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于一段段浓意,烙于一篇篇念丝。仿佛也感到了淡然,字里间的生生死死,情情爱爱,也不过于如此,也不经于一个“暧昧”。
    “暧昧”源于古诗词的千婉百转,李商隐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喻一生一世的此情不渝;王维的“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不显半个“悲”、“愁”却露尽留恋伤感;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尖笔柔情、道尽执迷与无悔;元稹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更是喻尽了人事沧桑、墨绝了刻骨铭心;“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更是暧昧倒尽了情人间的默契与相通。种种的抒情译情,现代的诗太直白。让人感觉看到的是****裸的物体,好杀美感。用现最潮的一句话来形容就是诗歌“兴于暧昧末于乱情”。
    《影子爱人》里那一段:心里面不怕装得太满,就怕没有更多的东西,可以装进去。爱过又失去过,但是总比没有爱过,要幸福得多。或许说,它与柳永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很近。或许说,它写照了许许多多爱与不爱,放与不放的情人心间。
    也仅于只能遥望的人来说,暧昧是心中的浪漫。于文字调笑、浓汁语言,于眼神的飘忽、忘形百转,于若近若远若聚若散,将爱与不爱之间、行走在得与失的边缘,心以暧昧沉溺、感觉随是月朦朦雨朦朦。仅男人来说,暧昧却是一种风花雪月的事情。他可以收放自如,欲说还休的种种。温柔的撕裂平淡的生活,只求一段貌似有而又无的拥有,于风情中颖悟,在排遣中绽放;于繁杂与纠缠间流域。对女人而言,暧昧犹如花的宿命,想象着、美艳着,琢磨着、细细品味着,玩味着,思索着。亦在矛盾与犹豫中挣扎,在痛苦与回味中纠缠,。如是只字片语的默契,那情到浓处必是痛彻无言。数落着形一种梦串起所有的,数落着道一种情平静心中的万般未了情。却不经于暧昧中浪漫、回味中的虚荣,遮遮掩掩,修修饰饰,败了风情万种。
    对于有缘和无缘的间,暧昧或模糊或清晰,总也夹含着,四分包容、三分躲避、二分期待、一分怜惜的心态。模糊又打情骂俏的情态,亦缠夹不清若近若远若即若离的状态。暧昧如虚幻、忽嫣然在后、恍然在前;暧昧如是一种心灵的掩护,即柔情比远,寂寞擦肩;即妩媚风情,调笑于花语间。暧昧亦即一首情歌,游离于别离与轰烈间。嬉戏于微妙和挑逗的氛围里,你浓我浓间,也不外于:“永远有多远?”、“你有多爱我?”、“你想我吗?”“我想你”,“我爱你”。而“我这辈子都在不停的奔跑,不停的逃离,我以为我不是乎,因为没有什么是不能被代替的,直到遇见你,我不想跑了,你是不能被代替的,从来都不是谁的影子。”更味胜于原味。我爱。
    或许,暧昧是恋上一段情的心潮萌动,与无关风花雪月;暧昧是读懂一颗真诚的心,无缘守候、无法天长地久却相惜;或许,暧昧是迷上一道风景在赏织茧成蛹、却见于思忆如梦;或许,暧昧是患上一份牵挂在寂寂烟花间夜空落寞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