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我想不到,居然有这么一天,当我长大了,想去爱你时,却再也找不到你了。 姥爷,当再叫你时,我的心中竟有万般的无法和不舍。 随着光阴的列车渐渐倒流,你还记得吗?那时我不爱吃饭,你把饭盛在勺子里,说:“小飞机来了,送来饭了,宝蛋快张嘴……”我咯咯地笑了,快乐地张开嘴。你就这样每天诲人不倦的用飞机给我送饭,从冬到夏我的身体渐渐壮实了却不知道每天为了逗我吃饭,你累的腰酸背痛。 在我两三岁的时分
——外婆十周年祭 整理抽屉,一个印有金黄色龙凤字样、又旧又皱的红纸包从书中掉落出来,在弯腰悄然拣起的那一刻,我的眼泪禁不住涌了出来…… 那是十年前的国庆节,妈妈声响消沉地跟我说,外婆好几天没吃东西了,状况很不好。早就想去探望外婆,妈妈这么一说,我随手背上包,跟妈妈一同赶到几公里之外的赤溪镇赤溪街——外婆家。眼前这个骨瘦如柴、两颊深陷、外形枯槁的老人
每当提笔欲写的时分,我的手都会没因由地哆嗦,我的心都会莫名地繁重了许多、许多…… 想起母亲,我都会有种想把她写成童话的激动,只惋惜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完美无暇,它还藏留一份心灵的感伤与悸动。 时间偷走了初衷,只留下了苦衷;岁月偷走了假设,只留下了却果。但是,结果却是一份完整的结局,一份伤感而略带甘美的回想。光阴没有前奏,把我拽回了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模糊而又明晰的画面里
那是个深深的宅院,四面围着空心砖堆砌的墙。门口一棵杏树,树的顶端,零星几颗金色的杏子,随着七月的风儿,肆意摇摆。 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台阶很窄,很陡。记得小时候曾数过这台阶,共二十多个。在这样宁静的夜里,手挽着她的胳膊,紧紧地,几乎快要把她架了起来。她的个子只到我的肩膀,曾几何时,我的个子,慢慢地爬过了她的膝盖,参过了她的肩头,最后越过了她的发髻。很多年以前,我去她那度假,她的邻居都会夸我长高了
落叶纷飞,飘旋至窗前。又是一个凄秋。孤孤单单的。我,仿佛那片凋零的枯叶。无助,孤单,而又悲凉。 转身,轻轻捡起一片红叶,旋转叶柄,飞扬的水珠溅了我一脸。忽而,又不知为何而落下泪来。 我,为什么总是这样?在失去之后才懂得珍惜?为什么总是不懂得珍惜眼前的人而错过一次又一次?我不明白,为什么我还会对过去那么恋恋不舍。我承认,我自私,我任性,我无理取闹。可这难道就是你离开的理由吗
母亲,这是一个温暖人心的字眼!这是一个让世界上每个人牵挂的名词!母亲,其实你就是一本我永远读不完的书,一篇我永远写不完的篇章。 母亲节的早上,我给姐姐去了一个电话:“姐,今天我们一起回家看妈妈好吗?”我姐说:“有什么好看的,她身体好,吃得好,我打麻将去了,别烦我,你想回你就自己回。”我郁闷地挂了电话,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站在阳台上,给花草们浇着水,扯掉繁殖的杂草,轻抚着她们的叶片。春天来了,她们又发芽了,长高了,开花了,更风姿绰约了。可一道种花的人呢,你却在哪里?昨天,尚是万里无云,太阳一脸的绚烂。远山蛇起舞,近前花弄香。可是,明天一大早,天却苦着脸,淅淅沥沥的泪水不停的洒落。谁说天无情?苍天岂会老?风在呜咽,鸟儿大约也焉在巢里啜泣。二月的天,娃娃的脸,阴晴变幻不定。世事何尝不是。 怕见小孩叫妈妈
有天接到舅舅的电话:“任务闲了去看看你雪姨吧,你方伯伯逝世了”,放下电话心中很是震惊,从心底深处泛起一阵阵酸楚,原来人世的一切都可以在瞬间改动,上帝历来都只会依照自己的志愿来布置人人世的命运,我们谁都无法预测无法改动。 看法雪姨很是偶然,那时分我刚大学毕业参与任务,正是青春最美的年华,雪姨是大学的教授,南方人,温婉贤淑,和舅舅家是邻居,一次在舅舅家遇见了,不知为何只见过一次她却很喜欢我
故乡黄连头 在蜿蜒东去的八百里清江与长江交汇之处,广袤的平原上,陡地冒出一座小山(严格的说是丘陵),远处望去整个山脊宛如巨大的驼峰。它的最高处又像一位耄耋老人凝望着长江和清江,回望流逝的沧桑岁月。 山不生木,地不膏润,山民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食不果腹,衣不蔽体,世代艰辛繁衍,日子苦如清热解毒的“黄连”。 “黄连头”故而得名。方圆百里有句歌谣:“养女不嫁黄连头,又打猪草又放牛,一年到头吃不饱
他曾经是个毛躁的小伙子,热爱音乐,让他舍弃了其它的喜好。歌唱,站在舞台上歌唱,站在更大的舞台上歌唱,是他无法顺从的诱惑。 他从前的样子,历来都是风风火火,无家无业,无父无母,无忧无虑,不论不顾,应着冥冥之中的呼唤,背起复杂的行囊,抓起心爱的吉它,推门踏上离家的路。就像一只从不落帆的船儿,到大海上披荆斩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