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这段旅程究竟有多长谁也不曾知晓,也无从预测,浅浅而行,静静感受。窗外的雪花仍在自在自在飞舞,树枝偶然收回漱漱的响声。萦烟轻扬的岁月,在这个落雪的时节,随同新年钟声的响起,借助文字给你,我最深的爱,只愿光阴将你我温顺以待。
   ——锦瑟柠檬
  
  给你,我的最深的爱。
  匆匆年华,仅有短短几十载,时期会阅历几个十年,会遇到谁,历经怎样的事情都是未知的。六十六,一个喜庆不祥的数字,而可以活到六十六也是实属不易的。奶奶,在这个飘雪的日子里,送上我倾心的祝愿,祝你安康短命,开心幸福。或许任何祝愿的话语在这个喜庆祥和的日子都要昏暗失色不少,还是希望借助飘落的飞雪,将最深的祝愿飘洒,只愿光阴将你温顺以待。
  有些记忆,被光阴湮没,交还给了岁月;有些故事,被时节遗忘,预支给了流年。随着年龄的增长,对小时分的印象愈发模糊,虽然末尾变得寥寥无几,但那些童年的零散片段,也变得弥足珍贵。浮生若梦,一梦千寻。自出生那天末尾偏与你结下缘分,从此以后的光阴,我不论是在景色中寻故事,在文字中寻光阴,又或许是在流年中寻归宿,屡屡静思,都与你对我的关心有关。
  作为一个女子,世俗眼中最终的归宿,便是找个条件适宜,门当户对的人,嫁与他,相夫教子,照顾老人。在那个烽烟四起、动乱不时的年代,出生于农民家庭的你,没有进退学堂的时机,也因此失掉了接受教育,不识多少大字。但是没有上学,你的手工技术、家务才干等却也是不容小觑的。如今每次穿上买来的鞋子、衣服总觉得不是记忆中的暖和,没有心里的那么舒适。
  还记得小时守在你身边,看你一针一线的绣着鞋面,阳光暖和温馨,照在你身上,明丽静好,如此温馨。
  还记得小时守在厨房烧锅,听你讲着你小时分的艰辛,说着爸爸叔叔小时分的淘气趣事,同时你那双巧手又为我们做出美味食物。
  还记得小时守在你身边,闹着你要你教我如何擀饺子皮,如何包饺子,包包子,虽然很仔细地在学,每次的作品都是惨不忍睹,但你总是不耐其烦的做着示范。
  还记得小时跟你睡觉,我的脚一到早晨总是很凉,而你则是默默地把我的脚握在手中,用你的体温为我暖脚。
  后来,我长大了,分开了家,没有了你绣的美丽鞋子,没有了你精心制造的食物,没有人再把我冰凉的脚捂暖。光阴总是这般匆匆,催老了你的容颜,模糊了你的视野,也让我的脚步离家越来越远。看着家乡的景色,总是情不自禁的念起你,念起记忆中的美妙。
  六十六,在中国不时被奉为是吉庆的数字,渐渐而行,你居然也离开这个点。三毛曾经说过:“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在于能否直爽的活过。”离开这世界,忙忙碌碌大半生,真正地为自己直爽的活过几天,为自己细细梳理过?即使岁月脚步匆匆,昨日沧海,已变沧海,只希望劳累了终身,阅历了繁华落寞,看尽了尘世浪涛的你,把世俗看淡,平淡地过着接上去的光阴。
  人生这段旅程究竟有多长谁也不曾知晓,也无从预测,浅浅而行,静静感受。窗外的雪花仍在自在自在飞舞,树枝偶然收回漱漱的响声。萦烟轻扬的岁月,在这个落雪的时节,随同新年钟声的响起,借助文字给你,我最深的爱,只愿光阴将你我温顺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