照旧像以前一样,拿这种话来塞我。从小到大,这样的错我犯错很多,晚辈不对,我听不下去,然后顶撞了。我以为,我在长大,随着开展,她的思想该有一定的提高,虽说我的行为不能支持,但那种晚辈说什么就一定要听得旧习该改改了。这事真得让我有些心寒。
想了良久,我把自己心里藏了五六年之久的事通知了她。这些天,我不时在想该不该说,一方面我想两团体的心靠着近一点,多些了解,另一方面,我又怕她会不了解。或许是积聚了很久,或许是明天下午的抚慰,我便一不做二不休把全部的事都通知了她。不时以来,她和大姨家的表姐关系挺好,但我却很疏远。她总说我一点都不待见,对表姐很冷淡。缘由在于五六年前姥姥葬礼表姐的一句话,由于我哭得没有她哭得那么大,不如她“孝敬”。她说“你家是不是死人死多了,所以没有觉得了!”很伤人的一句话,让我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直浮光剪影,有时分,我都想一巴掌甩我表姐脸上。我通知她后,她却说了这样一句话“你还真‘小性子’。你姐说得不对吗?姥姥都不哭,你还有什么可哭得!”呵呵……我都不知道如何来表达我内心的觉得。我从小被爷爷奶奶看大,很少去姥姥家,谈不上什么感情。爷爷奶奶在我小学时先后逝世,可以说是我最重要的人,她都比不上。姥姥逝世时我上初中,在我的认知里姥姥只是她的妈妈而已,而且,在葬礼上我也有哭,只是不如表哥表姐哭得惊天动地(在《姥姥的葬礼》一文中,我曾提过这些事)。或许是由于姥姥是她妈妈所以她比拟激动,但这不代表她可以说出这种不担任任、这种伤人的话。我不奢望她了解我的痛,但不会是伤口撒盐。
她给了我生命,就这一点,我就必需要爱她。我真得努力在爱她,但我觉得我一切的勇气行将用光。很累,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