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等到对的人之前,先好好疼惜自己,珍爱自己曾一直无所顾忌的人,这样才不至于辜负这段青涩时光幕后默默疼爱自己的人。今天,蓦然温故回首,幸福悄然地开满一路。
——题记 曾经是那么倾尽全力地爱过一个从未属于我的人,甚至不顾自己的形象与众人的目光。那时的我执迷不悟地停在原地,可那人却早已远去,从未听到我的呼喊,也从未看到我的眼泪,反倒是将自己弄得狼狈不堪。那种低到尘土里的卑微,并没有开出绚丽的花火。后来我才明白,爱正像当初我藏在箱子里的巧克力,要是放不下,舍不掉,时间久了便会长霉发臭,甚至对于双方都是一种负累。 感谢那段荒芜的岁月,让我懂得舍弃的艺术。只是在那以后,我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去爱,害怕被伤害。在自己心中修筑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墙,别人进不去,自己也出不来。 幸运的是,在似水的年华里遇到你,这确实是道美丽的风景。我幡然醒悟,无论受过多少伤,总会有人让我相信爱情。而现在,虽然还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不过还是有些遗憾,现在让你相信爱情的人却不是我。于是我开始嫉妒,明白了嫉妒源于在乎以及自己内心底气不足。 突然想起来,自己性格变了很多。初中时乐观开朗,高中却变得多愁善感。初中同学叫我不要那么花心,不要处处留情,高中同学叫我学会放下,不要那么痴情,大学我算是在一棵树上吊死了,可如今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害怕相背而行渐渐远离的结局。 不停地告诉自己:路还那么长,你怎么忍心在原地停滞不前,不去远方为幸福寻个一席之地?可我们也都懂得,若是不能在自己喜欢的树下安睡,那么一整片森林对于我又有什么意思?很抱歉,我最终说服不了我自己,只能顺其自然,跟着心走。 走过那么多路,我才渐渐明白:有些爱,并非一定要放在心里,而应压在心底。心底的爱,才不会被岁月湮没,不会随时光流逝。爱并不是单纯地占有,而是打开枷锁的自由。深沉的爱,是温柔而心甘情愿地给予彼此温暖、呵护,让对方有枝可栖,无惧风雨。 如若我们自始至终都在各自的天涯行走,再也不见,那就让我放下心中的执念,只留下回忆,在或浅或深的时光里,浅唱低吟,细数经年的忧伤,打听幸福走向。
一直以为,幸福是拥有一份浪漫的爱情,能与心爱的人牵手漫步大理古城感受南邵古国的韵味,才是幸福;能够携手共攀登纳西族心目中的神山有“东方瑞士“之称的玉龙雪山,才是幸福;
一直以为,幸福是一起在男女定情圣地的蝴蝶泉边用圣水洗手,能够在洱海的大型游船上品尝白族的三道茶才是幸福,晚上住在海边的度假村,更够感受海风轻轻吹佛我的面颊,看”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才是幸福……
一直以为,两个人能一起转动世界上最大的转经筒,并且双手合十,在大理的三塔前行走三圈,彼此许下虔诚的心愿才是莫大的幸福;
一直以为,能够一起徒步于西双版纳的原始森林,零距离的接触大自然,在大山里恣情的呼唤,聆听山林间飘荡的回音也是一种幸福。
一直以为,春暖花开的时候,与心爱的人驱车去桃花源里赏遍地桃红,或两人一骑单车,你抱着我,我载着你,采摘遍地不知名的野花,看草根在春天里拔节,沐浴春风,感受阳光,才是一种幸福;
一直以为,秋高气爽的时候,两个人驱车看一看塞罕坝草原的秋景,牵着手,在草原上奔跑,白天,沐风听雨,骑马射雕;夜晚,幕天席地,把酒言欢才是幸福。
一直以为,幸福是等两个人老了,回到属于我们的老房子里,老有所依,两个人并肩守着冬天的炉火,一个人安静着说着过去的点点滴滴,另一个安静的倾听,亦或者两个人坐在窗前,雪染黄昏,静看冬雪,在一片圣洁的世界里静静欣赏雪花华丽丽的舞蹈。
一直以为,幸福是有心爱的人陪我去海边,看潮起潮落,望云舒云卷,赶海看日出,悉心捡贝壳。或者陪在我身边,与我一同看文赏画,一同陶醉在每一个冰清的季节里,任时间煮雨,不话沧桑。
现在发现是自己的心狭隘,对幸福的理解太偏执,福源辽阔,弱水三千,我却只饮一瓢。挑食者,终会因为营养不良,心神消瘦,薄皮包骨。放了几天假,心情是百无聊赖的,便打电话告诉母亲,我今天过去,因为都半个月没有过去看望母亲了,也好让这多余的时间变得少有些价值。母亲知道我要过去,问了我大概几点能到。
回到母亲的住处,吃着妈妈做好等我过去吃的一桌饭,突然觉得生活也从那刻开始丰富火热起来,每碟菜都是我钟情地从小吃到大的,味觉都能认出我在在它们面前的表情,是那样亲切,所以也一一地回应着我,但是我还是如初冷血无情不假思索的一口气将它们所有干倒,不容它们留一丁点儿挣扎的痕迹。
母亲待如客的感觉让我自惭形秽,它在告诉我,我的疏忽和渐远地冷落,记得孩提时,做什么母亲对我都是耳提面命的叱呵,总羡慕那些到我家串亲的客,都能受到母亲热情周到关怀和无微不至的服务、招待,所以总会觉得,母亲并不爱我,至少不如客人。
