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那一世许下真真誓词。我望眼欲穿。。。


你的柔情似水。漂泊在忘川河上。找不到皈依的方向。。。


望乡台上落雪纷飞。你可想起那恋雪痴迷的女子。。。


我却还记得你那一句。伊人如雪。。。


灵魂所指的方向,就是家的中央。我把它遗落在林芝,那个叫做八一的小镇。


八一路纯真的如初生的婴儿,云自山间过,恍若梦里那一次相逢。重拾记忆,我想起那个雨天,那一袭白衣,那一把伞,那个明丽的女子。究竟是谁,用温顺的心,消融她冰冷的悲伤。似乎记得,有团体说过,女孩的愁容,是这人世最美的景色。


这样美的林芝,该是有如杜鹃这样热情似火一开漫山的花,才不会孤独。回看桃李都无色,映得芙蓉不是花。这样美的杜鹃,也该是有一个倾城的女子,才不寂寞。有美一人,宛如清扬。


缓歌缦舞,她是温润女子。眉角上挑,她莞尔一笑,就凉透了这妖娆的夏季。伴着多情的雨季,自长安,一路向南。林芝,是梦的中央吧。有着**独有的蓝天白云,又有着江南魅惑撩人的气息。还有着,一团体的滋味。

 


记忆倒转。那一年,二十岁的她,还只是任性的姑娘。盼望一个依托,却生生将关心的人推开。


“不会跳舞的我,就像是断了翅膀的天鹅,所以我不再喜欢你。”


那一年,她被医生命令,不能再走上舞台。原来从天堂到天堂,这样的近。


“我等你。”


那一年,他被那个美丽自豪的姑娘放开了手。原来从幸福到心痛,也可以这样的近。


她在长安哭得梨花带雨,他在林芝痛的夸夸其谈。


不是不爱,只是觉得,不再是舞台上旋转的天鹅,就不再配你。可是我愿为你,好起来。我还要为你,舞那一曲《映山红》,做你镜头里最美的景。你,可愿等我?


雨雪芳菲,你是纳木错清清的一捧水。我等你,为我舞那一曲《映山红》,做我最美的新娘。可是,为什么要推开我?

 


若人生只如初见,该多好。他还只是一个满腔热血的小摄影师,希望拍出这人世最美的景。她亦只是慢歌纵舞的恋雪女子,爱舞蹈,爱杜鹃,爱雪,爱一团体。


而今,二十七岁的她,是为谁恋雪成痴。如若会遗忘,那为何,走了那么久,当走到林芝的时分,就再也不愿分开了。可是终究,你还是等不到我说那句,我爱你。等闲变却故人心。杜鹃花开,她泪落成雨。


她用七年,重回舞台。想在巴松措的杜鹃花丛中,为心爱的人,舞那一曲《映山红》。他用七年,爱上了另外一个姑娘。不会跳舞,不喜欢雪,不爱花。笑起来,却如满山的杜鹃花开。


他说。这是我的妻子。


她笑了。该恨你吗?不,我知道,你真的等过。该祝你幸福吗?不,我做不到。


第一次踏上雪域高原。这样近的触摸你守护的净土。


第一次走进林芝。空气中弥漫着你的气息。我贪心的呼吸。


第一次走这洁净的八一路。想要看满山遍野的得杜鹃花开。


独自一人。


第一次舞那一曲《映山红》。如痴。如醉。如情。如泪。


不怪我。那一年。关于软弱的我,悠远的你,仅仅是一个真实的拥抱,也给不了我。你有你的梦想,你要在诱人的**小江南,拍摄出自己完美的人生。而我,只想你陪在我身边,感受着我的痛,牵着我的手,走过人生最灰暗的日子。


更不怪你。只是那时,我还不懂得。你的爱,经得起严酷的考验。如若那年,我真的需求用拐杖来走完余生,你亦不会分开我,对不对。七年,我放开你太久。三十二岁的你,该是成家生子了。


只是,这翩翩而起的舞蹈里,你可看到我的不舍,我执着了七年的爱。我们,还是错过了。


还君旧时意,愿君怜取眼先人。我来得太迟,错过了花开的时节。巴松措的杜鹃花何时会再开,梦遗落在雪域高原,美丽的林芝。


燕归花谢,早因循,过了清明。是普通心事,两样心境。犹记碧桃影里,誓三生。


乌丝阑纸娇红篆,历历春星。道休孤密约,鉴取深盟。语罢一丝清露,湿银屏。


注:杜鹃花的花语——永远属于你。代表爱的喜悦,听说喜欢此花的人纯真无邪。杜鹃花的箴言是当见到满山杜鹃怒放,就是爱神来临的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