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
我还活着,灵魂,仍未散落地狱。 我还活着,思想,依旧鞭笞人生。 我还活着,还在念着你,还在写着小诗,还在泼墨挥毫。 我还活着,永永远远,如长春绘出年年的青绿,如深秋孕育富贵的金黄。 我还活着,分分秒秒,犹如奔腾的黄河,向着更为浩瀚,更为辽阔的大海不停息地投注无法遏制的激情;犹如不眠的野禽,时刻警惕着危险,将目光直逼那些标注未明的讯号。在生活中,大自然就守候着我,像是某位故人
放飞梦想,心在飞翔 ——“六朝古都”南京之旅 很久没有远行了,众盼已久的古都南京之旅,在这个秋日里终于实现了。我和大家一样,难免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喜悦。 天空特别作美,拨开阴郁的云层,太阳露出了弱弱的笑脸,气温还算舒适,美美睡了一觉起床后,搞卫生、上街买菜、收拾行礼。行礼上折腾了一会儿功夫,结果还把原计划带的衣物减了一半,整个旅行包还是被塞满了
翻看秋天的山水,与心中的诗词勾兑成一杯说不好是什么的东西,但味道还好,涂在心痕处,很舒服。 秋天的景色里,上品的画面,还是红枫居多。也有残荷,徐娘似的笑容里,很狡黠,芙蓉露下落,杨柳月中疏,我不想看。原先觉得那是绝唱,是一种更淡泊的心境,现在想来,付之一笑也就是了。倒是菊花更坚定,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飘落北风中
挡不住你的诱惑,诺尔盖大草原,我来了。 风从青藏高原吹来,洗我一身仆仆风尘。雪域的清寒,牧草的芳香,牛羊的气息,随风袭来,将我一颗无限向往的心滋润。我沿着千里岷江溯流向上,抵近你云天中的绿色原野。那里离天很近,离神也很近。格萨尔王英雄史诗的动人说唱,从那里响起,传唱遍大草原,传唱遍藏区的每一个角落。 汽车长驱,群山巍峨的身姿渐行渐退,一片绿云飘下云端迎来。诺尔盖大草原在眼前逐渐铺展,不断放大
女孩,你为什么不沉住气奋斗 当你年轻的时候,你该有沉得住气的远见和毅力。看见周围的人谈恋爱了,看见谁又去KTV了,看见谁又在宿舍呆了几天上网。于是,你就沉不住气了,你怀疑现在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别人每天安逸舒适,而我却要孤寂、不断奋斗。特别是,当你还是一个女生? 一个阿姨跟我说,她二十多岁的时候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那根叫做思念的弦,又开始在心的芽尖上,轻轻地弹拨起来。 隐忍的音符在一次次地流淌,心也在震颤中飘飞着,在疼痛中幸福着。 那秋日午后的桂花雨,为什么还在不停地敲打着这根思念的弦?那青草地上盛放的痴情,为什么还要紧紧地缠绕在这根弦上?那亭台的幽兰旁,火红的玫瑰为何还在弦上沉醉着芬芳?萨克斯的旋律为何还在弦上温馨悠扬? 烟柳桃红已经零落在季节的风中
曾喜欢一种花香,淡淡的,说不出的花名,或说,我曾经记得却已忘了,多年来我一直在这种迷惑中生活着。 在云南高山峻岭的崖缝处看到的一种花,我从它面前的一条小道上经过时,被它的香气所吸引,一下子便转了头去看它,艳红与嫩绿成了它主色,我有点痴迷于这种色彩,犹似我钟情于我流浪的生活,我蹑脚过去,走了近前,探过头去,一股带着自然的清香一下子便嵌入心肺里了,晚春的风吹过来,它轻轻地摇曳
秋到了,园子里的草像是疏狂的草书,疯了一样的乱长,顺着,倒着,仰着,卧着,长得很蓬勃,很率性,很畅快,也很淋漓。这幅疏狂自然的样子很容易使人想到一种醉态,或者使人想到一种无拘无束,无羁无绊的抒情状态。也许秋的状态就是从草尖上逐渐深入的吧。 如果不信吧,你试着沿着园子边走,一定会听到那“唧唧”“唧唧”不息的秋虫的深情地鸣叫的。时序轮转,蝉声渐渐从密枝浓叶里衰落,你方唱罢我登台
人到中年,容颜渐渐褪色,身体慢慢丰盈。此时刻,花落花开,叶绿叶红,已经不能够更多的引领我们情感的起伏。此时刻,渐渐冷却了狂热的激情,行千里路读万卷书已不再是入世的必然之旅,渐渐淡定了红尘的喧嚣,名利往来爱恨情仇一笑笑之。 这时候的我们是如此的沉着稳重,内心的强大在无形中吞吐了天地、容纳了世界、接收了祸福荣辱
最近总是梦到家乡的老房子,梦到那块黑油油的泛着淡淡清香的土地,在那块地里我耕种了八年,八年哟抗战都胜利了,八年的历史,我都在那块土地上留下了什么?记忆的闸门在南国小雨霏霏的日子里徐徐拉开,仿佛电影一般在眼眼前一幕幕的演绎着。 老房子位于小镇的最西测,房子的后身一百米处是公路,西面和前面都是一望无际的草原,除了东面有少许的土地外,南面和西面每天都可以看到成群的牛羊。我和村长的老婆很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