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极其糟糕的人,他们都这样说的,这是一个不用证明的明理。

    一直以来我都存在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喜欢,一种是不喜欢;喜欢的我不会强求,不喜欢的我也不一定不要。我的世界里不需要猜疑,因为本人一直认为,因为我是我,就注定了我的不平凡。可事实上,过了有十几年,我还是我,没有一成改变。     与大多数喜欢文字的人一样,我是一个孤僻的孩子。不过这是与生俱来的,过去没有变,今后也无法改变。    大概是注定了孤独的吧!记得小时候一个人的家,一个人可以做许多事情。可以经常看到同龄人的路过,马路上他们似乎在嘲笑我这个没有自由被笼子框住的东西。那时懵懵懂懂的,觉得事情的本真就是该由其自身发展的。依旧每天良辰美梦朝朝夕夕不知趣地活着。估计我的人生也和这差不多吧!没有多少朋友,也没有那么多的事要处理,更不会有那么多心机要耍,这便是我的想法。     我一直相信每时每刻我都在奔跑,而且从来没有停止过,甚至都不知道方向,也从来不去管那些。我们都是一样,所谓的路可能是一个大广场,又或者是整个世界。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从来都没有观察过路的方向。即使你是沿着我的相反方向,我也会认为我是对的,而且我不会搭理你,只会闷头前行,从来都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而且我相信,我一直都没有改变过;即使明天白了头,如若明天莫回首。    从去年开始就喜欢写文字,因为我发现它填补我内心的伤痛是再好不过了。可是我不曾想居然会越陷越深,以至于我自己都嘲笑自己。       我说过,一路走来我都走的是路的相反方向,所以不知不觉中我学会了逃避。你看,我一直都躲在文字中,柔软的心几近融化。之所以要躲避这一切,是因为他们都不懂我,也或者是自己自寻烦恼。我害怕那群自以为是的家伙嘲笑我这个文笔柔弱的路人,我把我的文字包括我的整个世界都封锁了起来,不管谁心地好坏,我都不会去管,只是紧紧地抓着把手。    终于,如我所愿,没有人再愿意搭理我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当然,总有人是好心的,可能是我真的不适合与人交往,我分不清谁谁的真面目,我也不想去思考这些,因为我感觉这些没意思。其实,我只是想要属于自己的生活。     你看,我还是在逃避,似乎是要逃离整个世界。我看到天空中的云蓝的泛白,不知不觉中我想到了楼兰那座古城,只可惜如今已不复存在;然后我想到了苏州,那个烟雨柳城。我对A说如果我可以实现一个愿望那么我相信我一定会选择去苏州的,A说你疯了,我想就是这样,似乎真的飘了起来,一直飘啊飘,会飘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看着泛旧的图画,尽力地把每副画面都想象的特别好,特别特别好。    很想像B一样,他可以住到外面拥有自己的空间。他本来是想和我一起租住的,我说不必了吧!要那样岂不是和宿舍一样,那还有搬出去的必要吗?我的理由和他不一样,我也想要搬出去的,只不过和局限有关,在学校里总有一种被约束的感觉,在外面就不一样了,至少内心感觉是脱离一切的,至于脱离了什么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我一定要搬出去,我想那样我的心才会安,也或许是我懒得和他人搞好关系。     我说妈我要搬出去住,妈妈不同意,她说我不同意你出去住,除非你放下手中的笔杆,或者我跟你一起住。我说我也不同意,我只是想要自己的空间。妈妈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妈妈哭的很伤心,她说我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让我怎么活啊!我说好吧!我不住了行了吧。但我会向你证明我是对的。我早晚会过自己的个人生活。    我开始上课不再那么发呆,总是努力地去抓住黑板上的任何一个点,会在课间去看各种平静的书,跟着整个课间都变得平静了。我会去听各种各样的音乐,会去羡慕那个叫后弦的小子,也会向往林俊杰的那种自由自在的生活,反复循环着同一首歌,那是《苏州城外的微笑》。我也想要那种微笑,淡淡的,划着时光,融合到文字中去,试着去写各种繁花似锦,触碰各种和谐的心境。渐渐地也知道了,某某喜欢汪苏泷,某某喜欢徐良,或者是周杰伦,许嵩,乔洋等各种与众不同的新兴歌手。