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开好了,满园飘香,绮丽芬芳,满心欢欣却也不由暗自神伤,花开荼蘼,也是开放之时,争前恐后摆正了姿态,丰满的热情,却也只是芬芳了游人的视野,只因你们太相似、太惺惺作态、太不耐看、太俗太势利,他们记住的只是你喧嚣在他们相片里的身姿,终究是哪一朵芬芳了他们世界,无人知晓,无人探求,没有必要,亦没无情味。
去年昔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道何处去,桃花照旧笑春风。
好团体情冷暖,事态凉薄,惨淡运营,却也终敌不过似水流年,繁花似锦。
“人群中哭著,只想变成透明的颜色,再也不会梦或痛或心动了,你曾经决议了,你曾经决议了,你静静忍著,紧紧把昨天在拳心握著,而回想越是甜,就是越伤人了,越是在手心留下,密密层层、深深浅浅的刀割,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笑只是你穿的维护色……”
此刻,在听五月天的歌,或许之前的我总觉得这一群不大不小的男生唱着相似青春期孩子的悸动些许有些不屑,也由于对他们歌曲的作风没有特别的溺爱,直至这个时节,这种心境下,盯着歌曲里的词,突然有暖流穿越曾经将要麻木和僵硬的身体,怎样的一种诉说哪怕是呼吁,击中灵魂的关键,一触即发。
似乎很多故事都会在春天发作,去年的那个春天似乎失忆了,有些故事的发作截取的片段似乎剪辑的时间太漫长,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反响慢到世纪之外的光年,反射弧长到无法计量,乃至往年的这个春天接纳到的信息和画面如此明晰,这大约就是时间的魔力,道不清、说不明。
苏芩说:不用过于迷信一见钟情。那种一瞬间的眼缘其实继续不了多长时间。缓慢地爱上一团体,从此才最难戒掉。爱情也分两类。一类悬浮在时间里,收缩如烈火、热情。一类沉淀在岁月中,蓄积如静水、深沉。有些感情,总是走得很慢、来得很晚,没关系,只需它是真的。
这句话,印证了事先极端的我们,你信仰一见钟情,热烈而直接表达你的情感,不粉饰,不做作,真诚明了,直至如今依然如此;而我却溺爱日久生情,总觉得那沉淀在时间里的感情踏实牢靠,所以我冷漠、我防范、我粉饰、我不安,那时的我们应该真的就是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早了一步,似乎也晚了一步,时间就是这个样子,徜徉其中,弹指一间,已是物是人非。
有些人的记忆会如身上的伤,即使伤口愈合,那留下的印记在某种天气的变化下,那伤口深褐亦或发青的颜色也会如此醒目而扎眼的和周围皮肤的颜色不同,虽然自己再怎样不忍直视,即使还是觉得它些许碍眼,些许美观,但那植入身体的伤怎会悄无声息地就偃旗息鼓呢?
人类的情感总是虚无缥缈,而感情的事情总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所谓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所谓日久生情,不过权衡利害。
不喜欢这句话把人类的两种感情品评的如此低贱和不堪,如若都是如此,那什么是才干称为感情,怎样发生的感情才会令人生敬?细细想来,那种“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的青涩里才谈得上细腻和纯真吧!
“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间,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
爱上张爱玲就在这一瞬间,这是怎样的一种计较和执拗,对时间计较,对命运布置的计较,对缘分的计较,对爱情毫无保管的计较那种恰如其分的刚刚好。
是啊,假设彼此出现早一点,也许就不会和另一团体十指紧扣。又或许相遇的再晚一点,晚到两团体在各自的爱情阅历中渐渐地学会了容纳与体谅、善待和妥协,也许走到一同的时分,就不会那么随便地坚持,任性地转身,放走了爱情。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那是太难得的缘份。
这样的如出一辙,却让人如此伤怀,那樱花漫天又和你有何关系,那春天的气息怎会让你如此躁动不安,那散落在光阴里的回想怕才会是你的,只是你的,也曾经被他散落天涯,随风飘散,刻在光阴里,也刻在了你的回想里,渐渐消逝殆尽,只是不知道是何时又何地,亦或何人将它拾起,陪你拼凑,然后流失在时间的无涯激流中,一去不还。
如若感情一如那满园花的盛宴,热烈、豪放、枝枝蔓蔓,开到绚烂、直至荼蘼,于我还是会逃避吧,那瞬间的欣喜会落寞成今后的孤独和自赏,无人问津,花的故事花的心事,不懂不懂,又何况人呢?
假设那天你不来,故事将会怎样末尾?假设后来你不走,故事将会如何完毕?假设……没有假设,这就是结果,哪怕如今的我慨叹万千,这就是结果,我的结果,只是你,记得幸福。要暖和如初,倍感踏实的自始自终幸福。
“最后你只带走你软弱和单纯,和我最放不下的人,也许未来你会找到懂你疼你更好的人,下段旅程你一定要更幸福丰厚,是我最后一个小小的能够只求你有快乐人生,只求命运带你去一段全新的旅程,往幸福的天涯飞奔,别回头就往前飞奔,请忘了,我还一团体”。
五月天,如今喜欢的你的歌,那外面有我的心事和故事,谢谢,你给的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