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条河,叫忘川,溢满凄凉;有一座桥,叫奈何,承载忘川;有一块石头,叫三生石,录流年;有一口井,叫胭脂井,探尘缘;一个熟习的身影,欣然跃下,一张容颜,下辈子为伊倾城。
    ——题记
   
  文字面对着江南,背影划伤了南方的云烟
  情丝站碎了断桥的边缘,瑟了雨巷的双眼;纠缠的寒风,冽了南方的悴颜;
  西湖的水,荡漾了相遇的开放,划开了问候里的花开花落;藤梦里的眺望,一季,一季的洁白;
  一弯冷月,摇晃着忧伤,绕过恩恩怨怨的雨巷,紧裹着夜的霓裳漫舞,在炙热的轻纱里刺痛了孤独寂寞的眸光;
  也许,我就是那个江南的怅客,弹奏着断肠也无怨的歌唱;
  相思落了一地枯黄,压痛了千年古韵;断桥渐行渐远了情缘,在疲惫的伞影里轮回成了一声深深的叹息;
  伤感的笔尖站在了江南,心却滑进了南方的微凉;总想用一片水墨淡染,却不知浓了烟雨的心笺;思念的月啊,凉了又热,热了又凉,怎能随一季一季的感殇云消雾散。
  随了怎样?也只能一季的情,一季的花开,一季的浮香;荒芜的和风,丝丝缕缕了谁的静好的容貌?
  光阴凝结成了千年,我的伊人,烟雨瘦柳,心如舟橹,古韵花残,谁的低唤盼来了那一身青衫。青冢孤影,爱恨漫山,一袭水袖舞了水天,谁的撑伞迷离了那双泛红的泪眼。细水流年,守情长;一手暖和,待伊老;
  人生再长也长不过心底的目光,再永久也永久不过心底的那一抹温情;华案清樽,酴醾香醇,谁的心剑遮断了伊人盈笑的面颊;时间要不了永久的彼此,誓词却惨白了泪水的沉淀。
  一盏灯火散不尽走近江南的愁红;于是,爱情远走了江南,远走了裙摆里的湿润;落雨的缱绻谁拾起了香消的残花孑身漫捻?
  当年,早已悄然流逝,雨巷的紫丁花还在忧伤的信誓旦旦,历尽坎坷,流年阡陌的暗香;等你回来的回首,却蓦然鬓白了把守;
  你走的时分,依然戴着相识的戒指;能否爱情,真的走的很痛苦
  站在寂寞的烟波,指尖滑过你的浅笑,纵使千年错综,照旧撕不脱心壁上的心影,幽伤而缠绵。
  谣言揉碎了痴守,溅起风尘,情感的荒草湮没了你清浅的浅笑;
  你说我的臂湾水最美,最柔,最暖,可你却永远站在了我永远触摸不到的中央。
  记忆沾满尘灰,相逢遗落了残局;是谁在最深的烟火,说了永不分别,苦了红颜,痛了相思;
  流年素色,几番意,难相付,风轻云淡的分别,是为了有一天在转动的经筒里能握住彼此熟习的呼吸?
   莫言谁负了谁的笺红,寒了心泓,孟婆汤碗淹不了注定的情缘,风尘改不掉缠绵的诗篇,终是那伞撑了爱恨离愁;光阴落下了,落下了人世最苦最深的痴迷,相逢一醉是前缘,风雨散、飘然何处。繁华哀伤终成过往,海水相安才是最美的荡气回肠。花若多情,易开放。心意浓,爱意浓,怎知月老牵下的红线错了千重。
  也许,你为天涯,我为海角,只能两两相望,只能是生死都无法相依的绝望;我为明月,你为清泉,我永远只能是你心泓中走出佛尘的清幽的影子,今生只能形影相错;
   心笺虽然有些破损,红尘有些模糊。可每一笔勾勒,每一抹痕迹,都记载了我跨越千年万载的思念,掬一泓流水,携一概清风,在花笺里染了斑白。
  重故的南方,细碎的雪,柔了白色,压痛了相思的枝条,压痛了柔软的呼吸;撩起的碧蓝,我遗忘了一切,遗忘了你还站在我的此岸,还站在我的梦乡;那一片雪啊,你曾为了谁的舞动?
  花开又回,廊桥逢了你,戒指还是那个戒指,你说习气了……;
  原来最后,最后……,
  一切的最后都在最深的红尘里相逢,缝成了最美丽的景色;清幽而恬然,幽香馥郁带着柔软;原来,规避的路上不期而遇也算是一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