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喜欢散步,时常会选择一条乡间小路浅行。散步时不在乎季节冷暖,不理会天气阴晴,只要清净便可。每天散步是一种习惯,这如我想你,不是太想,每天都会想一会。 一眨眼,秋天款款而来,我站在季节的边缘,双手捧着一枚秋心缓缓落进冬的心杯里,执一壶暖水慢慢地蓄满心杯,只见它与水慢慢炫舞展现如初的美丽,几缕幽香几许情思漂浮于其中
时光飞逝,岁月如刀,斑白了美人的发,折弯了英雄的腰。再回首,感叹的是那早已远逝的时光。 不知何时,母亲的脸上有了皱纹,记忆中永远乌黑的头发染上了岁月的痕迹,父亲的身影也不再高大,印象中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被岁月所折弯。幻想起孩童时,父亲永远是那需要仰望的高山,而现在才发现,英雄也有迟暮的时候。从来只有新人笑,有谁看见旧人老,不知不觉中,父亲的腰身已经变得佝偻,让我只能感叹岁月的无情。
1】我一团体悄然地走出了医院,目的地是我要去支钱的银行。医院离那家银行很远很远,原本我可以打的去。可是我没有。我只想一团体静静地走走。 一团体在大街上静静地走着,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妈妈,你怎样会这样?妈妈,你怎样能这样?你不声不响地躺在病床上,没有来得及和任何人说上一句话。想想那天夜里,梦魇似的
一、 我的奶奶说:“那些裹脚的人心里黑着呢!他们不管你疼不疼,在脚上涂些烧酒后便使劲缠绕起来,一次比一次紧,直到最后将第三四、五脚指骨拆成型为止。”我的奶奶是小脚女人,每当说起裹脚的事情来,便忧伤不止。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总是在煤油灯下,断断续续地听奶奶与母亲讲一些辛酸的故事。那是解放前,奶奶十二岁的时候,其父亲说
前天晚上,我在广场跳舞。 广场上纳凉的人比较多,有跳集体舞的,有跳交谊舞的,很是热闹。我们在跳交谊舞走交叉步的时候,发现脚底下有50元钱,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谁丢的?”舞伴脱口而出。 “不要吭声。” “为啥?拾金不昧呀!”舞伴小声说道。 “人太多。你一说捡了50元钱,都说是自己的,大闹起来岂不乱套了?” 舞伴笑了笑,无语。 舞曲终了,我回到工厂。刚进厂门,门卫就告诉我;“炉顶漏水了
母亲虽不是大户家的千金,但由于受是教师的外祖父的熏陶,能识文断字,并且读了少的古书史书之类,这在四五十年代也难能可贵,算是十里八乡的“才女”了。从我记事起,母亲就把从书中悟出的道理,用独特而通俗的方式演绎出来,教我做人,教我成才,犹如一盏明灯,为我指明前进的方向。 木不钻不透,话不说不明。 母亲生了我们兄妹五个
题记: 中国发展了千年,好坏并存。 我们是不是真的应该抛弃一些不再符合如今的,或是一些从未正确过的东西。 我们每个人都行走在时间的荒漠上, 寂寞,笼罩着所有人。 我们都是荒原中孤立的野坟。 一、葬 祖父去世后的第二天,我们从黄岛驾车来到了胶南城郊的一家殡仪馆,寻思着赶快将遗体火化,好赶回家进行守灵、入葬。 火化后,我们便动身赶回了老家
从放假开始,小儿无赖就盼望着外出旅游,可阿甘总是用一个接着一个的理由不断推迟出行的时间。眼见长假即将结束,依然迟迟不能动身,孩子深感委屈。必须做的事情就应该立刻去做,让自己感觉轻松,也让盼望的人有个好心情。在毫无预期的状态下,果断的带小儿无赖去了南京。 说来连自己都不相信,距南京不过3个多小时的车程,也无数次在南京路过或者逗留,我居然没有认真的游玩过这座城市。该离开的地方,人总有一天会离去
(一) 库尔勒的冬天其实早就到了。 燕儿却已不在林梢,你为何从雄浑的剑门关飞向了广袤迷人的巴音布鲁克草原?这样的迁徙,燕儿,会是你一生的陶醉么?默数着经年,那些蛰伏的日子,苇花音符般轻扬在我的梦里,沿着恣意纠缠的藤蔓一点一滴地下坠。 我知道,你轻盈飘飞的姿态,昭示着生活的另一空间,你所有生命的礼赞就是把真诚和欢畅沉积成库尔勒的石油,和着你美丽的身影输入岁月的管道中,再现这个世界原始的律动与真纯!
今天是农历二月二,是我祖母去世24周年的忌日。随着岁月的流逝,我失去亲人的伤痛已经结痂,内心已沉淀出一份安然,不像从前,一提起祖母便无语泪千行。然而,当我伏案、执笔、铺一尺素笺,以寄托心中这份沉痛哀思时,还是无法阻止眼中泪的汹涌。 我的祖母身材高大、挺拔,浓眉大眼高鼻,常年的劳作也没有晒黑她白皙的肌肤。她性格爽朗开阔,很有气质,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风范。虽说不识斗字,却比识字的人更有智慧,大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