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完宿舍,面对空荡荡的房间,我的心空落起来。学校要拆,我的心里有些复杂,我在这所小学呆了九年,这里的一切,都带着我们的体温。 学校要拆,感情最深的人,莫过老王。老王,本村人,三十年了,他从未离开过这所学校,历任过总务、教导、校长,现在快退休了。当初,他听说,学校要合并,学校没了,他很激动,掩饰不住悲伤的神情,村子里的学校没有了,以后娃儿上学苦了,虽然他明白,合并也合理,学校的学生实在太少
平安符寄托着一种祝福,妈妈的平安符除了祝福还有一份满满的爱,庇佑着她的孩子健康成长。 在泽刚出生的时候,妈妈就给他戴上了一个平安符,祈求神明保佑他一生安康。从此每年的第一天,妈妈都会给泽戴上新的平安符,至于旧的平安符有的被顽皮的泽弄坏了,有的不知所踪了。但是妈妈从来不会追究那些符的去向
女儿幼小曾似我(我与女儿文之一) 三十多年前的中秋节晚上,女儿被从产房里抱出与我第一次见面时,医生、护士均赞不绝口,这个说太漂亮了,不像才出生的孩子,那个说虽是早产,体重不足,但却像个大孩子…… 我仿佛偶然间获得一种超然上升的体验,有种特别的暖流在滋润着我的心田。我暗暗地祈祷着,此幼小的生命不能如我童年,我要尽力让其有个好的人文环境,就像窗外夜行的车辆,即可享受秋风徐来的惬意、月星之下的静谧
不是所有牺牲都会得到感激,也许会成为一种负担,一种愧疚。即使是最亲密的两个人,也会慢慢疏远,各自在孤独中渐行渐远,一辈子都要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再也无法回到从前的亲密无间。 曾经在一本书上看过这样一个在孤独中渐行渐远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两个在农村相依为命的姐妹,她们的生活非常贫穷,即使如此,姐姐依然想方设法地想让妹妹考上大学,走出农村
雨,不知何时开始下起。雨,就这样一直下着。雨,不知下了多久。雨,无法预测何时停下。 阳光,一直照射着雨。阳光,就这样一直存在。阳光,把雨照暖了。阳光,照耀着地面不知多久。 这场阳光雨,下了不知多久。这场阳光雨,来得很突然。这场阳光雨,下得如此华丽。这场阳光雨
和女友莉莉谈恋爱两年多,一直没有机会去她家拜访。今年十一,领导难得通情达理不再安排加班。我得以有机会陪她回家。 莉莉的老家是在一座毗邻海滨的小县城,民风淳朴。从我们下车,莉莉的妈妈就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家长里短说个不停。没有丝毫的陌生与芥蒂,我有些受宠若惊。 回到家,在电脑旁我看到了莉莉刚上大一的弟弟小海
母亲的唠叨让我厌烦 父亲的批评让我反感 很想远离一切让我不快的人 即使知道他们是为我操心 假如有一天 母亲不再对我唠叨 父亲不再批评我 我自由了 却不习惯了 生病了没有母亲叮嘱 做错了没有父亲指正 像是被世界遗忘了 独自游走着 就算消失了也没有人发现 更没有人为我哀伤落泪 原来被惦念也是一种幸福 证明还有人关心我 有人会为我的安康而开心 有人会为我的成功而欣慰
明知道那样做是错误的, 爱在细微处, 为什么还要那样做......
他吩咐化妆师,将她的指甲涂抹上各色深浅不同的蔻丹。化妆师以怪异的眼望望他,又望望她。 “她年轻,应该这样打扮。” 她是年轻,才十六、十六岁半吧! 那天早上,她穿着爱迪达的球鞋,大红布衫子,衫子又宽又大,胸口乱七八糟印些英文字。最先让他生气的是那一只红一只白的袖子,然后他皱眉望着没有结扣好却打着死疙瘩的皮带,终于,他破口骂人了!他看见她的指甲,十只指甲上涂抹着各色深浅不同的蔻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