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散文
我妈说我出生那天在下很大的雪,很大。后来我爸用那初中毕业的知识,翻了半天的字典,给我起了这个名字:陈雪枫 。那时还不识字,不知道这两字有什么涵义。亲戚叫我雪枫,玩伴叫我枫枫或枫车,名字成了一个代号,这几个词都代表着我。 只是在我的记忆里,书本第一页的名字却是:陈远征。我妈说那是外公给我起的,外公是他们村上的知识分子,也是除了我爸外我最敬佩的人。也许是在那年代受毛泽东的影响,而我即是远字辈
很喜欢石屏的老石板街,现在很少有人知道那里了。 每次骑自行车走过,我都会停下来,坐在车上,双脚着地,抬起头,双手举过头顶,摆一个取景框的姿势,然后,让那些美好的景物在我的指间一一定格。 有夏日浅浅的风;陈旧阁楼上的爬山虎;穿着民族服装的路人;在岁月的打磨下泛着青光的弯曲伸延的石板路;静默地立在巷口的钟表修理小店;挂着城西小吃的风味十足的米线店;还有店旁那长着野花的低矮的旧旧的屋檐;以及
上里镇是四川历史文化名镇,具有省级文物保护单位2处、市级6处。1982年被四川省命名为“历史文化名镇”。这里是红军长征北上的过境地,也是昔日南方丝绸之路。临邛古道进入雅安的重要驿站,小镇依山傍水,田园小丘,木屋为舍,现仍保留着许多明清风貌的吊脚楼式建筑。现在这里还是影视作品的外景地。 7月初随旅游团来到上里古镇参观。我是摄影爱好者总是跑在团队的前面,目的是多去选择一些有历史意义场景
心深处,有片绿洲,那里,湖水明净,花儿芬芳,绿草茵茵。没有蜂蝶的打扰,只要天籁之音萦绕。踏歌声,喜欢伸展的意境。仿若在和风里悄然摇曳着一枝悠闲,抑或在一隅安静的守候着一抹清芬,悄然浅浅地诉说着梦语呢喃,因爱意盈盈满满而气定神闲。生活美妙如斯,就这样的,化作清风一缕,拂过那一片片灵秀的花瓣儿,吹向你我内心。 午后的阳光,还残存着炙热后的余温。走在树荫里,有小风轻拂,凉爽而温馨
一年四季中,我喜欢百花争艳,缠绵温暖的春;喜欢万绿族拥,热烈豪放的夏;还喜欢银装素裹,端庄矜持的冬。但是,虽然秋是一个无情的时节,是一个让人收获伤感的时节,但我却独爱秋。 步入春季,成熟的气息会扑面而来。不信你瞧:就连那呲着牙咧着嘴的板栗,也卖弄极不文雅的丑态,笑哈哈地向你招乎着
关于旗袍,最深的记忆是民国那些摇曳多姿的女子,旧上海不曾迷失的风情。旗袍的花样面料各式各样,水墨,花间,落樱,若兰,妖娆等等,静谧的长款,温婉的连袖,还有那古典精致的手工扣。普普统统的女子一穿上旗袍,整团体便如有神助,身形体态凹凸有致,略施脂粉就如一树清婉的梨花,一拨美妙的木槿,一株嫣红的牡丹……看着那窈窕柔软的身影,觉得这是一个女人最极致的张扬和内敛。 说到穿旗袍的女子
春天的脚步匆匆,一转眼就是四月了。古诗云:人间四月芳菲尽。 若是把春天比喻成女子,那早春二月便是豆蔻梢头的青涩少女了,三月应是姿态妩媚、无限风光的妖冶女子,四月就是风韵婉转珠胎暗结已趋向成熟的少妇了。退去了缤纷、艳丽的色彩,精心孕育着一个勃勃生机的新天地! 像每一个女人一样,独独钟爱春天,看那姹紫嫣红、百花争妍的盛况,心中便有一份莫名的欣喜、激动,伴随着一份憧憬油然而生。
我要将明丽的春色三分,一份给心爱的人,一份给城外的烟柳画桥,一份给高不可攀的未来。 在这个从浓重的雾霾中冲溢而出的姗姗迟来的春天,我的爱意氤氲成一池汪洋恣肆的春水,在漫无边沿的暗夜中,幻化成一杯又一杯五颜六色的琥珀,迷醉,迷醉,再迷醉。 无愧于这份春色,繁琐细碎的日子,与生俱来的责任,将有限的光阴撕扯成丝丝缕缕,却唯独不能有些许空隙随同神色忧郁的你! 在空寂的飘着春雨的小巷中
身为女人,首先要懂得应该怎样做女人,现今社会考究男女对等、男女各顶半边天。可是放眼望去,如今的女孩个顶个的权利不堪,哪怕自己长得像冬天快被冻死的小草,危如累卵、黄不拉几的,可还觉得自己犹如仙女下凡尘一样,找不清自己的位置,启齿开口的还是名牌衣服、名牌化装品、名牌包包等,傍大款、做小三出卖自己的青春与灵魂,靠着他人的玩弄与施舍在品德底线下涂着厚厚的妆容低微的喘息着。 女人本是人世最靓丽的景色
已是暮春时节,当我还是怀着憧憬,在自己编织的梦中没有方向的行走的时候,春天也已经开始悄悄的远去了。奔跑在风中,企图抓住春天最后的尾巴,可是最终我还是没有抓住它,只能伸着手留在原地,看它渐行渐远的背影。留下一颗孤独的不含任何杂质的寂寞的,无法控制的波澜起伏的——心。 走在西联的樱花树下,抬头依然看得见绿叶间残留的几片落红,缩在那里颤抖着它卑微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