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不记得这是今年第几次回家,和往常一样,向来不失眠的我再次失眠。似乎每次回家的前一晚都难以入睡,想着第二天要坐最早的一趟车回家,想着早点睡,早点起床坐车,可是过了很久还是无法入睡。 回家,很多时候都在路上。 每次回家都得半天的时间,从家里回信阳也得半天,真正在家待的时间也不过一天而已。 大多数情况下我会选择坐火车回去,就像上学时一样,每次放假也会坐火车回去。喜欢坐火车的感觉
今天,我要走了…… 离开我的故乡,重新踏上火车,继续求学之路。 我承认,我很不舍,在妈妈慌慌张张地准备行李,坐立不安之时,我那不屑的表情是伪装出来的。在爸爸骑着摩托车载着我向火车站进发的路上,我还一路哼着歌,我也是故意的。姐姐恨不得抽我两个耳光,大骂我没心没肺,我还说自己没错,那时候,我仍在故作坚强。同学朋友一个个电话短信过来问我要走要不要送时,我笑着说又不是没出过门,送什么送
因为拆迁,老家今天很隆重地搞了一个仪式。 不是因为房子,而是因为坟。 爷爷奶奶的坟。 奶奶死时叮嘱,她要葬在离家不远的地方,这样好常回家看看。于是,请阴阳先生勘察好地位置,把已去世多年的爷爷的坟迁来,和奶奶合葬到一起。坟的位置很好,老屋旁边不远处,高高的土圩上,前边就是一条大河,从此,爷爷奶奶长相伴于老屋边,大河旁。 爷爷死得很早,我的记忆里什么也没有。脑海里关于爷爷只有奶奶小时常说的点点印象
父亲倚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一下子发现父亲老了:消瘦的脸,苍白的胡子。我突然觉得眼前的父亲就是很多年前的爷爷。 爷爷去世时,只有六十几岁,我才三岁。爷爷是我们这一家族中最能干的人,也是我们家最具传奇色彩的人。多少年来,我们偶尔也会谈起爷爷生前的一些事情,但好像从未思念过他。今天不知为什么,我一下子从灵魂深处想起那离世已经46年的爷爷,而且想到泪流满面。 越来越感到人生就是一种不断加码的负重
十字繡,首先得選中喜歡的效果圖,千挑萬選,各有千秋,讓人愛不釋手 而人生,時時面臨著選擇,處處充滿著誘惑,左思右想,讓人思緒萬千 十字繡,一針一線,只要你願意用心,只要你耐心 靜下心來,無論絲線的五顏六色多么的撩人視線 依然,可以在細心的抽絲剝繭中,理出頭緒刺下針去 而人生,沒有劇本,卻是沒有重複的機會 哪怕多小心,多謹慎的做出選擇,跨出那一步 也許,你的第一步已是錯的,而種子卻會很快萌芽開花
昨天老妈打电话来,对我说她快要从爸爸那里来我这了,过来帮我做一段时间饭,然后就回家了,暑假快结束了,我说,怎么来那么早啊!你来了爸爸怎么办?妈说,是你爸让我去的,他让我去你那里给你做做饭,让你也感受下家的滋味。听到她要来当然很开心,但开心之后,又开始伤感起来,她来我当然很开心,但却留下爸爸一个人在那边,我很不愿意。 自从放暑假一直到现在,妈妈就一直在爸爸那里呆着,帮爸爸做饭,洗衣服
近段的天气闷热,精神的压抑,身体的劳乏。每天生活在没有思想的日子里。有时;想写些什么?可理不出有条理的思绪,着实无从下笔! 由于自我的放纵而导致心灵的内疚。有好长的日子,心里总觉得有些堵塞。 好想对我的父亲说些话。对于您,我的心里一直存着感激和自我弥漫于胸的不成句子的话。父亲,由始至终我都会自豪的对别人说,您是全世界上最慈最仁的父亲,给了我榜样的父亲
李文旺 大凡到过杭州西湖,看过那千年长跪的奸臣秦桧的人都会说:“自古奸臣无好命。”奸臣当道,也许是一时的风光,可是,古代有“法网恢恢疏而不漏”,现代有“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所以,再狡猾的奸臣终究难逃法律的制裁。 远到赵高、董卓、来俊臣,近到张子善、刘青山、胡长清、陈良宇,无一不是以悲剧下场。明朝有个八虎,横行霸道,肆意妄为,最后,或者毁灭在明武宗一朝,或者毁灭在明世宗一朝,不管怎样
清茗浊酒味红尘,浓妆素衣敛心门。花残月寒不成眠,春夏秋冬一道轮。 欲酒忘却世间事,一地愁丝笙歌寂。流光徜徉柳末央,泅渡水墨恨花迟。 氤韵霞晖枝叶别,一世青芳一世蝶。柳岸风急花飘雪,一池滟波一池月。 依水而歌拨心弦,一半惆怅一半欢。红尘纤陌再回眸,一江秋水一江愁。 青春如歌,歌一曲天籁悠扬音律成河。芳华如梦,梦一场柳絮飘浮往事成风。韶华若画,画一道悲扇遮面粉饰伤疤。流年成诗,抒一纸人生平仄朦胧花季
有人说:江湖能有多大?不过是天涯海角 相见不如怀念,能够忘记的鱼,或许是最快乐的。而如果有其中一条鱼不能忘记呢,背上沉重的包袱也很痛苦。 对于人,对于感情或许也是如此吧。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尽,与其天涯思卿,恋恋不舍,莫若相忘于江湖。 不懂“相忘于江湖”只是少年壮志,想要征服太多,江湖广阔,溺水鱼儿比比皆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谁能确信眼前的新欢没有属于她旧时的牵绊呢?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