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虔诚的佛心去看一本小说,是不可能见到她的污秽的。
看到后面的时候,脑子里经常想起《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里的几句:“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仔细品味起来,一切色法,色尘的本质不都是空吗?世间是色的世界,涅槃法界是法界。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大乘佛法讲究一切唯心造,倘若心正了,能够做到佛法的“执着”,哪有什么邪恶呢?
川端康成的唯美主义文字当真是极美的,有些俗称的污秽可能是极尽的美!污秽下是灵魂的净化,人生的救赎!
江口老人第一次来到“睡美人”之家时,与他共寝的姑娘非常纯真,让他回想起最初与自己从北海道私奔到京都的情人。江口早就明白姑娘一定会被带回去的,但他不顾着一切,决然带着姑娘私奔了。而在江口“上了年纪之后,有时看到京都附近小山上一片优美的赤松树干,就会唤回对这个姑娘的记忆。”在对初恋情人的回忆中,那种青春的肆意妄为温暖了老人孤寂的心。
江口老人第二次造访睡美人之家,当老练鸨母的话使江口深深感到羞辱,邪恶在他的心头生长了,他想要在那少女身上报复,破坏这里的戒律时,他遇到的“俨然是熟睡中的一个年轻妖妇”。却意外发现这个她还是处女,江口老人回忆起自己的小女儿被人玷污后的情景以及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和担忧,推己及人而为女子的命运担忧。在这样一个独特的境遇里江口经历着善与恶的灵魂挣扎,人性与兽性的激烈冲突。然而在对小女儿不幸遭遇悲伤的同时,江口老人却也从男性角度理解这件事情。这也从侧面反应了老人开放的两性观念,这也从侧面解释了他夜宿行为的合理性。
“江口老人第三次造访,距第二次只隔了八天。第一次与第二次之间是隔了半个多月,这次差不多缩短了一半时间。”时间间隔越来越短,反应了老人对睡美人的精神依赖也是越来越重。这次遇见的是一个见习的姑娘。这也让江口老人回忆起了自己最后一位女人,在他六十四岁那年与他私通的少妇。在内疚中想起少妇可能怀孕并承受压力,是江口对自己过去放荡行为的良心觉醒,当然这也可以说是江口老人在衰老事实的冲击下,在潜意识里对自己性能力的肯定。
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江口老人成了“睡美人旅店”的常客。在那天的夜里,江口感受到已经接近生命的终点,而内心想到的是他最初的女人,也就是他的母亲。想起给予他生的契机的母亲。把自己带回那干净纯洁的幼儿世界。并洗涤他人生的前六十三年的复杂和放荡不羁。最后一次,老人见证了黑姑娘的灭亡,试想,老人还回去吗?睡美人究竟是拯救了江口,还是毁灭了他?
衰老与青春总是对立的。青春总是美好的,便让江口老人产生了邪念。这边产生了两大矛盾,生与死的矛盾,这实际上也就是年轻雨衰老的矛盾;您一个便是善良与邪恶的矛盾。江口老人,是善良的,还是邪恶的呢?一开始的他,可能是邪恶了,也许是少女的纯真,少女的善良感染了他,他没忍心做出那些邪恶的事情。
总之,美有巨大的能量的,美是可以救世的。因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要以佛心去看待着一切。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上咒,是无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我佛慈悲!唯美慈悲!
文/越陌度阡QQ:23592702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