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红尘几许,那些美好的年华,你不惊,我亦不扰,就这样数着岁月的过往,坐在时光的尽头,与岁月淡淡的相守。
—题记
剪纸飞花作流年,缘聚,轻散,缘来,相欢。红尘三千,故事本就难以预料,一眼云烟,温柔难以变成拥抱,当你途径如花美眷的流年,可会记起,那流年里的我,还有我种下的红药。
故人归来应识我,即便无初时的相谈甚欢与默契。却也不该犹如路人甲乙丙那般的缘浅,只擦肩而过,转身后,便连那人的容颜也忘得干干净净。要成为故人,得需要多少世结下的不解之缘,才有今生在红尘最深处的重逢,即便又会成为故人。
古人喜欢酒,甚至将酒深深的融入了骨子里,诗人尤其如此,或是人生壮志难酬的醉时欢歌醒时笑,又或是月下对月畅饮,对饮成三人的自娱自乐,还有便是如同易安居士“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的黯然神伤。
而我真正喜欢酒,却是源于白居易的《问刘十九》.“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想来,能与诗人成为友人是极好的,风雪之夜,屋外大雪漫天,飘飘洒洒的铺满了屋外的世界,而屋内,点上一盏泛黄的灯,燃起材禾,烫上一壶酒,与友人细细道来这些日子的琐碎和趣事,交杯换盏,二人将尘事饮尽。
朋友说我是不适合生活在现代的,想来,我竟也觉得如此,家中收集太对与古人有关的东西,笔墨纸砚,还有便是极其喜欢簪子,总觉得和女子相搭配极有灵性。我若于古代,我想与故人归来应该会识得我,与我青梅煮酒,闲落棋子。我会于城郭处开一家茶坊,听听来来往往的人所述说的事,或许,能听到你的名字。
然世间只事光怪陆离,我终究是生活在现在的灯红酒绿和忙碌之中,辗转时光,终究还是会于某一时间,某一地点,听到那曾经再也熟悉不过的人或事儿,只是那人再也不复你初识的模样,事儿也再无关于你,但还是希望能够再遇见,一如初见那般惊艳了时光,温暖了岁月。于一阳光倾泻的午后,在城市尽头的转角处与之遇见,不是擦肩而过,而是点头微笑,或是说一句“好久不见”。
世间,几载烟雨,几载风霜,岁月,只顾自流长,世间的悲欢离合,缘聚缘散,皆与岁月无关,谁应劫而来,谁有渡谁而去。
我惟愿,归来故人应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