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
引子:鸣蛩盈砌夜无眠,冷露如珠月似船。聊摘红枫题锦句,闲裁黄菊入芸笺。 萧萧落叶谁同舞,寂寂幽怀孰可传。一赋秋声云梦远,星河寥落淡笼烟。 秋风呼啸,秋叶掠过,安静的心胸装满所有的落花,梦中的风景侵袭,淹没着我。像一阵风,在寂静的秋夜飘荡着。无语,泪凄凉,噎凝玉喉
香茅草的学名叫什么,我不知道,如果要考究,还真要请教植物学家或者药学家来帮忙。不过,就我习知的“稗官野史”这一成语而言,“稗官”的稗被解释为一种很像谷子的草,而香茅草还长得真像谷子一样,这样我就怀疑香茅草的学名是不是就是“稗草”呢?但我还是不敢确定,因为稗草毕竟是一个笼统的说法,这样来称呼一个野草的名字恐怕还是不大合适。于是,在不知学名的情况下,我还是喜欢我们当地的人们的通俗形象的称呼“香茅”。
文/诺雪桐雨 鸳鸯锦梦经年,暗香惹梦残月天,心事难了然,幻化在江南雨巷幽静深处,青锁芳菲,流澈云烟,灰色的年轮洗礼着纱秋梦,张显着江南古巷的忧韵。 月明花满枝,撑着一把油纸,俯身看去,轻挑雨水中的残影,片刻支离碎影,零落斑驳,秦淮画楼、画舸贮立烟雨中,朦胧迷离在江南岸,兴起时,把酒醉卧玉琼楼台。 仰望天,忆昔秦楼别后,万物残絮尽,蒙蒙柳絮轻飞,碧梧桐深锁庭院深深处,绕院的双燕,飞舞帘栊,彼此相依
推开窗户,一阵寒意沁入骨髓,冬的萧瑟在窗外蔓延,这样的冰冷冰封着我一切的心绪,怕是指尖下杜撰不出太多的繁华了,于是,封锁窗户,在电脑上为自己挑了一首音乐,任其循环播放,一颗心却停留在手边的一张报纸上…… 一篇醒目的文字牵引了我一切的视野,这是一段关于花的奇闻:在南美洲安第斯高原海拔4000多米人迹罕至的中央,有一种花,叫普雅花。这种花花期只要两个月,花开之时极为美丽,花谢之时也是花株茂盛之时
在雨中淡淡散开,天边划下的彩虹,终究敌不过风雨的侵蚀。 再美的誓言,也不过是美丽的谎言。 你们都走了独留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守候那份天真。 原以为时间不会改变,但……终究逃不过时间的腐蚀。 向往安妮的自由,向往童话里完美的结局。 很多人说过:向日葵是悲怜的,但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向日葵用一个37度角仰望天空,只是坚持他心中的那份执着,既然再爱的伤痕累累,始终都会坚持向日葵的仰望。它的目标只有一个
人字虽只有两笔,一撇一捺,但却不好写。这两笔内涵丰富,哲理深奥,有一笔写不好,那便是人生败笔! 一笔写出生,一笔写临终。生在人世不过短暂几十年,生时,在自我的哭声中开始,于是便向人们证明了人生的艰辛,而是他人的笑为我们迎接生命延续;终时,在别人的哭声里结束,说明人的一生为他人奉献过,付出过,从而赢得他人的留念
看到我们所熟知的一个字“花”,又有些什么感慨呢? 花,或浓烈奔放,或清香淡雅,或雍容华美,或平凡无奇,可这又能如何,花,还不是应有自己的品行,自己的独特之处,上天是公平的,也是睿智的,它给予了每一种花不同的外表,然而去掉这些繁杂的外貌,留下的又是些什么呢?我们不得而知。 我,没有李世民的大气磅礴,也没有李白,杜甫的高洁气行,我喜欢着一种世人同样追捧的,却又低调华丽的花,薰衣草。
那一天,我忽起兴致,坐在已经尘封多时的古筝前,抚弦而歌……早已生涩的指尖,不听使唤,亦难成调。良久,才稍稍找回一点昔日流利的感觉。曾经听过《临安遗恨》这支曲子,很好,只是指法繁复,不能学成。 如同漂流在溪上的落叶,旋律从心中点润开来。隔了多久,才能传到听者的心呢?那筝声本来就是含有忧愁的,如今因为指法的陌生,反而更添加了一种幽怨的悲来。按弦之时,倒想起了许多年前的往事—&mdash
想象中的天空,是一块澄净的琥珀。记忆里的年纪,还是那个踌躇满志的少年。可能你也如同我一样,曾徘徊在青春的门口,左顾右盼,探头探脑。你大概是因为新奇而感到心头的阵阵跳动,心情像卖掉火柴被人接入了饭馆的灰姑娘,欢喜激动,热泪盈眶。而我就像是个躲债的酒鬼,惧怕成灾,多怕拐角的又一个耳光,打碎了脸上刚愈合的尊严。但我还是进去了,好奇终究是孩子的天性,我跟你们一样,拉开了青春门上的沉重锁链。 从此之后
等待你圆圆遥挂在中天,已是走过这一年最漫长的夏季。披着你的衣裳,静静坐着,仰头望你成痴。 嗨,中秋月,你好吗? 该是你赴约的时候了,多少多少年前你便和人间许下了相陪到老的盟约,流年见证,沧桑见证,天地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