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一团体听着轻音乐,扑灭一根香烟,静静思念回想,一切就似乎是一场突然唤醒的梦,曾经的一切记忆是那么的明晰深入,可如今一切就像唤醒的梦都完毕了,似乎一切从未发作过,可伤痛照旧是那么的刻骨,难以遗忘,我多么希望一切真的都没有发作过,就像如初的觉得,致死不曾改动。

可一切就这样不可制止的发作了,我只要一团体默默的接受、接受这个不敢接受的理想。人生总是有那么多的不如意,你越是惧怕的它就越是那么随便的发作,不可防止的发作,一旦发作了,就再也无法回到最后的那种单纯的觉得,无法再回到最后的那种真实。一团体静静地思索回想曾经的光阴,苦苦的傻笑,不敢置信这一切居然就发作在自己身上,似乎这样的故事只要在电影中才干看到,可你不得不供认一切就似乎是演电影一样的发作在了自己身上,不得不去接受,虽然心是那么的痛,但你不得不把眼泪往自己心里吞。软弱,谁来抚慰?心疼,又谁来过问?冤家、亲人的抚慰关心又怎样可以来替代这份失掉留下的心痛与丧失呢?

于是,一团体努力的不让自己闲着,疯狂的找事情做,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留下去回想去心痛的时间,但是不论你多么的忙,多么的没时间,但是在你忙的同时,心里总有一种空空的丧失的觉得,这种觉得真的无法制止,于是再一次的失掉的丧失感涌上心头,再也无法安心的去做任何事情。就这样反重复复,每次都是那么的痛楚。

也许有的人能做到失掉了,就不在过问,不曾那么的心痛,至少不会久久的不能,不肯放下。

也许,我只是习气了曾经的存在,不肯、不敢也舍不得我们的那些曾经。也许,只是习气了这种心痛的觉得,不愿也不甘愿就这样失掉我们的那些曾经……

 


2012年12月25日17: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