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
云中悟多奇,风中悟美妙,听流水悟曲折,听琴音悟清韵。天然不修雕饰,抛掷一切,身在红尘,在那缥缈虚空的水墨中,尽情游弋。 喝完下午的清茶,一如既往是我喜爱的茉莉。铺上一张不曾墨染的宣纸,执笔,抅一幅水墨丹青。安静的享受这片宁静,淡然。 一方砚台,一抹墨迹,一纸清欢。如此甚好!此生不求一场牵挂的花事
有的故事、没有结局 时光流年、我们还在悠哉地挪步。始料未及,仿若晴空万里突然布满的阴霾浓雾。分不清,匆匆覆上我们的是否如你所说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两个人的距离若试图拉近,那是废了多大的勇气。而疏远却只是一瞬间的言语冻结。对着你说曾道不完全的话题,迄今忘词,那么深重。在楼梯道迎头碰面,她下我上,错开,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我亦如她沉默。你说:“不要太在乎她,她不值得。”我无言
清流,速淌,冲刷着青石,一点点的洗掉昔日的纯真。脆音作响,有谁知道那是他宣泄的无奈。 风吹,风亦有情,只不过在他身上吹走了净尘,留下了圆滑。流年里赏了景不留遗憾。繁花似锦,只好默默回忆,此后,不再让她悄悄溜走。  
从小在农村长大,见惯了那些粗笨憨拙的庄稼。所以一直觉得侍弄花草是那些有闲且风雅的人做的事。况且花草往往都很娇贵,纤弱。养起来要注意这注意那,要有那么多的道道可讲。而我这个人偏偏又懒,又特别怕麻烦,因此,一直不喜欢养花。
三月的广西是多雨的,这个时候的天空像是孩子的脸一样,一会还是呈着蓝色的笑容,一支烟的功夫,就下起了暴雨。我在房间里继续正在喝着茶水的,一些夹杂着芒果气味的香味慢慢沁入我的每一滴血液,并不是如桂花一样扑鼻而来。 我可怜的不是那些被拍打后,仍然长在树上零落的花。我怜悯的更是那些漂浮在湿漉漉的水面上的许许多多的花穗,如烟、如丝。这不禁让我想起北国的家乡里是个什么样的春。 村口的溪水刚刚冲破冰封
这明媚且花开葱茏的季节里,置身于时光的一隅,我不再提及忧伤的字眼,只想依着迎面而来的春风,临坐于窗下,邀一米阳光的晴,取一朵春花的暖,书一纸路过的风景。 ——题记 这个宁静的午后,一如往常般再次驻足于别人的文字里,忽然看到这样一句话“如若不属于春天,那便让自己在盛夏开放,如若注定要承受暴风雨的袭扰,那就让自己在风雨中更加坚强。”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
岁月奔腾不息河流,是谁荡着漂泊的双桨,在时光的长河里,消逝了生命的年华。而又是谁;在那如镜明亮的水面上,荡漾着泛起的微波。亦如清风挽絮水波惊涛之际,长影映江,水光连天,纵千帆过尽之所知,驾驭凌风,满绪茫然;浪静佛风般呼如唤风,而终不知其所然。唯留下了一声长长的呐喊?风起浪涌之后,波涛澎湃之时,是否遗憾,那曾遗失的绚丽多彩?那无奈里演绎过的美好;竟凄美了多少春花秋月?酌酒诗吟的篇章,纵年华消逝
浅夏淡若花开时。初夏的五月,芳菲的桃李,早已纷纷化作雪,碾为泥。唯有那一弯弯碧绿,招摇着明媚的色彩,依旧葱茏如昔。春的韵脚刚刚漫过马蹄,还来不及回忆,夏的衣袂又翩然飘起。好喜欢这样清浅的日子,没有了姹紫嫣红的争奇斗艳,只有繁华落尽后的寂静安然。浅夏,偷得半日清闲,取一份随意,携一份简单,掬一捧清爽,去亲近大自然。不为修炼,不为超凡,只想将一颗劳碌的心收敛,在一片绿荫处静静栖息,晾晒
——《精致女子》序 夜深了!站在夜的边缘,看那夜深得像五彩的海,缤纷得让人有些迷醉。我想我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不愿长大。喜欢在这个叫住“历史”海洋里徜徉、怅惘。 或许我也是一些爱拾贝的孩子,在这条流淌了不知多少岁月时光的河岸拾贝,捡着个石子。有时我们会因为捡到一个美丽极了的贝子而流连忘返,我们或许会想象着这贝子的过去,或是将来。或许它里面掩藏了多少泪水
八月初的一个傍晚,在吃过晚饭后,家人问我出不出去走走,我说好吧,权当是减肥,顺便看看桂花开了没有。 傍晚的路上,已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了,一层薄薄的雾霭似乎早就弥漫了角角落落,仿佛有意的为这个夜晚营造起了朦胧的色调,悄悄地以那微微的潮湿,粘连着一对又一对有着缝隙的影子,仅仅是有着缝隙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