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岁月的大门,往日飘歌的光阴逐一呈如今眼前。一种震动灵魂的深入印象像一个个镜头在眼前闪现。邻家的白色砖头砌成的墙面明晰地显显露来,比起老家的泥土外表富有得多。每当他家特有的三用机飘来美妙的歌声,不自禁令我心驰神往。节拍优美,歌声入耳,承载着多少动人的心情。歌声飘过的日子也增添和丰厚了我的记忆。
张明敏的《我的中国心》不时震撼着我的心灵,那一腔“河山只在我梦里,我心依然是中国心”的情怀激起了我的神往。“中国”两个字令我心神俱醉,对祖国的拳拳赤子之情怀,似乎在梦般地清洗着心胸。纯真的童年时代,虽然没有多少音乐方面的天赋,但是,那一种扣人心弦的旋律中,怀揣着对国,对家,对亲人的一颗搏动的红心,在催人奋进。
读小学时,音乐课里,教员教的歌曲至今也只留下几首歌,《卖报歌》和《读书郎》等飘飞在那个懵懂的年代。在家,在学校,在路上,与同窗一同哼着几句,也充溢了一股快乐和满足感。在等候的未来里,歌声也至少随同着痴迷与感动。薄薄的音乐书也吸引着我,激起了我复杂又乐意的兴味。
后来,青春飞扬,书生意气,十几岁的年岁平添了竹笛和口琴的音律。入耳的和诱人的声响牵引着我的心弦。我与同窗一遍又一遍地吹奏,一遍又一遍地投入,身心俱受感染。在了解的眼神里,在相视里,彼此心照不宣。青春的相伴令光阴减色不少。
小虎队的《爱》也曾经屡次被我大声唱出来,并被同伴们录在三用机里,委婉的声响似乎携带着磁性,悦耳入耳,飘荡在夏季暖和的小屋里。放歌的年代令热血沸腾。我与邻家的哥哥妹妹们经常相聚在一同,议论着喜欢的歌曲,诸如《恋曲1990》和《你从哪里来》等等,我们心意相通,令光阴摆脱伤感,温厚而安静,像一首首押韵的小诗,也像一个个真诚的小故事,在渐渐地感染着每一颗心。光阴不再寂静,岁月留下步履,一时间似乎旁若无人,“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自但是妩媚,像吃了糕点一样甜蜜晶亮。年少由于歌声飘扬而变得张扬,甚至亮丽与辉煌。
奏笛弄箫,曾经的学习,紧张累人,笛声和箫音也就缓解了那可以碎心的压力。在午饭后,它们使人轻松自在。在屋里,流淌着拨云见日的喜悦。屡屡寻觅到随时随地的快乐与单纯。音乐,不但武装了我们,而且我们更情愿在音乐里弄丢自己,沉溺在美妙的朦胧中。就这样,日子不再忧伤与活跃,学习中多了几分雅趣,也加进了几分浪漫,至今想起来依然温馨无比。
记得大学时代,吉他突然闯进心里,让我欣喜无比。琴弦收回的声响激动了我,也曾经陶醉了我。我不顾指尖的疼痛,在委婉的和弦里,经过天天练习,夜夜琢磨,终于学会了几曲歌。在通风的宿舍里,我唱完一次又一次,沉溺在音乐的一种多愁善感里。随着歌声的意境,我或忧伤,或快乐,或振作……一首首歌让我们感知音乐的无止境的追求。只是,它有时也让我沮懊丧馁,但是,更多的是淋漓尽致,依依不舍。
我曾经在师哥的吉他伴奏里折服过,也在他流利的音乐里迷失过自己。心在多种的曲乐里被人勾走。经常,一团体徘徊在吉他的演奏里等候自己的不测喜悦。当同伴的赞扬声响起时,当掌声响起时,自己也被自豪拥抱,投身在拥有小小效果的陆地里。
恋爱的日子是美妙的。曾经多少次,我与爱人坐在沙发上,同唱一首首歌曲,享用光阴的静好。我也曾经在婚后悠闲的光阴里听着手机收回的歌声。尔后,在一段时间里,在《想你的夜》里留下残梦,在《分手了别来打扰我》里回想初恋的刻骨铭心和美妙无比,我甚至在歌声里,想象着光阴倒流,“请你打扰我”。杨洪基的《滚滚长江东逝水》在几番的尝试后,居然被我“几度旭日红”,舒适地唱了出来,惹得路人的欣赏,惹得我心花怒放。郑智化的《蜕化天使》令我百唱不厌,老狼的《同桌的你》让我至少屡次思念高中的同窗的友情,难免有一种愉快与甘美的觉得。这时,友谊也随着歌声飘过去,进入“忆往昔峥嵘岁月稠”的感想里。
真正让我震动较深的是阎维文的《母亲》,它抒情逼真,感人肺腑。母爱的春风吹拂了儿子的心海,像在讲诉着母亲的点滴之爱,爱儿为儿的慈母之心,令心中震动。那缕缕的爱意才是我想要倾听的亲情之音。
在电脑里,什么歌都有。播放列表里有一大堆歌曲。每次听过,总常有一丝感动,像百年佳酿,迷醉了一条条神经。也许,关于一些人而言,没有歌声飘过的光阴,没有黑暗,就只要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