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07年10月17日凌晨3时,爷爷长辞于世,享年85岁,这一天成为我有生以来最悲痛的日子,因为我最亲爱的爷爷离我而去了,这几天,流过了见过了最多的泪水,也听过了最悲痛的哭声! 我从三个半月被妈妈送到爷爷的炕上起,一直由爷爷抚养到七岁,不夸张的说,我是孙子辈中爷爷最疼爱的孩子。我一直被亲友们戏称为爷爷的“眼珠子”,可是亲爱的想念的爷爷啊,你的“眼珠子”回来了,你却永远的走了
我还没有度过看小说电视剧看到悲切处内流满面的年纪,只不过一通发泄后便不再记起。然纸上缘浅,世事缘深,有些死别让我至今不得解脱。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死别——外公的离世。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我们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语气急促地说外公昏倒在他的房子里,可能已经过世了。昏倒之前,他仿佛遇见到自己的死亡,打开门痛苦地叫唤了几声才倒下
在我写下这些文字时,我的心情是沉重的,这和我本人情绪无关。我本属于乐观随遇而安之人。面对这片土地,我心含热泪,也许我没有话语权,而面对我的祖国,我可是有千言万语,也许你要说我也愤青了,其实我要说的是——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感恩!祖国! 就在这时,腾讯弹窗消息:“四川攀枝花煤矿爆炸8月29日18时左右,攀枝花市西区一煤矿发生瓦斯爆炸,有50余人被困井下生死不明。截至30日8时28分
多年以后,面对迎面扑来的诸多回想,我的思绪将带我回到去见祖父的那个极为悠远的午后。那时的村落还十分偏远,住着十多户人。交通方便,而且一到冬天,院子里的饮水效果就十分令人焦虑。恰巧,回来的那个时节刚好也是冬天。 我裹着厚厚的棉衣,屁颠屁颠的跟在父亲身后跑。父亲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手里提着一个篮子,外面装有鞭炮
一双大眼睛,挺直的鼻梁,微蹙双眉,若有所思的眼神。这就是你,我的宁儿! 十四年前,随同着响亮的哭声,你降生了,带给妈妈喜悦欢欣。他人都赞你五官标致,未来一定是个英俊男儿! 也许是遗传了妈妈略带忧郁的特性,你遇事思索时也喜欢蹙着眉。回看你七个月时的照片,就像一个忧郁王子。在公园里的石凳上
我生命中的三个女人 很久之前,就想写写我身边的这些人,但有时又不知从何写起。突然有一天,脑子里一下子冒出了这个标题。所以就这样末尾写了。 不知道为什么,提起笔来,第一个想写的人竟是我的奶奶。人们常说:“逝者为大。”不知是不是这个缘由,让奶奶成为我要写的三个女人中的第一个女人。 奶奶活着的时分,似乎与别的老太太没有多大差异。半百不白的头发被绾成一个不大的小团儿(发髻)坠在脑后
曾经是深秋了。 我们总是匆匆行走在人生的旅途中,忙忙碌碌,遗失了太多太多。也许我们每团体都知道如今已然是秋天,但有几团体会抽出一点时间去看看花的开放,叶的飘落?很少有人会这样做。而我庆幸自己能用一个多小时去细观、去思索…… 我是坐着私家车返校的,和我同乘这辆车的还有化工学院的一个大一女生。由于生疏,我们并未交谈过多,只是一味的看着窗外。一排排划一粗大的柳树曾经略显得有些衰老了
我们有简单的相识,相知,最终却还是不能走到相爱的那一步,但我并不可惜这一点,反而会庆幸。对我来说,你就是青春的天空里最闪耀的那颗星。其实一直以来都想告诉你,那些年里,有你,真好! 在“喜欢你”和“谢谢你”之间,我更喜欢后者。不为别的,就只是单纯的想要谢谢你,在那段时间里的陪伴。 正如纳兰容若所说的:人生若只如初见。若一切都还是和最初见到的一样,那留在心里的会不会就只有淡淡的温暖和喜悦?这样一来
春风清清,春风悄然,带着有数思念往清明而去。树绿了,草青了,花开了。风带着这一切,去报告清明。 又是一年清明时,又是一阵断魂风。清明张望着等在哪儿,看日子黑色往复,看路上车来人往。听,风稍来了什么;看,有人拐往清明路上了吗? 那是1100多年前的杜牧先生吗?看他骑在驴背上,一柄折扇,在灞桥边,渭水旁
外公去世那年我12岁,正读初二。那天爸爸一脸凝重地去学校找我告诉我外公去世了,要我请假回家。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等我明白后,在老师同学诧异的目光里我不管不顾地号啕大哭起来。外公那么爱我们,他怎么舍得离我们而去? 小时候,因为没有人照看我们姐弟,(奶奶在我爸爸4岁的时候去世)担心我们乱跑有危险,爸妈出去干活的时候就把我们锁在家里。那时候由于家贫,几乎没有什么好吃的,水果更是奢侈品,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