我说我也是我也是,那么你们听过一个叫做后弦的歌手吗?他们都不知道,我想好吧!大概有若种差异应该正常吧。     以后的每天晚上我都会有失眠,我明白我不知道自己在逃避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避,只是一直想着究竟要逃避什么,其实什么也逃避不了。人时时刻刻都会受到地球的引力,你脱离了地球也会受到地月系的约束,无穷无尽,不知变幻。既然逃脱不了,我便乖乖地写字。    半夜两点,我清楚地看到隔壁架上男生手持手机不亦乐乎地看着新出的电影。我没法羡慕他,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因为我还要睡觉,睡不好明天上课就会瞌睡。而他完全可以呼呼大睡,他是堕落的人,但我清楚他只是假装堕落,他克制不住诱惑。而我则是对所有的一切都不在乎的人,我会对那些东西不屑一顾,但我克制不了有时会发个小楞,有事会忘记一些什么。     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是那么的有个性,他们就那么想揭开别人的小秘密,就像呼吸不到氧气一样。他们会说嗨锋,你整天都在写什么呢?我可以看吗?或者会惊讶地尖叫一声,然后说什么未来的作家什么之类的。我不去管这些,更何况我也管不住。我只是浅浅地礼貌一笑,我知道每个人的脸上的面具不俱相同,我也知道背后的舌根会吐出鄙夷的味道,也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但是我不会去想这些,因为我感觉这些都不重要。或许全世界的人心境都是一样的,只是唯独我不讨人喜欢罢了,我宁愿是这样。    我想我的确是这样,我说话结巴,我后背肩膀高低不一,我写字潦草,而且我还自以为是,我就是一身的臭毛病。他们都说我自私,我说我哪自私了?可能我的字典是盗版的吧!自私的意思和你们的大概不为相同吧!就如你们所说,你们所说的那些所谓的废话我没有说那就代表着我自私吗?或者是你们的得寸进尺我不同意,这样就叫自私吗?     我猜测除了小时候胳膊骨折的那一次这应该是第二次出远门吧!从铜川去西安的路漫漫长期。其实只需一个小时便可抵达,但是因为我从未出过铜川这个小镇而变得如此长远。我记得小时候那个落叶的秋季我从山丘上把胳膊弄骨折后去了富平的一家医院,而且记得那是咱习主席的家乡,还记得那家医院是名叫朱老二的一家大高层白色墙壁医院,其实只有七层,但在那时的我的眼里已经很了不起了,墙壁中间印有血红的刷漆十字架,中间是一条过车的小道,两边低中间凸起,看起来很不错的一家医院。    从那以后,大概再也没出过铜川市。而且那次有父母的陪同,而这次因只身一人显得单调而刺激。    我记得那是二零一三年七月十四日,我登上车去西安做工。我还记得我当时干的是保安,当时并未满十六周岁,可干完一个月之后我便十六岁了。那时靠的是父母,因为父母都在西安打工,有什么事可以去找父母。其实也没什么事,闲事多了便为许多事,因为我知道父母只是打工的,就算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能帮上什么忙。可即使这样我心里还是不踏实,决定下一年的今天要跑向另一个城市去完成我的梦想。之所以出去打工赚钱,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需要历练历练,同时也想证明一下自己。        我知道我不是想要逃避什么,我只是想要一种生活状态,一种安我的形态。就像老师说你作文不能这样写,你应该多看作文书。可我硬要狡辩说作文便是作文章,也就是将一些自己所想的东西用文字表示出来。     开学的时候果真就这么搬出去了,也就是说我自由了,什么躲避不躲避的都烟消云散了。只是一个人的世界,一个人行走,独自看那孤独的风景。这时他们也不在听许嵩,汪苏泷这些歌手的歌了,他们说那种声音不纯,什么中国好声音了等等这些娱乐节目登上了电视,他们开始听陈奕迅的歌,还有杨宗纬等等这类歌手的歌。    这大概就是这个时代的流行吧!但这都跟我没关系,因为我和这里脱离了,只剩下了学习与被学习的关系。    苏州城外依旧留有微笑,我也依旧不变,只是那微笑,也只能等到下个场合才能再见。     重复着日复一日的生活,自由是什么?就是那严峻寒冷的块冰。正好挡在了路中间,它限制着另一种自由,而我们总是想要克制它。其实根本没有去克制的必要,因为太阳升起它就会融化,而我们只需耐心地等待就可以了。    我不想要自由,因为绝对的自由是根本就没有的。我只想要淡淡的平静,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