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七级地震的猝然袭击,一阵H7N9疫情的骤然降临,让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像陨石一般地坠落,似鲜花一样地凋零。此时,我们不禁感叹,人的生命竟如此的脆弱,这般的经不起折腾。
  面对逝去的生命,纵使我们多么地依依不舍,但终究无法挽留。我们唯一能做的,也只能是点亮一盏盏的烛光,为他们虔诚地祈祷,为他们衷心地祝福,愿他们一路走好。
  那么,我们真正应该倾心的是什么呢?是如何让幸运的生命之花更加绚丽绽放,让幸存的美丽生灵愈加幸福安康,这也许是对逝者最好的哀思和慰藉。
  我们的生命源自于父母的赐予,集聚了大自然的灵气,所以我们是天地之钟灵,乃宇宙之毓秀。爱护生命是我们的义务,珍惜生命是我们的责任。
  生命对于我们是漫长的,从呱呱落地起,我们慢慢地茁壮成长,经过了天真烂漫的童年,豆蔻年华的少年,成长为一个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从走出青春校园,继而上班工作、成家立业、养儿育女,直至光荣退休、安度晚年。数十年的光景,无论风和日丽,还是阴雨绵绵;不管是快乐幸福,还是千难万险,我们都要一分一秒地度过,一天一天地熬着。生命的延续,好像滚滚的江水,奔流东去,生生不息;又似巍峨的山峦,绵延不断,一望无际。
  可是,生命又是短暂的,“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孟浩然《春晓》),我们往往还沉湎于昔日美梦时,新的一天已悄然从身边逝去。“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朱自清《匆匆》)。当我们憧憬着美好的未来时,天真无邪的童年已懵懵懂懂地过去;当我们企盼着迈入高等学府时,十年寒窗的生涯已苦尽甘来似的结束。当我们还陶醉于“有一点疯狂有一点帅”(郑智化《年轻时代》)的年轻气盛时,青春已从身边悄悄流逝;当我们为事业家庭孩子奔波流汗时,无情的皱纹已偷偷爬上了前额,当我们……。生命匆匆,犹如一粒流星,从眼前瞬间逝去;仿佛一丝微风,从耳畔一闪而过。
  生命是伟大的,或重于泰山,或大如海洋。一丝的声响也能震天撼地,一习的微风也会惊涛拍岸。插上科学的翅膀,可以让生命上宇宙之天;乘上科学的舰艇,可以让生命入海洋之渊。
  同时,生命又是渺小的,或轻如鸿毛,或淡如清水。有的生命,像“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没有花香,没有树高”;有的生命,像平静的湖水,毕其一生也不曾泛起丝毫的涟漪;有的生命,如平坦的旷野,日行万里也无从突兀高低的音符。有的生命,如微风习习,不愠不火,似素描画一样轻描淡写;有的生命,如“瞎眼撞”金龟子,漫天飞舞,像盲人似的茫然无际。
  生命是顽强的,纵然大山压顶,依然坚贞不屈,高擎蓝天;即使暴风骤雨,依旧稳如涅槃,岿然不动。革命者为信仰,不惧酷刑,视死如归;探险者为事业,无畏险阻,攀岩入海。
  然而,生命又是脆弱的,纵然百般呵护,却也“弱不禁风”。也许一场风暴,可能一次意外,今天还生龙活虎般手舞足蹈,或许明天就可能静止安息;旭日东升时还迎着朝霞而引吭高歌,或许夕阳西下时就可能销声匿迹。
  “盛年不重来,一日难再晨”(陶潜),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生命的列车没有返程票,不管生命是如何的伟大和顽强,无论生命怎样的短暂和渺小,既然上天赐予了我们生命,就应该倍加珍惜。也许我们没有李嘉诚那样富有,并不代表我们一无所有,我们还有车有房;也许我们没有爱因斯坦那样闻名遐迩,并不代表我们一生默默无闻,或许明天我们就进入了福布斯的富豪行列;也许我们没有惊天动地的事业,并不代表我们是平庸的鼠辈,我们一样可以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
  我们已是跨越世纪的新一代,已不再像我们的祖辈那样过着“春夏秋冬,忙忙活活,急急匆匆,赶路搭车,一路上的好景色没仔细琢磨,回到家里还照样推碾子拉磨”(刘欢《不能这样活》)的生活;已不再像他们那样历经动乱,饱尽风霜,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一辈一辈重复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没有勃勃生机,没有豪放情怀。繁华都市已刻印下我们奔波的足迹,舞厅酒店已留存过我们怡然的倩影;高楼大厦我们已不再陌生,豪车华宅我们已见怪不惊。我们忙碌地工作着,辛苦地生活着,却也快乐地奋斗着,充实地拼搏着。
  我们“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飞翔在辽阔天空,就像穿行在无边的旷野,拥有挣脱一切的力量”;我们“想要怒放的生命,就像矗立在彩虹之巅,就像穿行在璀璨的星河,拥有超越平凡的力量”(汪峰《怒放的生命》)。我们誓言“不白活一回,活就活它个穷变富呀,活就活它个虎生威,活它个心想事成笑声脆,笑声脆”(毛阿敏《不白活一回》)。
  我们一直胸怀着生命中靓丽的美梦,我们始终坚守着人生里永恒的忠诚。
  采撷一缕阳光,让我们的生命更加绚丽多姿;汲取一泓雨露,让我们的人生愈加蓬勃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