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在我的世界里,有一个家。在那个家中,有一男人,时刻都在为我遮挡着风雨。那,是我称之为父亲的男人。 我爱的那个男人,他是高大而倔强的。 大概是因为身高随祖母吧,父亲从小到大就长得并不高。偶尔悄悄的翻看相册中放着的他小学乃至中学的全校合影,发现他竟然是全班男生中个子最矮的。和他一起回祖父家,叔伯们都夸我身高随母亲,比较高
我原想要一片枫叶,你却给我整片枫林;我原想要一滴水珠,你却给我整片海洋;我原想要一朵白云,你却给我整片天空,你就是我的父亲,为我付出一生的汗水。 在离录取结束的几天里,高昂的学费使我本不富裕的家又增添许多压力,每天看见父亲和母亲早出晚归,回到家里累的半死。第二天清晨又不得不早起去地里干活,我心里仿佛在滴血一般,父亲去亲戚家里借钱却都是空手而归。 第一天夜里,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当年小女出产房(我与女儿文之二) 那年中秋节与国庆节正好是同一天。 当晚,正准备赏月,妻子的预产期还没到就有了反应。我急忙用自行车载着她向东门的医院蹬去。 看着车前横梁上早已准备好的小坐垫将被不知是儿子还女儿的小东西所占据,我便让一种情绪感染着,温暖着。有了一种与未来这个小生命相互依恋的迷醉体验。这种对自己造就新生命的眷恋,大大强化了从未有过的人生快感,就如同首次获得写作大赛一等奖一样
致敬爱的父亲: 独白一: 有些时候,我不敢想,原来自己已经这么大了,那么多年的浑浑噩噩过后,一清醒过来,便发现已经成了半白苍发的您站在门口的样子,一副老实人的姿态,似乎您总是一副老实人的样子。然而,当我看到你如今的样子,内心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悸动。 风吹过,故事里的碎片,一块块的散落,映射着一个个又一个安静温和的记忆。有漫天的繁星下
我刚19岁那年,父亲去世了。他把生命中最后一段时光作为沉默,化作孤独、化作天边一抹淡淡的夕阳飘向了远方。那一年他56岁。 父亲中等身材,黄中透红的皮肤带着光亮,两腮略微有点突,浓浓的眉宇间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深沉与庄重。确切的说父亲长的很好看,除了矮了点外。他琴棋书画什么都会,其实他也不过就是一名小学教师。 父亲会讲很多故事。稀疏记得小的时候
近日一句“他是我的嫁妆”感动了很多人,说这句话的人是一位78岁的老婆婆,她所说的嫁妆指的是她患有脑瘫的弟弟,当年结婚的条件就是丈夫要接受她的弟弟。老婆婆的话让我想起了我妈妈,我也是妈妈的嫁妆,也是妈妈唯一的嫁妆。 妈妈非常宠爱我,即使我不是她的亲生女儿也照样宠爱。我的亲生母亲是妈妈已经去世的姐姐,我的亲生父亲也在我出生之前就去世了,这件事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我还是假装不知道
今天路过一间小学,看到一些父母牵着孩子的手走进校门,让我想起了妈妈,想起了那份风雨无阻的爱。 从我上幼儿园开始,妈妈就每天接送我上学放学,无论发生什么事她也都准时送我到学校,从未让我迟到过。在这些被妈妈接送的日子里,有两件事让我印象很深刻。
孝敬父母是为人子女的义务,也是对父母的回报。可怜天下父母心,子女应当以孝心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一个六岁的男孩,他失去了父亲,只有瘫痪的母亲与他相依为命。母子两人的生活全都是男孩一手包办,男孩也终于病倒了。幸好有好心人送他去医院,并且照顾他。即使躺在病床上,他仍然挂念着家中的母亲;即使母亲想把他送人
母亲生我那天家里没人,母亲用自己的双手剪断脐带, 将我带到人间。我是家里的第七个孩子,也是最小的,可能是因为生的太多了,母亲不记得我究竟是那一天生的我,只知道是一天傍晚。没人记得我的生日,更没有过过生日,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母亲生下了我。在那特殊的年代和环境里,能活着已是一种幸运,都说属老鼠的生命力强
忽然有一天,父亲给我发来一条信息——好长的一条信息,信息说:小朋友问我为什么唐僧师徒四人取经的时候,遇到的妖怪都是对他们那么凶,而那些神仙却对他们那么客气?我百思不得其解,姑娘,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是为什么?父亲求求你能不能正常点?我马上就要高考了,数学成绩不稳定,每天晚上熬夜做数学题到凌晨两三点,睡着了做梦还在做题,我哪里知道是为什么?我也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