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一支长长的针头,从你的后背刺入脊骨,抽取着你的疼痛。——题记。
  
  又是五月,一半流火,一半雨季。
  
  是谁在泥土中种下了一粒种子,任其花开有声,开成了一季的紫色,然后又开放成一季的忧伤。
  
  几声惊雷,彻底从朦胧中清醒。听,窗外雨声阵阵。
  
  天空,哭了。
  
  溃疡的天空,残红如血。不小心碰触,疼得泪光闪烁。
  
  爱情飞不到天堂,谁将为你熄灭天使的翅膀。生活早已物是人非成徘徊,只能伪装很坚强。泛黄的记忆在漂泊中更黄,幸福也失掉了方向,剩下的也许只要一个愁容的伪装。爱情死了,生活也就死了一半;生活死了,一切都将会云消雾散。
  
  一团体,一辈子,一杯酒。
  
  如若复古,斑驳系统要怎样去拼凑。那些远去的画面定格在身后,又要怎样去挽救。站在心灵的路口,蓝色的心情描不出天长地久。假设能潇潇洒洒地挥一挥衣袖,要走就走。
  
  那些,那些不再来,心被解冻不再摇晃。看盈盈飘雨的天空,思念被宠坏。
  
  最需求守候的,却随便消亡。往事如何遗忘,学会伸直在角落里诈骗着丝丝哀伤。太多太多的梦想,都跟随着失控的岁月飞向了忧郁的天堂。
  
  可知,此刻的感受。
  
  走出那片世界愈加孤独寂寞,耳边时而传来熟习的声响如旧。而我,如今依然独自在漂泊。
  
  狼狈的树叶,在风雨中心碎。有力再说一句,无所谓。
  
  都说生活其实很美,谁又能捡起零落一地的残碎。别再说觉得很美,让我还以为。
  
  匆匆岁月,风华已谢。心扉混乱的滋味,任由自我陶醉。以为还有明天,谁知一切都在渐渐蜕变。风筝断线,越来越远……
  
  迎着风,呼喊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许是生命中最有意义的留痕。拥着自己的名字在向上飞翔,努力的向上飞翔。能带走的,只要这些。其他美妙和不美妙的,都是朴素的想象,任何一样都带不走,都带不走。
  
  高扬着眼睑,思绪盘旋。孑然终身,清冷孤寒。
  
  忧伤漫过天际,天空灰暗成了一季惊悚。也许,更大的暴风雨又要急骤。眼睛一闭,可以想象出被洗劫后的场景。生命不计,悄然死去。
  
  以为,以为那些,那些还会来。
  
  以为,以为很多,很多都还在。
  
  以为,以为不走,不走已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