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在风里飞扬,心在时间的空隙里荒芜,我曾经不再是那个欲把天掀起而莽撞的女孩,岁月消化着我的容颜,尘世纠缠着我的心间。

渐渐的模糊着驾着南瓜车的王子,搁浅着美丽的水晶鞋,说是爱情只是一场镜花水月,镜破水荡,或许不会留下一点尘埃。

曾经我坚决的置信许下死生契阔的誓词,期盼着我们一同注视着彼此黑发渐白的容颜。月老恍惚,我们终究不能信守诺言。

心渐渐的安静上去,用尽力气的去寻觅一块净土,不优雅的舔舐着众多的伤口。

听说悲伤是人生长必需的咽下去的瓜果,如此才干在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排山倒海,然后结构重组,然后以后愈加完整,稳固的顺序存在,使人如城墙般铜墙铁壁。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爱情使我郁郁寡欢,不再置信爱会在二十一世纪有多大的改动,我们终究是中国人,逃离不了中华五千年的思想看法。

君生我未生,君老我未老,曾经多少人惋惜,忧伤。可到最后繁华落幕之后,我们又曾记忆过多少。

对对错错,错错对对,我们在这红尘里纠葛,相逢本是一种朴素,又何必强求太多,人心若不满足,只能继续忧伤。

岁月在不经意的冉去,日夜的缠绵也为能留下些可触摸的记忆,暖和的手隔着衣服搁放在肚皮上,瞎想着不曾停留下的东西。

雪寒刺骨,依窗凭吊,时间不论怎样荒芜,似乎我终究只是个忧伤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