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看法你,樱澈,但是这并不阻碍你成为我最崇敬的网络作家。
“君莫舞,流年虚度皆尘土”。
没能考证到这是谁写的诗句,只记得第一次看到的时分,如看到纳兰性德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见”,忽觉五雷轰顶,灵魂出窍。
樱澈说:“要累积多少的忧伤才可以忘却忧伤?要尝尽多少的寂寞才会不怕寂寞?孤独让人学会了呢喃自语。静的夜里,焚一炉香,泡一杯茶。烛火透过象牙瓷的香炉摇拽,龙井茶的嫩叶打着漩飞舞,只要我一团体欣赏这无声的扮演。”
那时你那么说,那时你一团体看,如今我一团体听,如今我一次次堕入你绝望的梦境里无法自拔。
一晃就是整整十年,流年虚度皆尘土。果真!
爱玲,假设你尚在人世,看法这个妹妹吧,她的血脉里有你的基因。
樱澈说:“紫禁城不是终点,西湖也不是终点,但大漠的孤烟照旧,嘉峪关外残阳如血。”
我说:“十面潜伏、左右逢源的那一夜,乌骓马含情的双眸热泪滚滚。虞姬最后一眼的风情,英雄末路的无法,绝望铸就那柄天下最无情最尖利的剑,把霸王飞翔的双翅生生斩断。”
从某种水平下去说,关于冰凉而冷漠的历史,关于热血而孤傲的英雄,关于大漠与残阳的盼望,我们如出一辙,百年前,故人也。
樱澈,我不看法你,也从未给你的博客留下过一个字,我只是站在那个你结构的世界之外,与你同喜,与你同悲,与你促膝长谈,关于西楚霸王,关于南唐后主,关于长着那个叫杨玉环针芒的盛唐,关于一个叫张爱玲的绝世才女和一个叫胡兰成的汉奸的爱情,关于那个现代唱着那些花儿的穿着春裤秋裤的了无生趣的歌手。
02年9月6日之后,十年过去了,再没看到过你的只言片语,时间定格在了那一点空间。
樱澈,刚末尾我以为你是我的同龄人,有着逾越我的才情。
笑,要知道文字上我很难崇敬谁的,哪怕是最近取得诺贝尔的某人,在我眼里,那些文字哪怕再乡村再闰土再中国,假设不能让我感动,那就算不是****,宽容的表扬一下,充其量也只是一坨牛粪。
而我供认,在看到你的字第一瞬间,我被击溃了,那些文字穿透我的心脏,就像我很早以前在mu外面的那个名字,“剑指江南”,那些心情,直指灵魂深处,然后,让我万劫不复。
你说:“从不以为历史就会真的一如史书所记载。假设可以,我宁愿自己来归结。”
于是我便叼着烟,倚一株冬寒茂盛的树,用邪邪的目光,在你世界的边缘,的看你归结一个个红尘梦境。西施和三闾大夫,许仙和白娘子以及小青。我,目光冰冷,从不鼓掌。只是怕,惊扰了你的孤独,惊飞了你的才思。樱澈,命运注定了我们是不会交汇的经线和纬线,我们是,闭着眼睛都能觉失掉对方气息的生疏人。
“君莫舞,流年虚度皆尘土”。
我说:“既然佛说执着即是魔障即是妄念,我便如佛指点,悄然放下。”
路宽说:“我在想佛是不是真的说过‘执着’即是魔障的话?我怎样都觉得是老庄说的,由于,佛教里那些求取真经的的故事,那份执着无人可比。”
路宽,我曾经是个热情澎湃的摇滚歌手,我曾经是个孤独绝世的剑客,我曾经在我的世界里言听计从飘飘欲飞,我曾经以为一旦爱上某人便天荒地老海枯石烂,我曾经以为唐僧和女儿国王的故事真的存在过,而明天,你说我的理想里充溢了不可完成的————梦。
这个冰冷的夜晚,我哭了,命运的磨练让我成熟,命运的调戏同时让我痛不欲生。情愿如《英雄》里老者的古琴,自此弦断,不求人听。
1989年的夏天,我穿着雪白的衬衫坐在初中的课堂,徐教员在讲桌那边唠唠叨叨,我在课桌这边体悟窗外蝉声,遐想有限。1989年的夏天,我以为世界有限美妙,从此我便能伸展双臂,如一株风帆,我以为,心胸理想,便能无往不利,战无不胜。
樱澈,如你说的,我着魔普通地在城市里寻觅,找寻一种新颖的感动或欣喜。那或许是一块染满了绿苔的方砖,又或许是一座雕梁飞檐的庙宇。而我,终于供认,世界不是想象的那样,爱情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我赢得了战争,我却失掉了世界。
樱澈,十年前我不知道的是,你并不是窈窕淑女,你年过五十,你最多只能算是窈窕熟女。
在这个世界里,比你小了一个年轮的我,却有着和你一样的慨叹和孤独。
爱情,我们来的不是时分,或许太晚,或许太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