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无梦了,就像生活在一片汪洋,看到处处的蓝,处处的白,而无一点色彩,也好久未去海边,喜欢那里的鸟,低鸣追欢,与浪和音。
而风偶尔会来,时狂时温,就似一个性情不定的女子,无来由地爱着一个人,或莫名地恨着一个人。
雨呢,三天两头地光临江南苏北,某人说,刻刻处在湿润中,有了烦了,我还是劝,女子戒燥,做个遇事思考的人,那边似乎一脸的不高兴,等二天也不见一个消息。
便又想到我们那的莲花,湖北这边的乡下小镇,在田塘河沟里也是能看到朵朵的红,与朵朵的白,红的透粉,白的至纯,每当经至此,便会停下车轮,嗅一嗅这种特有的芳香。
荷叶很宽大,犹我那去世多年的奶奶身上那件大褂,记得蓝蓝的,就像小时天空的颜色。
那种脆绿的色彩,风吹溢流,若是晨间走过,定然能看到那些滚动的水露,晶莹透彻,能照着天空飞翔而过的影子。
莲花欲放,羞立众叶,却是欲躲欲藏。
而巧的是,昨天某人终于发来短信说,家乡的荷花开了,莲子未熟,却是撑船隐绿的好时节,最后又问了归期何时?
我仅仅是作着最简单的回答:备好舟杆,一起疯狂去。内心却是浪潮波澜。
有时候,觉的这个世界的亲情也不过是吹纸可破的俗态,而友情却是终身一世,看到一句的意思是说:人的一生有几样东西是自己的,别人永远抢不去,一个是健康,一个是知识,还有一个就是友情。在这样的人生里,朋友不要多,一俩知已足亦,朋友如水,淡会长,淡会香。
当我站在人潮涌动的都市,总喜欢抬了头去,看那些盘旋的鸟儿,它们欲要飞翔,远离吵杂,却不得不在夕阳落尽归去主人巢。
我想,再远的风筝,都会念着那个牵线的人,就像莲花,还有那在粉白洁红中的女子,一样地叫人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