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做一个一直浅笑着的女子。瞬间让我想起了鲁迅笔下的刘和珍君,她便是这样一个一直浅笑着的师范大学的女先生,一个正义的爱国青年,一个惨死了的革命战士。但不论何时,她都是一个一直浅笑着的青春的女孩。有时想,一个生活在那样白色恐惧不分好与坏的年代,一个动乱着波涛的年代,一个懦弱的女子都可以生活得那般冷静,甚是敬仰,也深感羞愧,在这般相对平稳文明的年代里,我好似没有太多理由不冷静,不浅笑。所以,浅笑吧,请。
突然想起去年此时, 自己是以何种姿态来直面每日的初醒呢?或许自己都忘却了,只记得去年的我还有一颗躁动的近乎漂浮的内心,关于未来,关于如今明智上或许清醒,但在意念上,却有时在做着发展的事情。也由于那时的自己还不懂得将自己的一整张心境记载上去,所以我只挑选着来回想,来回想去年昔日,或许正做着一件荒唐的但也值得的事情。此刻,已换了人世,已在酒醒之后,已过了沧海沧海,不经意的滴滴回想,我还没有做到浅笑着回想。
也突然想谈谈此时的形态,记得看严歌苓在创作的时分是在整洁的桌子上放置一台笔记本电脑,一个繁复清雅的陶瓷杯子,或许作家就是在这样喧嚣,这般不被外界扰的环境下创作的吧。我这亦不算是创作,只是在平述着自己的心境,在点点的心绪化为一个一个的方块字时,或许,我就渐渐学会和光阴和解,也就渐渐地和自己的看法言和。
我此时,松懈着头发,坐在桌子前,一个从外地买来的白色花纹搪瓷星巴克的杯子,还有快喝究竟部的热水,和只赏旋律的阵阵歌声,它们被我调的很轻声。
近日在看《刺猬的优雅》,勒妮是个门房,却亦是一个学问渊博,内心丰厚的优雅女士。我惊叹于作者的学问和文笔,也被故事里那位优雅的门房和残酷的小津所吸引,更为早日可以拥有一种安然的冷静的美丽心态而希望的生活着。
或许真的是在无人能看到的、看懂的、看破的内心深处,笑看日升日落,笑看那红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