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天总是看不到太阳,天阴沉沉的,雾霭重重,让人倍感压抑,整天呆在屋子里我都快与世隔绝了。
看看日历今天是农历二月初四,是春天了,可是春意在哪呢?昨晚闺蜜打电话说木棉花开了,木棉花该是南方最具标志性的花了,小学的语文课文里就有:木棉吸暖在南方,那个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木棉花。听闺蜜说木棉花开了,我不由得想起去年看到木棉花盛开的姿态,高大的枝干,红色的花朵,一树一树,绝不含糊,广州这个沿海的城市该是观赏木棉花最好的地方。街道公园都种满了木棉,让你抬头就可以赏木棉,于是,我固执的认为在这四季不分明的广州木棉花是春天的使者,只要是木棉花开了就说明春天来临了。那花的红不是艳俗的红,而是,而是一种生命的红,用尽生命绽放之后的红,关于生命的事物总是有别样的色彩,单是生命二字就有多大的分量。
南国的春天似乎姗姗来迟,又似乎是早到了,不然那盛开的木棉怎么解释呢,是春寒料峭吗?还是怎么回事,为何早晨还会有丝丝寒意,而白天却又热得够呛,实在是不喜欢南方这暧昧的季节,说到这不得不提我的家乡了,我那可爱的家乡四季分明,春有春的韵味,夏有夏的热情,秋有秋的萧瑟,冬有冬的银装。想家,特别是初春的时候,房前屋后都是花红柳绿,草长莺飞,嫩绿的柳条在风中摇曳,石榴开始悄悄的冒芽,那么迷人的春天,那么温暖的家。特别是在这阴沉沉的天空下更想家,想念家里那湛蓝湛蓝的天空,棉絮般的云朵在天空慵懒的飘来荡去,好一幅完美的初春写生图。家,应该是每个漂泊在外的人最深最想的牵挂。
南方只有两个季节,就是冬天和夏天,要么冷,要么热,我已经有两年没有看到家乡的四季了,也有两年没有见到我至亲的父母了,对他们的想念早已是无以复加了。去年的这个时候,我常常坐上公交去看闺蜜,我总是看到很多木棉花,她们热烈的盛开着,没有人能轻易伤害她,因为木棉树比较高大而且树上还长刺,我会久久的凝视那红色的花朵,不妖娆,不媚俗,却是极致的红,当一个人活到极致的时候该也是这样的色彩,不是谁都可以活得如此灿烂。其实每一个人只要是做纯粹的自己,我想社会就不会如此复杂,人心就不会这样难测,可是每个人都会给自己找一个虚假的借口,都说是身不由己,都说是被逼的,然后每个人开始变化,开始戴上面具演绎自己的假面人生。
我是一个孤立的女子,可是红了解我,她知道我心里的热情,她知道我心思细腻感情丰富,然后极度的敏感,在她面前我总是能肆无忌惮地疯,她受不了的时候就会用眼睛瞪瞪我,可是我压根就不怕她,更多的时候是我们两个滚在地上笑作一团。我能交到这样的知己是我的荣幸,我知道她是用心在对我好,而我亦如是。好久没有看到她了,突然好想她,想吃她给我做的饭,红很会做饭烧菜,对于粤式菜系她是做得头头是道,红是一个乖巧的女子,小巧玲珑的身姿,红最有魅力的就是她的笑脸,她的笑很干净,很纯粹,任何时候她都是一张笑脸,就像盛开的木棉,对生活的任何挫折她都是微笑面对,在她娇小的外表下面有一颗强大的心。
在这木棉盛开的南国春天,在这万物复苏的春季里,我想我们的希望也在诞生了,那一树树的木棉在用尽全力的盛放着,她在向世界宣告她绽放的色彩是如此的美丽,在这木棉绽放的季节,我刚从一个梦魇里惊醒过来,醒来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早已春光无限,到处都是充满着生机和活力,我伸开双臂拥抱这个明媚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