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雨轻轻地叩打着房檐,就如同扣击我的心扉,而我昏昏然在空城里等待。蓦然发现,流年竟然在指尖妖娆着,看似文静的外表,包裹着一颗坚毅的心,努力地想要给含蓄的心,穿上西方的晚礼服,依稀拖地,万种风情。情迷人生这场宴会上人的眼。可奈何,原来人真的是江山难改,禀性难移。依旧,用婉约如琵琶的字字句句,滴墨成殇,书写一段散文般的人生,把一路的风景都精心地记录成行!
  
  我是一个女人,有着女人的敏感和脆弱,小任性和喜欢浪漫,尽管生活里的油烟味很浓,还是掩盖不了我对玫瑰花的渴望和向往。
  
  我是一个善感的女人,无可奈何花落去,我为落红垂泪,吻着花瓣上的露珠,我倾倒在花蹊。冬日里,雪瘦了,我和雪花一起犹豫彷徨。
  
  我是一个喜欢文字的女人,只为喜欢,就有了沉迷。喜欢那句话:冥冥中自有定数。我与文字的缘分,也是天定的,就像与某个人的际遇,是三生三世写就的文章。
  
  树叶上的雨珠翻滚下来,溅落在地上,汇聚多了,竟然也成了一汪汪,集腋成裘,凡事都如这水滴,多了就成了灾害,雨中我们都在等待那久违的阳光。
  
  是与非,对和错,哪里有个标杆?都是相对而言,没有绝对的。我说这就是参照物的不同。横看成岭侧成峰,只因你我的角度不同。我们赞扬武松正义打死潘金莲和西门庆,可是,还有人说,武松不懂真爱呢?潘金莲敢于追求爱,她的勇气让我想起了陆小曼,虽然他们的方式不同,爱就是用不同的方式去表达一种相同的情感吧?
  
  心情有时就像散文,行散而神不散。又如一头长发散落开来,看着不如束马尾清爽,然而也会衬托出脸庞的缺憾与不足。各有千秋,雨花石有石头的美丽,尽管比不上那珍珠和白玉的价值连城。
  
  快乐时,我是一只小鸟,把愉悦带给我的同伴,姐妹们说我是个开心果。伤感时,谁也不要和我说话,任何一个字都会是我流泪的导火索。好想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有一个温暖的怀抱,然后像个小猫一样温顺乖巧地依靠在温馨的荷塘。
  
  喜欢在深夜敲打心声,可不能够,因为生活的现实绑我手脚不能动弹。雨姐姐老说我的文字里满是激情,其实我知道,我的手写的快乐是别人的,写别人的无奈却是自己的。谁说过:不快乐是计较的太多。也许是对的,如果不能做自己最爱的事,快乐在哪?
  
  爱怜地伸手去抚摸路上的野花,再怎么喜欢就是不会采摘,我怕弄疼了她娇弱的身子,她也会哭泣会把泪珠抛洒把心儿伤。
  
  天边的那个风筝好美,我好想把心系在她竹枝做的背上,让她带着我去看看我身外的那片天空是否很蓝,飞到大片的油菜花,一树树如霞灿烂的紫荆花身旁。
  
  池水里游来了一只绿色的小青蛙,我打趣道:这也许是我的王子,可惜我不是白天鹅,他也不是癞蛤蟆。引得大家一阵哄笑,我心一阵酸痛和忧伤。
  
  心就像在田地里跋涉的双脚,艰难地拔出来,还要再放下,深陷,再拔出再深陷。头上的帽子一次次被深深地拉下,生怕强烈的阳光晒到脸庞,不怕晒黑,只怕年轮的印记无情地刻在双颊。掬一捧明媚的阳光,和着翩然起舞的彩蝶写下一段段自恋的诗行!
  
  怎么这么快?才几日就又多了几根白发?女儿说:不要薅了,你已经老了,老妈。
  
  对着小镜,理理凌乱的长发,捻一朵昨日的黄花。消瘦的脸颊,笑靥也浅了,成熟了岁月,韶华渐远,谁在翘首把昨天回望?
  
  可恨的燕子你在叫唤啥?提醒我的思绪该丢掉文字里的情感吗?
  
  房顶上的青烟徐徐升起,散落在各户各家。青烟虽然有着朦胧的美,可她好无助,她要听风的安排。何去何从,不由自己做主张。
  
  蒲公英也是风的傀儡,刮到哪就是哪,没有自己的方向。
  
  人是情感的奴隶,邂逅一个偶然也是必然都是注定。不用佛说几世的回眸,缘分自有天意。去留本无意,手里的流沙,谁都不想在风里把她来扬。
  
  前几天看到几个字爱到荼蘼,起初我不懂这荼靡的含义,百度是百事通,他告诉我;这是最晚的花,她开了,就预示着花季将过。既然曾经花事繁花,何惧荼蘼开花?
  
  心如散文,我就精心地收集文字,写一段形散而神不散。
  
  江山如画,写一段景色的散文。写春天,蛰伏的蝶,回归的雁,苏醒的蛙。不敢写雨巷,怕款款走来的丁香女,泪痕把花伞打湿,怕白娘子被隔在断桥的那边,见不到夜盼日盼的许郎。
  
  夏的烦躁,就如同,墙角那不停鸣叫的知了,心静自然凉,平淡的思绪,才会有宁静而致远的豁达和开朗。
  
  爱情是文字里最永恒的主题,古往今来,痴情男女。爱情的味道,记得在哪里看到说是柠檬的味道。酸酸的,甜甜的。人生的爱情散文,更是各种风格。有缘的爱,写着甜蜜,写着幸福。无缘相聚的爱,写着无奈,写着幽怨,写着感伤。
  
  不在乎题材,就这样随心所欲,写小雨滴答,写花开的盛夏,写弯月如钩,写心如情花,写满纸荒唐言期待在文字开花,而不是随意的涂鸦。一篇文字诞生了,心里盛夏的闷热和狂躁减少了很多,文字成了最好的清凉习风,乘一双梦的翅膀,追逐荷塘里的那一段清幽时光,幸福就在手里紧握,谁说她在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