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散文
微驼的背影,在寒风中摇曳,寒风儿吹乱了她的发丝,使它们尽情的在寒风中飞舞,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自由”。她低身拉了拉外衣,想减缓寒风的侵袭,弯曲的背被这么一拉,棱角变的分明了,使原本就驼的背,突显的更加弯曲,她仿佛在与寒风相抗衡,又仿佛有千斤的重担压在她的身上,让她无力直腰。而这寒风竟饶有玩味的看着这一切,不断地加大风儿的力度,使她更加的步履蹒跚。 我急急的跑上前去,搀扶着她左边细小胳膊
开始不相信,那些虚拟的自己构造的幻境,或者信仰。突兀的发现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阴晦下来,明暗不定的云层夹着放肆的寒风刮掠着大地,堪比花瘦的心情如红叶般摇曳不定,无力去面对现实与想象的落差,恍若半空掉到崖谷,仿佛丢失了本来的自己,最初的梦想也早早风干。手里洋溢着光彩的雨伞也不知道在哪里孤单,低着头,让整颗心在雨雾里扩散,沉淀。 还未明了去向何方,山雨来得如此猖狂,抬头仰望,那被阴霾覆盖的星光
许多记忆在熟悉的生活中褪色,只有那些水的声音,总也拂试不掉,渗透进我们的肉体。 那一夜,当湿漉漉的月亮刚从水中捞起,谁在哭泣? 是否在梦里,从远方跋涉而来的河流明亮了你整个躯体,年代夕了,心上便生出枯枝,在每个夜晚梳理月亮柔长的亮发,仍能挂住几颗残缺不全的星粒? 是否在你匆忙中回头一望,那些水声,早已伸进温柔的梦乡,许多命定的感伤和欢悦调成一汪泪水,仍漫过岁月的河床,最终打湿你灵魂的岸柳?
现在,像我们有10个孩子的大家庭,已经没有了。过去,一条街就能成一个家,邻里之间相互走动、相互来往,其乐融融;如今,一个单元的人相互不认识、对门不来往已经是常见的事了。年轻人以丁克家庭为时尚,传统的传宗接代、以家为荣的概念逐步淡化了。追求爱情、突出情感主线,和就聚、不和就离,成了司空见惯的现象。 家,母亲期望孩子出人头地,成才扬名。父亲说,我们家的孩子虽说没有太出息的,但也没有惹事的,比上不足
元旦清晨,冰冷的北风照旧顽固的吹袭每一个缝隙,我一动不动的伸直在薄被里,瑟瑟发抖。这注定是一个不能聚会的新春,它的喜庆并没有解散掩盖在我家的层层阴霾,聚会变成朴素。 元旦--大扫除。我草草吃过早饭,并不想就此堕入大扫除中。霜冻普通的高温惊得我不愿休息。我坐在电视机前,漫无目的呆泄的盯着泛着雪花的荧屏。屋里太过热闹,独留我一人的喘息的声响,连炽热的烈红都退避三舍。 时间是惨白的流沙
一曲低吟绕红楼,一缕香烟透碧纱 她从姑苏涉水而来,携着她的愁丝,她的才气。潇湘馆是她的仙居,门前的那几缕瘦竹是她的灵魂,手中的那方丝帕是她所有的寄托,窗前的那只鹦哥是她的心思之所在……。 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一弯似蹙非蹙绢烟眉,从她踏入我们视野的那一刻起,她的灵气就掩了所有世间的不堪,她的才气就化了所有尘世里的愚昧。 她淡雅清高,似白海棠,所以,也只她可写出: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
母亲啊,很久以前我就想写一篇文章给您。可是写了N屡次,总是写不好!今晚,听着电脑上一首【小背篓】,泪末尾狂奔! 痛儿的母亲 啊,童年的幸福快乐,无论光阴如何流逝,永远抹不去您给我捧起的一片湛蓝天空…… 您严峻的巴掌,还有谆谆教诲,还有过年时,拉着您的衣襟撒娇的情形,犹如一幅明晰的画面,逐一在女儿的脑海展现…… 我的甜柔深谧的思念 ,不是激流.不是瀑布 ,是花木掩映中唱不出歌声的枯井 ……
--悼念天国的外婆 一声梧叶,一声秋;一点芭蕉,一点愁;三更归梦三更后。 又是一年之愁,又是一个葬花草的季节,历经春夏之遥,疲乏、困顿。风,改变了它的漂泊路途,雨也打好行李回了娘家。好似落寞,满是忧伤,为什么不停留在山的那一端,眺望这蹁跹起舞的落霞!而独自游走在悄无声息的街角,静听一片阴凉的冷风。是否,你又想起了那个伤愁,那个梦。 那个晚上,你又看见了那个蹒跚的背影
初遇,字字珠玑余墨香,平平仄仄香如兰,惹了我眼眸,隔屏相望,你就是诗经里水湄边起 舞的女子,水湄花香,柔波絮卷,伴一偶千年的江月,在水一方赤足轻盈,秀发随风轻扬,如桃瓣随风一样妩媚,清雅逼人,拾一朵花瓣绽柔软的身姿,发间轻束的羞怯,不施粉黛的容颜却透着绝世的俏丽,遥遥、似见,你嫣然一笑云袖轻舞于青山绿水湖畔,如花弄影,那容貌之精致,清灵淡雅,飘逸出尘,芳华正好,聆听你古典婉约
这样的文字其实已写过多次,关于你的篇章都充满了忧伤。只是每一次又都略有不同,不同的心境,相同的离殇。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你已离去一年半了。天堂可好,你是否能看到,我们,爸爸妈妈还有我和姐姐还是会想你,每个人的梦中依旧有你。 大姐说,那个夜晚,她又梦见了你,看到你在A市开车,当了个出租车司机呢?你爱车,闲来无事时,总把家里的电动车还有摩托车(除了爸爸的车)刷洗得干干净净。可谁曾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