我就常常在嘴边提及来搪塞自己不听话不乖的理由,甚至过分地时候听着别人的纵使怂恿,使坏来戏弄母亲,嘲弄起别人与自己的齐乐,就这样不经意间成了村民邻居的开心果,理直气壮地受勋别人“那孩子多有用”的加冕,自己还偶尔起劲儿时把那些“当年勇”历史拿出来溜溜,以来加强那是误入歧途的自尊。
看着母亲泯着泪说“孩子还小”而发笑,觉得自己是个伟岸凯旋的将军,别家的孩子都未曾有过的荣耀,我可以唯我独尊。那是看着古装历史剧,孩子们都梦想着自己会在现实中成为剧情的主角,众首称臣,听从天命,策马奔腾,神龙摆尾,我也不例外。每每看完一集我都要父亲给我骑马马,肆无忌惮地拿着拨浪鼓扬鞭策马,让父亲绕床几匝,方才罢休。所以,从小我在别人眼里都很傻,更是个传奇的奇葩或笑话。
吃完一碗饭,母亲匆匆地接过了我的碗,给我添饭,也许母亲看到我狼吞虎咽给上了赛场上运动员似得样子,还以为我实在饿得不行了,却没有想到是这一餐我吃出了所有的经年往事。看着母亲这样殷切地期许我能多吃点的目光,我捋了又捋早已撑得难耐的肚皮,一点也不想说,自己很涨了。
在母亲前去盛饭之际,我连忙收起久违的泪光,母亲说:“是不是我做的饭不好了,也是的,自己已经老了,做不出当年的味道了,你们在外面吃的惯了,今儿小雨,你就勉强将就着点!”我接过那碗饭,禁不住冲动,碗被我双手握着已经变了原来的模样,在沉重的分量下一点也感觉不到那碗的烫。自己激动万言千语瞬时拥挤在我的咽喉,支吾了半天,竟没有说出一句可以听懂的话,傻傻地打量母亲的轮廓,一下子脑袋因为堵塞短路的一片空白,本以为时光是弱不禁风的,没想到它这样悄然摧残我忽视依久致命的心软,一语成谶地铸就无法磨灭的硬伤。
在和母亲一起收拾碗筷时,帮她稍稍抚顺下遮挡在眼前的一撮头发,泛白的发根又惹我一阵悲叹,丝丝内疚噪杂纷乱爬上我鼻尖,看着岁月的无情及自己的无知,有怎么能不心酸呢,不为母亲心寒呢?别人家儿从小的乖巧,长大后的懂事,孝顺。而我呢,一出生就殃及家门,父母一辈子遭心,现在还不懂和没有能力报反哺之恩。
细数着,这二十多年的一路走来,父母所有的不辞辛苦,一直为家务及生活奔波。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过着简单粗糙劳累的生活,难道为的只是得过且过吗?父亲为了只是有个下苦活儿,削尖了头不顾所有羞辱地集钱筹礼地攀亲带故,哪怕一次次无情碰壁后,还是噎泪重整旗鼓。在他人言辞犀利的鞭挞下重复着全拼老板一句话什么苦劳一无所有高危繁重的工作。
母亲身影的瘦弱,父亲背影失去质感的苍白,趁着这几天,父亲刚回来歇几天还没有出门,我带着父母一起在看看西安大雁塔的夜景,大唐芙蓉园,曲江,寒窑及世界园艺博览会遗址公园,虽然只是骑着电动车,但是并没有影响到我想父母逛逛走走的心意及父母的开心。
以前总是觉得人家都是MPV车刚好带全家所有人游玩,自己穷的叮当响,看到别人一家人其乐融融,我只是对自己说,等自己以后也买车了再,可是毕业都两年多了,别人的哥们儿同学都买车了,自己驾照都快要过期了还连车的影子都看不到,车可以等,等到还是那个车,可是时间在等,却不是那时了。上大学以前,几乎天天在家,都能每天在一起,所以那多年都没有觉得母亲有超乎我意料的变化。可是这几年,回家的次数真的有限的,加起来还不到我一巴掌的数字。现在一切措手不及变化,我怎么就容易一下子去接受呢?何况自己的心理年龄才十七八岁呢!
人家都说,天若有情天亦老,我觉得这句话是充要逻辑关系,斗转星移,天是易老的,所以推理出天还是有情的,甚至觉得时光是可以锄强扶弱的,在我们面对易逝的年华里,它可能会恻隐怜悯地,为我,除暴安良。自欺欺人结果终是失望悲凉,它凌冽决绝地,白了母亲的发,薄了父亲的形体。打马的往事我翻腾出来,一一排查,原来是我的内心一直存在着隐患,原来我幸福一直在擦肩,只是我没有低头去看见,良心久日难安。
于是,我似乎明白了,幸福的多少,取决于我们对幸福的感知能力;而这个能力,并不是天生人人都健全完善了,我们要通过生活中点点滴滴去学习,去感受,最痛的顿悟的满足后进修到通透。生活其实并不缺少幸福美好,而是缺少美好的眼睛与幸福感的心。
趁着不曾走远,迂回沿着隐约的踪迹,来一次后继博发的加速度,去包抄幸福。幸福,虽有不同种族,但都是平等的,不容歧视。幸福,不只是爱情的专属,请不要让它在狭隘的心里拔节成为爱情的傀儡,自己变成缺爱还被束缚的奴隶。哪怕现在家徒四壁,只要不困于情,不乱于心,不念过去,珍惜现在的有限的幸福,不遗憾,才不畏将来。生活离不开情感,但往往人们把感情全部切割给爱情,生活不仅有爱情,还有亲情,友情,还有快乐,兴趣,事业等,每一类都有着同的收获季节,只要我们都适宜气节且有比例地投入精力,我们都会从应有权衡付出中收割一茬又一茬的幸福。把握幸福的走向,无处躲藏地幸福哪里会逃?洁净心态,幸福自来,又怎么会轻易地乱了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