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回家看看,道在嘴边,却难以完成。我们是花,已开放,记得你未开放时还有个家,在花开之后回家,回家看看。——题记
(一)
盼望长大,盼望一只脚也能独步天下。
哭闹是我脑海中仅存遗忘不多的画面,泥銹污迹是我今朝仍念念不忘你的呢喃怒语。儿时,不知悲伤,不想忧虑,沉溺山水,鸟兽,自在自在。看雄鹰展翅,梦想我亦是鹰便飞翔九州俯瞰大地。曾经没有对时间的牵挂,没有在意岁月的匆匆步履,只想昂头跨步大胆向前冲,冲到那个属于大人的世界。
那时我常爱围大人的身边转悠,那样我可以倾听到他们嘴里所说的那个花花世界的美妙。
我常腻着爸妈,嚷着出外看看。拧不过我的执拗,爸爸只好许下,好好上学我才可以出去。
于是,外面的世界成为我对单调的学业独一的动力,啃着黑色的书本默默的渡过童年。
(二)
上了学,遗忘了原先的初衷。
在有趣的两点间,我终于摆脱了家奔向了大海。整日的抓紧自我,熏陶音乐的溪流缓急中。忙碌的学业成为我在大学里甚少的苦友,埋头是我经久的行为。不知为何,时间占据了我,我忙的晕头转向,可心里却空荡荡的,不知什么,只好继续弯腰来麻木自己。
失业,让我的同窗为之而奔命,我也难以摆脱被起操控的命运。一家接着一家,可绝望也是如雨后春笋,打的我措手不及。无法的我,连最看不起的烟也一根一根燃尽,时常对着喷出的烟煴发愣。
失败,给了我时间去静坐。
我不知何时末尾喜欢坐在河水边,在那绿茵的草地上,对着天空发愣。出来上学曾经快四个年头,由于离家较远难以付起昂贵的车费只好不回家。我不记妥现在为什么要报这么远的学校,为什么有这么大勇气。
落日的余晖,还是如家乡的一样美丽。四年在时间的刻刀下,不知门口的那棵我亲手种的杏子树能否还健在;不知我捡的那条哈巴狗能否还会看法我;不知我常洗澡的那条小河能否已枯槁;不知爸妈的身体能否安康;不知……
黎明的彩霞还是如此耀眼,把我唤回眼前真实的路途。
(三)
漂泊的路上,孤零的自我,一封家书让我醒。
自从大学事先,我就在此地任务上去,也没有回过家,只是偶然和爸妈统统电话,道声平安。
为了生活,没日没夜的闲适,觉得整团体似乎就是为了任务而生的,不知疲倦。爸妈在电话中提及让我找个女友,可我总以事业没成功就不想结婚为由给推脱,引得那边一阵叹息。
这个中央让我沉溺,遗忘了家里还有爸妈,遗忘了我收养的那条狗,遗忘了儿时的玩伴,遗忘了杏花的姿态,遗忘了太多太多,可我依然不知。
爸妈通知我他们给我寄了封信,想让我把我的照片也回寄给他们,那时我还在电话里唠叨他们干嘛这么费事,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在我拿到信时还在埋怨,埋怨爸妈有点落后了。看到信的那刻我愣住了,泪水不知不觉的滑落。有张相片,相片里的人,是两位头发斑白的老人,光阴的步伐带走了很多,可我从两老的轮廓中依稀清楚这是我的爸妈。我记忆里那位背着我能奔跑几个田埂的父亲已不再,有的只剩下让岁月爬满面颊的痕迹;我脑海中那个天天赶集,做事敏捷的母亲曾经成过去,仅存的只要时间吹过飘起的霜鬓。
太快,快的让我遗忘了,原来我还有个家。在信中,我从父亲的刚毅有力的字迹中可以看出潜力缺乏,很难想象父亲他在写这封信的困难。信中有很多停顿,不是一口吻写完的,想到这让我心中又是一痛。这封信的内容很复杂,给我讲了乡里那家结婚,那家生小孩,还有就是我家门前的那课杏花树长得很高很大,我养的那条哈巴狗仍活着。最后就是说他两老的身体安康,不用我担忧,挺想我的,希望我能寄张照片回家给他两老看看。看到这我心如刀绞,喜笑颜开。
那天我没有下班,我也没有寄照片回家。
临近过年,我想我是个不孝子,我该回家,往年就回去,不然我会悔恨终身。
(四)
花开之后,还有家。
我没带什么,空着手,事先独一的希望就是立马回家,看看爸妈。
火车上的光阴是折磨,我一刻也睡不下。曾经盼望外面的世界,如今是这么的盼望离去。想起小时分为了出去的在理取闹,惹得爸妈伤心,此刻我的心一片暗凉。想到我为了在外地上学跟爸妈大吵,害得妈妈哭泣整晚,我此时觉得自己太混蛋,太没孝心。路边的景色是那么的诱人,此时让我太厌倦,我心里还是留恋家乡的小山小水,沟沟坷坷。我喜欢在家中盆子里戏水,在火盆里调火,那样我总可以听到妈妈的溺爱严峻,这是我不知多久没有没看到,没听到的了。
车速是那么快,可距离是这么远,前方好似没有止境,我呆呆的盯着爸妈的相片,想着过往的尘事。
每一次经过站台,我都要问效劳员有没有到家,虽然火车上都广播提示,可我还是禁不住要去问一下,惧怕我会错过。
我在如剑尖利的时间中渐渐熬过,盯着窗外,拿着照片,吵吵闹闹的车厢在我耳边如云似的安静。
曾经同事问我为什么每年都不回家,我只是报以浅笑,没回答。他问我,花开之后还有什么。我曾言,是一地的落寞。他说,不对,花开之后还有家,花重新回到了树这个家的怀抱。
如今,我明白,原来同事希望我回家。可我事先太傻,太傻。
(五)
聚会,我的爸妈,儿终身伴你。
遗忘了路途的辛劳,劳累,彻夜未眠。一心向往之地,我回来了,不知你能否记得我。我的爸妈不知你看到你多年未见的儿,你能否会快乐。我怀揣着兴奋与忐忑,走在小时分的那条路途上。我盼望回到爸妈的怀抱,可有点羞愧,自伤。
这条路没变,景色照旧,家家弥漫着喜悦,时不时的会有鞭炮响起。我的家没变,这是我亲眼所见,就是物是人非。
我的爸妈你们还好吗?此刻我已遗忘了爸妈曾通知我他们安康,叫我安心。我回来了,这是我最想对着我爸妈大喊的话。
妈,我想对你说,儿今时仍记得你亲手捏的饺子,记得那幸福的滋味,记得我们一家围炉吃饺子的喜悦。
爸,我想对你说,儿今朝仍记得你包汤圆的温顺娴熟似乎是我的另个妈,记得那入口即化的甜腻,记得你和妈妈把我夹在中间看春晚的幸福。
我的爸妈,儿今生愿伴你们到老。
相守在此刻,相伴此今生。我从树下去,理应树上去。我是你们的花,愿花开之后,我能从回你们身边。
我想对大家说,新年之际,记得花开之后,还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