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
那年 十里八乡的鞋印子齐聚一个课堂 那年 打开新书触摸页脚的手指微凉 那年 我们相视一笑 微风拂过脸庞 顷刻间,油印的文字 淡墨生香...... 那年,半张图画 夜色漫漫,明月皎皎。那深蓝色的年华,在万年青翠绿的叶影下,捧一树的花,在课堂流动的岁月里,剪辑成画...... 夏日的早上,露珠未干,反射着晶莹的光华,我们像一缕缕光线,背着书包
有天早晨,隐约听到一声“儿——紧困”的鸟鸣,才蓦然想起农村的红五月已经到了。这是一个大风、冰苞等自然灾害多发的季节,头年种下的小麦、油菜、豌豆等作物须加班加点抢收,棉花、玉米及红苕,更要抓紧育苗下种。季节不饶人,抢收抢种,没白没夜,农人除了拼命,没有选择。这时候,我会自然而然地想起远在农村老家的母亲,想起她那操劳了一生仍在为儿女们忙碌的身影
我知道,离开你以后,我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此爱我的人了。可我终于鼓足勇气,与你诀别。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见了吧! 往事随风卷起尘埃,慢慢飘进视野,刺痛了我快要麻木的神经,留下的那一滴浑浊的泪水,不足以祭奠我们死去的曾经。 或许是太深刻了,又或许是我自己顾影自怜,久久不能释怀,也便成了牢牢的心结。过分的怀念,也就会过分的陷入痛苦之中,不能自拔。 承载着甜蜜过去的地方,如今已成了禁地
春天的气息渐渐地近了。咋暖还寒的季节惹得那些花儿竞相开放了。远远地望去,田野里金黄色地一片,似乎一层紧挨着一层,一阵阵微风吹过,使花海有了俏丽的动感。在阳光下向人们纵情地展示着属于它们亮丽的风景! 走路下了很多人工阶梯,是一座桥,是座很有历史意义纪念革命胜利地铁索桥。桥台上,几位头发花白的大爷正在专心致志的下着象棋,老人们说这座桥是当年红军经过这里时修葺的,取名曰:”红军桥“
记得,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一个中秋节。 妻姨表弟阴历八月十六要在老家应县结婚。新婚夫妻俩在太钢的一个采矿厂工作,地处忻州代县峨口镇的富含高等级铁矿石的山角下。这里有条铁路通往北京和太原。 十五那天清晨,提前从大同出发参加婚礼的我们,突然接到她姨家的邀请,要我们夫妻履行一项特别的任务,去代县峨口接亲,并知道亲家那边已准备好两辆汽车。我们只需坐车提前赶到目的地即可。但我们夫妻知道
那一年,他们初三毕业。 在毕业典礼上,她说:“恭喜你啊,考上了重点高中,你真厉害。”他微笑地点了点头。 她转头默语,是啊,你永远是那么优秀,我怎么也追不上你的脚步,就连背影,也触摸不到。 回想起三年前,新生报到,当新的班主任的话讲到一半时,他走了进来,脸上是歉意的笑容。将学费交给老师后,就自己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她心里是对这个男生满满的好奇,这个男生不是一个帅哥,没有很精致的五官
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光阴已经离现在四年了,四年来我已经在这个社会上混的不知所措,混的肝肠寸断,混的有种无脸见江东父老的感觉,混的连我自己都忘记这个社会是什么样的了。 其实说了那么多混的怎么样?两个字就可以概括-----失败。人最不能面对的就是这两个词,但却不论我们承认不承认这两个词都会出现在身边,偶尔它隐藏起来而已。而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光年,人总是经不住要在回忆中寻找一种寄托
很喜欢陈奕迅的那首歌,十年。偶尔的听,太多的感伤 五一,我和大学的同学十年之后在长沙相聚了。住在五华,一号晚上在田汉大剧院听歌,2号白天回母校参观校园,看望班主任老师。晚上在本色酒吧唱歌,三号下午回家。去的人不多,许多人没去,觉得他们负了组织者,不管是什么理由。去了,不后悔,没去,也许会遗憾吧。也许现在这个世界上重感情,守约定的人一定会被人当做元谋人吧。还有谁会在意十年前的约定?不过,还有我们。
曾经,我想拥有“烟黄水际,映带几点归鸦”的恬淡,然而却终日对着“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沉思。最终,留下的一段苍白人生,等待着我再驾凌云,重绘色彩。 曾经,我想拥有“人扶醉,月依墙,是当初谁敢疏狂”的潇洒,然而却落得醉酒解千愁的尴尬。原以为,我们的梦想就在前方那触手可及的地方,而结果却是梦想仍在前方,我还在原地徘徊寻找追梦的方向。 曾经,我想拥有“一壶煮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
六月的海边,炎热未曾占据这座城市的主旋律,倒是镜头里忐忑不安的人在自导自演一部部离别的电影。只是演员演技太差,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睛在镜头里变的模糊不清,瞳孔在瞬间凝固,里面留下的是过往的青春,外面却是镜头里的人和景物! 那些年的青再也回不去了,留下的只是凝固过的岁月和留在记忆里的青春!照片反面印有“那年青春,我的毕业纪念册上可有你?” 一个人最留恋的地方,永远是那个令你最伤心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