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同仇人忾时,在我忧伤徘徊时,在我痛苦流畅时,请你,请你通知我,生活深处有阳光,阳光处处在。
  ——题记
  [1]
  在我这里,你可以倾吐——你的烦恼、你的痛苦、你的忧伤、你的不甘、你的无法、你的疼、你的伤,你的一切的一切。由于,我永远是你的树荫。
  如是,他说。
  环抱着双手,行走在少人的街头,一团体,没有家,暂离父母,不念孩子,只是一团体,没有任何人作陪,在左边,或许,左边。
  喜欢这样的静谧和闲适,真是美妙极了。
  坐在公园的一角,甚至,不情愿再回家了。
  这是很奇异的行径和心情,恰恰,我是如此。
  烦乱中,随意发了几条心境,随意发了几条对话。
  便只要他回复。
  不时知道,在我需求他人的时分,他人往往是不在身边的。
  不时,不时都知道。
  而在最百无聊赖,最不快乐的时分,他回复了,而且还是那么暖和的一段话。
  印象中自己真是薄凉极了,历来只爱自己所爱,所以关于自己没无情感倾向的人,向来,薄凉如水。于他,亦是普通。
  可是,在这样悲苦愁闷的时分,可以失掉他的一句抚慰,很想对他说一声:谢谢你,我亲爱的冤家,虽然相隔千山万水,可是,在我想要倾吐的时分,有那么一团体情愿听着,情愿听着,真的很暖和。
  谢谢你,用举动通知了我,生活处处有阳光。
  而我的身边,阳黑暗丽。
  
  [2]
  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阴暗。
  不时以来,有个心结。
  与父母,与家人,与自己。
  记得是在2001年毕业的,随着男友离开广东,一呆就是十余年。十年,弹指一挥间,那位曾心心爱爱,誓词终身一世不离不弃的女子,早已散落天涯。
  而我,一团体,在异地家乡,硬是呆了十年。
  没有高学历,没有亲朋好友,没有任何的背景后门,只要自己,唯有依托自己,只是凭着一股子坚韧劲,在这个城市,漂泊复漂泊,终于,心,落下了根。
  而这十年间,发作了太多的事,阅历了太多,由最后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子长成了而今这个日渐成熟的女子,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言尽十年沧桑,那些曾经,是一辈子也不能够诉完的过往。
  十年之间,无论阅历着怎样样的磨练与艰辛,都没有向家人说起,也从不在家人面前流泪,再苦再累,学会了承当,学会了自己扛。
  有的时分,真的累了,便会蹲上去抱抱自己,通知自己:无论生活给予什么,都要欣然接受,浅笑以对,不要失了对生活最最少的热情,坚持好意态,自然一切都会好起来。
  就是依托这样的自我抚慰,无论多么舒服,我也可以自己走出来,学会劝导自己,劝导他人,走过了一程又一程。
  希冀,某一天,守得云开见日出。
  
  [3]
  看到柔儿写《思念不听话,自己跑出来》。
  我羡慕她关于母亲的感情,那么深入,那么浓重,那么甘美。
  而我,甚至于母亲这个字眼,都觉得是一种聒噪。
  也许,与母亲生活在一同的日子真的压制极了;也许,从小到大除了想要逃离母亲身边,无他;也许,我自身就是一个不恋母的孩子。
  关于母亲,除了敬,并无深爱。
  敬她。
  由于她是母亲。
  爱,却是一种无法言表的东西,强求不得。
  可敬,却不得爱。
  我供认,这样确实不好。
  可是,让我如何强迫自己的心志,硬做红尘世俗里的女子?我是我,一个集体,不为谁而改动,亦不为谁而驻足。
  十几年间,总觉得逃离了故土,逃离了母亲,自己就是脱缰之马,纵横驰骋,由不得约束,见不得拘束。
  而母亲,于我,就象是孙悟空头上的紧箍咒,一念,头昏欲裂。太多时分,不快乐,居然缘于自己母亲带给自己的压力,居然缘于母亲日夜唠叨的那些金钱物质!
  我不了解。
  这样的生活,于我,真是一种折磨。
  我更不了解,金钱与物质,难道更甚于我的快乐与幸福吗?
  任务十几年,从未向公司借过款,无论多难。
  而今,任务渐渐好起来的时分,却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困难向公司启齿借支。这于我,真正是“为五斗米折腰”!
  心境,忧伤得无以复加;说不出来的不直爽与悲伤。词语不够用了,文字不能表达了。
  唯有泪,肆意了。
  
  [4]
  总觉得自己,象是一叶浮萍,没有归宿。
  也许,就是。
  再多的,再多的,都无法填补内心里的凄凉。
  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喜欢唐风宋雨的浪漫与唯美,在文字里深陷沉沦,也在忧伤里奋起行进。
  总是置信,路的止境有景色。
  总是置信,风雨事先有彩虹。
  总是置信,生命止境是清欢。
  总是置信,野百合也有春天。
  所以,总是带着浅笑行进,在一路上,去收取点点暖和,让那些如阳光般的人与事,都在记忆里留存,只是希望在自己最悲痛的时分,可以有那么一缕阳光,照在我阴霾的心上,让我不再痛哭流泪。
  从此,知道了,无论你在哪。
  我在这里。
  请通知我,生活深处有阳光。
  我置信,生活处处是阳光。
  我也置信。
  我会有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