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湖碧波,发现春天来了。春寒料峭,扑面的冷风让我缩进了风衣。大明湖水,现出清澄的颜色,绿水涨起,夕阳于湖面留下点点闪烁。
经过那座小桥,经过那个亭榭,经过曲折的回廊,都能看到花朵们绽开的笑脸。水面倒映着它们热情的身影,天边泛起青蓝的颜色。长堤上的柳枝,鹅黄初绽。春的痕迹,细嬾的颜色,醉了的春波。
微笑着站在水边,看到灰色的鸭子缓缓游动,小朋友在水边读诗:“春江水暖鸭先知……”我驻了脚步,就这样子,忽然想起了你。你由天边,悄然而来。
人间景致很美,就这样子,忽然地那么珍惜。一路变老,人生风景,或风和日丽,或兼有风雨。岁月泛黄,看你时浅笑澹澹,柔情就融于云水之间。
1、面对你,伪装缷下
那段日子,难得相见,你却知我过得不好。2012年父亲生去世前后,我一直处于矛盾及痛苦中。
那天相遇,我不言不语,你问我及父亲,我岔开了话题。我不想让自己的难过,影响到你。你陪我聊天,谈天气,生活琐事,和一些无关的话题。
你知道,我为父亲担忧,身心俱苦。我说,“父亲太辛苦,身体不好却一直假装没事。还在为我担忧。他总是担心我今后的生活,希望我能够幸福安康。可是,他不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我怎能眼看着他这样的身体,还在为我操心?”
你安慰我,却怕触动了我的伤心。那些温和的话语,让我于屏前一直流泪,默然流泪。
我一直掩饰得很好,假装很快乐。可是在你面前,所有伪装缷下。
微笑着说,“这是我必须经历的,我会看着父亲渐渐好起来……”
又微笑着说,“谁让我是家中老大呢?别人能做得,我一样能做。”
微笑着说,“谢谢你,心里痛痛的,又感动得无以言表……”
这样说着,却又泪流满面,哽咽不已。在你面前,所有伪装全部缷下来,我的泪水如开闸般地倾泄下来。
2、无声
那天回家很晚,第二天一早看到留言,什么字也没有,只一个微笑的表情。我知道,你来了,看我不在,又走了。
知道近来,都很忙。甚至连问候的时间也没有。
依然,我会说希望好心情,只是遇少,或是擦肩……
也许,今年没有时间,能够静静聊天,也许明年会有。
有时会想,那些诗意流动的笔尖里,又有几分思念。
此刻,闭了眼睛,在想,这会儿,你也许正忙。
微笑时,去看窗子,天阴了,据说是要变天了。明儿预报有雨雪,我会保重,你一定也会的。
3、言语淡淡
中午吃完饭,一人躲在办公室听音乐,李汉颖的《紫色家园》系列。父亲病后,总是躲开了人,一人偷偷听音乐。眼泪汪汪的,触动心弦。
看到你在,没有说话。记得,曾对你说过,我会加倍去爱,去爱那些曾给过我疼爱的人,包括自己惜之又惜的人。
你对我说,“休息一会儿嘛,莫多想。”
我只回了,“我没事的,没事的,只是想听些音乐,只是听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