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2013年4月18日这天是星期六,上午十点多,突然接到大姨姐电话,说发现岳父不省人事了。我和妻子急忙赶往南溪卫生院,医生说这种病症乡镇卫生院检查不了。我们找车将岳父送往安康市人民医院检查,确诊为脑出血。当晚九点多,岳父就咽气了。 乡亲们说,发病的前一天,岳父到街上理发,说五一节要到二女婿家去住,精神很好,怎么说走就走了呢?我也觉得人的生命如此脆弱,清明节期间,我和妻子到南溪为岳母扫墓
早晨在好友空间看到一篇《有身手看完你别哭》的 日志 ,看到这个标题饶有兴味,便伴着 日志 音乐阅读了。这篇 日志 讲得是一个年迈的母亲去狱中探监儿子的事。许是这篇 日志 真得感人,许是自己是个理性之人, 日志 看完,还真的没身手,喉咙呜咽了,眼睛模糊了,心里很是舒服。 我似乎看到了这位母亲从家步行到监狱的情形,这段路程有三四百里路,而且很长一段是山路,以致于年迈的母亲到监狱时鞋子磨破了
人生这段旅程究竟有多长谁也不曾知晓,也无从预测,浅浅而行,静静感受。窗外的雪花仍在自在自在飞舞,树枝偶然收回漱漱的响声。萦烟轻扬的岁月,在这个落雪的时节,随同新年钟声的响起,借助文字给你,我最深的爱,只愿光阴将你我温顺以待。 ——锦瑟柠檬 给你,我的最深的爱。
记得,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一个中秋节。 妻姨表弟阴历八月十六要在老家应县结婚。新婚夫妻俩在太钢的一个采矿厂工作,地处忻州代县峨口镇的富含高等级铁矿石的山角下。这里有条铁路通往北京和太原。 十五那天清晨,提前从大同出发参加婚礼的我们,突然接到她姨家的邀请,要我们夫妻履行一项特别的任务,去代县峨口接亲,并知道亲家那边已准备好两辆汽车。我们只需坐车提前赶到目的地即可。但我们夫妻知道
一声‘爸爸,我来看您了’,泪水已模糊了双眼。 人世忙碌,眨眼之间,您分开我们曾经七年了。七年的时间,与您相扶终身的我的妈妈也老态龙钟;七年的时间,您的女儿我的头发也染上了霜花;七年的时间,您的不懂事的孙女外孙女也生长为大姑娘了。只要在这个时分,我才明白什么叫沧海沧海,什么叫天人永隔。 爸爸
静水流深,沧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这一世,我背负尘世的包裹,历尽了 缘起缘灭的沉浮,也懂得了镜花水月的虚无,千帆过尽时,我仍在婉约清丽间寻寻觅觅,天青色 等烟雨,我只是在等你,当一切繁华落幕成伤,落红成阵,我的形单影只,如何归附碧海青天? 此生最大心愿附你的肩,栖息成蝶,眠我一生一世的孤寂,陪你望天边云卷云舒,借宋时词阙, 为你吟涌仄仄平平,跌入盛唐的诗篇,花笺如蝶翻飞
十分钟年华老去 我时常仇恨,那样旖旎的月光,只在我六岁的年岁翩然一瞬,就猝尔远逝。 泥地里摔伤胳膊在那个年龄是件为难的事,我蹲在弄堂里暗暗抹眼泪。父亲突然出如今身后,双手一合、悄然一提,我就安安静静呆在他自行车后座上。雨浇烂了本就坑洼的小路。他停上去,深一脚、浅一脚,推我上坡。 月光洒在不曾发弯的如脊的背上。疼痛是疼痛,但只需在泪眼朦胧中看到了他那张惊慌失措的脸,究竟还是心安的。
有太阳的日子,他总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看着这条路。 这条路他再熟习不过,像他的儿女。 路就从他家门前经过,不时弯曲屈伸到远方。一条粗陋的、不大的黄泥土路。是村民自发的,用锄头挖出来的。他历来没到过路的止境,不知路途止境的外面世界是啥样。时常有人问他,你天天看,看什么呀!能看见外面的繁华吗?他从没回答,总是憨厚的笑着。 修这条路的时分,家家户户都出人出力。大家明白,路通了,离城里就近了
心已死,泪已干,不堪回首魂亦牵;梦惊醒,不了情,往事如烟挥不去。 亦虚亦实,亦爱亦恨。叶落无声花自残,只道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却无奈,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秋风无情扫叶过,满地黄叶纷飞起,待到何时能相见,不言归期却有期。 那曲缠绵掀起,惊起了谁的思念;那挪忧伤再次奏响,勾起了谁的回忆。 曾经的那些人儿呢?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奔赴远方吗?如今他们又在何方呢?现实告诉我
我在选择这样一种抒写方式,舒缓而贴切地叙述,平静而生动的缓慢低语,唤醒深藏于人们心中的感动,让我低空飞扬的文字,吐露泥土的芬芳-- 对于黄昏,我是一直心怀感恩的。 如同窗前那一行行排列整齐的白杨树,在深秋落叶的摇曳里,让我感受到了你那曾灿烂一季的微笑。母亲,你就像那张斑驳飘荡的身影,在夕阳下黄昏里正脉脉地诉说着生命的无涯。 母亲,黄昏里与你对话风景动人。 35年前的某个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