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也许由于是清明时节的缘故吧,夜半醒来、辗转反侧之际,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病逝多年的奶奶。 这里所说的奶奶,是指妻子的祖母。我看法奶奶的时分,她老人家曾经年近八十,而且,由于患有重度白内障,早就双目失明。所以,在我的记忆里,奶奶一直是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躯,一直与手中的拐杖朝夕相伴。 妻子兄妹六人。他们小的时分,岳父、岳母任务太忙,基本没方法照料,于是,这家一个、那家两个,分送给奶奶
——给我的儿子,小拿破仑 从来没有渴望过生命可以长久,但因为有你,我渴望自己的生命可以与你一起长久,一起走向时间的尽头,与你同在。 你在熟睡,窗外打起秋天般的夏风,你感到凉意了吗?你睡得那么香甜,嘴角里打着浅浅的笑意,一定感觉到了,那也是我对你爱的拥抱啊! 那宛转的小鸟鸣叫极生嫩,像极了你的声音。那些小鸟是刚离巢的
从乡村到都市,从黄色的丘陵地到黄色的柏油路,走一条,承载梦想的路!一个普通的奋斗,没有繁饰的理想,越显贫瘠,阅遍繁华,看惯财富,依然贫困,亦不失本心! 水泥的砖瓦,混着泥巴稻草。筑起了小小的家,没有过多修饰的四壁,已若斑驳,却同样可以萦绕出最温馨的小窝。点一盏不灯,照亮最质朴的愿景,岁月在不经意的抬头时老迈,透着混沌的眼神,游离在最远的坚定! 地里的泥巴,把鞋面粘成黄色,黑色的帆布
路有了,车却坏了 窗开了,门却关了, 我想好了,你却无声了 我决定了,你却走掉了, 我寂寞了,生活也无所谓了 沉默加速了,时间开始奔跑了, 那么快,也那么苍茫 人生就是这样的无奈, 才给了我们更多的无助, 前方的路开始迷忙,朦胧的掩住我的视眼; 我开始有点疲倦的感觉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无所谓了, 冬天的花能开吗? 春天还能继续吗? 风起了,夜高了,星散了,天也许就快亮了,
俗话中: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小时分,我对这句话却不能十分确切地了解。但是真正了解这句话的含义和体会母亲的良苦用心时,却是理想生活中那件看似往常但却让我终生难忘和刻骨铭心的事情。 小时分玩劣成性的我,基本体会不到母亲的艰辛和家庭生活的困苦。不知天洼地厚的我,只知饿了回家向母亲要饭吃,困了便走进十多平方米的小木屋
一、等待 每一个航班,承载的不只是在为生活奔波的每一个人,还有每一个人的思念,追求,甚至是希望。在那进进出出的通道,每天,无数的人带着热情来到这里,然后带着热情和笑容离开这里,这一切都显得这么的平淡无奇,而这些平淡无奇的时间里,每一份等待都那么的珍贵,每一份期待都那么特殊,用心去感受,你会发现,喧闹期待平静,而平静就在你的心中。 一生,很短,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
记得很小的时候,村里经常放露天电影,那是孩子们的节日,也是大人们最惬意的时候。吃过晚饭,早早的提起凳子摇起扇子坐在硕大的银幕前,有就近的人家甚至不走多远,就在家门口摆起椅子看反幕电影---其实看的就是银幕的背面。 至今还记得几部比较老的片子《武林志》《自古英雄出少年》 众多的武侠影片在剧终的时候都有一个典型的场景,在一场恶斗快意恩仇之后,时间已近佛晓,东方现出了鱼肚白,芳草凄凄
一进腊月,我居所的上空便不时传来一声声鞭炮响,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浓的火药味,使我看法到新年就要到了!不经意间,我瞥见小区里几个孩子正在耍闹,他们一会儿堆雪人,一会儿捉迷藏,看着他们一个个穿戴得像公主王子似的,我心里竟擦过一阵酸楚,童年时过年穿新衣的那一幕又浮如今心头。 “糖瓜祭灶,新年离开;姑娘要花,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老妈妈要件新棉袄;新年新年好繁华!”这首在故土传达的民谣
人的一生可以活多少天?如果按一个人可以活到85岁来算,他可活31025天。我的妈妈在她23岁时生下了我,然后陪我13年,计算下来她最少还有17885天。这样,在我余下大概26280天的生命中,我只能与我的妈妈共度不到一万多天。 你这样计算过吗? 你这样担心过吗? 如果有一天打开家门找不到那个忙碌的身影,晚上没有那个啰唆着让你睡觉的声音,你会习惯吗? 不,我想。至少我不会。
寒冬腊月,冰冻三尺,万花碾落成泥的季节里,是谁傲然于悬崖边缘一枝独秀?雨雪凄凄,朔风凛冽,万物萧条的天空下,是谁挺立在冰天雪地里绚丽绽放?暮色低垂,万籁俱寂,是谁守在冬日的夜空下静候来年的春天? 在这腊月的天空下,在这冰雪的世界里,世间再没有滚滚尘埃,再没有丝毫污浊之气,有的只是一花一世界,一方一净土,有的只是一树梅花,一念清净。若说莲是出淤泥而不染的神女,那么梅就是超然物外的仙人。这样的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