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两大敌人:爱情与岁月。
我爱上一个人,哭到眼睛瞎了也不想放下。
我爱上一个人,心疼他曾经遇到的每一件事情,下定决心陪他走以后的日子。不离不弃。
我爱上一个人,想为他生一个孩子,像看着他重新幸福的生长。
我叫陆夏,婆婆妈妈的生活,介与淑女与汉子之间。
他们总是说:“夏,你不说话的时候挺淑女,说起话来就是一条汉子。”
我一直不相信他们说的话。因为我爱哭。说着说着就哭了。
后来我才明白,也有特别感性的汉子。
我叫他哥哥,认识我的人都知道,当我叫一个人哥哥的时候,说明我已经开始喜欢他。
他身上有三道伤疤,像三条多脚的蜈蚣爬在身上,初见时隐隐心疼。
联想到刀光剑影,我说:“当时年轻气盛,应该也不知道疼吧。”
他说:“人在被需要的时候,自己就会觉得自己是个大英雄,顾不得疼痛。”表情挺豪迈,要是能变身,他此时应该把内裤穿在外面,会更接近超人。
我只能呵呵呵。
我歪着头研究他身上的纹身时,突发奇想的说:“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名字纹在身上啊。”
他说:“订婚的时候,或是结婚的时候。”
他住的那个村子叫梁山,都是穷光蛋。都不疼老婆。
听说上辈子戴绿帽子层层叠叠,所以这辈子娶了老婆要狠狠的折磨。
这种待妻方式成了一种传统,就像只要有钱就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一样。
今朝有酒今朝醉,第二天起来一摸兜里,我靠,连兜都花出去了。
我跟他回梁山以后,洗衣做饭,劈柴烧火。
从此
生活里最多的节目就是吵架。
吵架理由层出不穷,小到今天没钱了,大到明天又没钱了。
然后我打他一巴掌,他回我一巴掌,还挺热闹。
他跟兄弟们出去打家劫舍的时候,我关门闭户,煮菜洗衣。
他无事闭在家的时候,兄弟们一个飞刀传书就召换出去了。
我只好煮菜洗衣,足不出户。
有一天突然一照镜子:“我靠,这婆娘是谁啊,吓老娘一跳。”
很久以后我问他,你啥时候娶我啊。
他说不知道。
再后来我问,你啥时候娶我啊,
他说,不想谈这个事情。
再后来一个月黑风高的凌晨,我离开了梁山。
穿戴整齐,像个淑女。
走到半山腰的时候,他追出来了。
他说,
你把家里的二百大洋留下。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又没出息的哭了。
他一直没有把我的名字纹在身上,也没有娶我。
那些放不下的终于还是要放下。
渡过了爱情,还有岁月。
我站在山头上,带一帮小喽啰,从此以后打家劫舍,大口喝酒大口吃肉。
(嘿嘿,我写的是小说啊,结果变成了吐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