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远方还好吗?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银铃般的笑声一出口,就让整个世界一片惊叹的那只白色的百灵鸟?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一穿上美丽衣裳,就让很多男女同窗聚在你身边的那朵白色的牡丹花?还是不是以前的那个一走在路上,就让有数双目光羡慕的精灵般的紫色小姑娘?我置信,岁月的风雨,应该没有在你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吧!

你在远方还好吗?能否还在寒风冰冷的冬天,耳朵和手指依然长着那令你十分厌恶的冻疮?能否还想着春天到来的时分,你在你妹妹脸上画的一只小鸟,让你母亲发现后而吓得躲在我的身后?也能否还想着炎热的夏天里,你看到窗户上爬动的壁虎,而吓得心惊胆战地对着我跑来?还能否也想着秋天里的霞火天,池塘里的莲蓬熟了,喜得你甩掉鞋子光着脚丫就不知深浅地往里闯,直弄得我们俩都成了落汤鸡……

真的良久不见你的音信了,你的日子终究过得怎样样?我无从可知也无法可知,只能复杂地向你问一声好罢了。你知道吗?明天,我是忙里偷闲特意地跟你讲一些近来发作的事情,还真的与你有关联。我说出来后,可不许笑话?否则,我就真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事情的原因,应该是这样的吧!自去年进圈子我写文章以来,不曾想,有老同窗知道后,居然面对面的奥秘兮兮地问我,说以前的那个两小无猜的两小无猜,到如今还联络吗?似乎没联络,就此地无银三百两?而文友们看过我的文章跟帖后,也总是悄然的留言,老写思念你的伤感的文章,你的那位是知道还是不知道?更要命的,是战友们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对我发怨言。说对你那么的执着,应该让远方的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感受。还说,为你曾经耗尽了终身的思念和堆积起了最豪华的感情:你值,问我究竟累不累?

你说,我该怎样来回答?我跟你说,我只能坚持缄默,然后一笑了之。假设真实是让他们逼得紧的话,我就扯开其他的话题来敷衍,总让他们心甘情愿又无计可施。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精明多了?其实,我不说你也明白,你不问我你也明白:我们曾经是过去人了,都曾经在各自的家庭中,扮演着不可缺少和最重要的角色。我们又何必自寻烦恼,自讨没趣是吧!再说,谁没有过去,谁没有回想,谁没有昔日那些朦朦胧胧说不出口的小孩玩的过家家的大事?在今生,能有一个美妙的回想,就了不起了是吧!至少,我自己是这样以为的。

说假话,那时我就特别喜欢你的那露着一点点牙齿的特纯真的笑声。曾经你的笑,在我的心目中,那简直是可谓世界上最完美的笑。不?简直比倾国倾城还要美丽好多倍。我知道,在我所学的书籍中,基本就找不到赞誉你的诗词。但我最少也可以借用古人说的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八个子来描画你。也许,你能够会大吃一惊。而在我看来,确实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你的笑,是我终身痴痴的迷恋,是我终身美妙的追求。

你一定不置信?我也特别留恋你的哭泣声。曾经的你的哭,简直是我整个内心凄惨的世界。由于,当你未动容两行泪水流下面颊的时分,我恨不得天下一切的人全都陪着你伤心,陪着你哭泣,当然也包括我自己了。所以,你的哭,是我终身的痛楚,让我时时辰刻都揪心。

是啊!想想以前的日子,总让人感到无比的温馨和甘美。你记得吗?那时你总为一点大事是经常笑声连连。害得我,也只能跟着你笑过不停。直到你用手指着我的鼻子,一句“走啊,还傻笑着干什么?不回家啊?”我这才立刻伸出自己的舌头,向你做个鬼脸。然后,就牵着你在扭着脖子连着左右摆动的那只小手,罢蛮地扯着你走在回家的路上。你可知道,只要这样,我才干每次从旁边闻到你熟习的体香味而陶醉着迷。可当你悲伤的时分,你也知道我一定陪着你流泪。横走倒走着的直到你从口袋中掏出手帕,一句“我伤心,你跟着流泪干什么?再不走旭日就回家了!”说完,只见你悄然的一抹脸蛋,就把手帕递给了我。就让事先傻陪着你哭的我,只能是立马停哭地望着你两眼发愣。你应该记得,来不及擦下泪痕的我事先是一句话也不说,只默默地扯过你背在背上的书包,然后挂到了我自己的肩头上就拥着你走了。可你知不知道?我每次总要将你的人往我的前面悄然地一推,那就是我想在旭日中看到你甩动的那一满头乌黑的青丝。

其实,你我那时都很清楚很明白,只需是你开心和你想开心的话,我就永远是你的陪衬,永远是你的出气筒,甚至永远做傻瓜地将就你也总是无所谓。这是你的目的,可也是我自己的何乐不为。所以,我们是谁也不怪谁。周瑜打黄盖,原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可你为什么老是说我不可理喻?管得太多?然后……看我又唠叨了吧,你是不是很不耐烦,很不情愿听。你一定会说,老提这些记忆中的芝麻蒜皮的往事干嘛,你怎样到如今还长不大?

三十年了,我能长不大吗?可你知不知道?就是由于我的年岁大了,就是由于我人老了记忆也跟着变得衰老了,我才要和你说,以免你未来听不到。你听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分起,你在我心中的滋味,变得越来越不明晰,变得越来越模糊。按道理,应该是不会这样的。由于,牵挂着你终身,想念了你一世的我,怎样说忘就突然间地遗忘了呢!

就在连我自己也感到莫明其妙,不可理喻的关键时辰,突然间,曾经很多年不听歌的我有意中听到了一首《同桌的你》的歌,我这才突然间又想起了从前的你。从伤感的词语中,我觉得那优美的旋律似乎曾经是那样的熟习,似乎就是我自己写的和唱的。于是,我赶忙跑去影像店买碟子,想在外面寻觅是不是就是我们当年影子的重合。你知不知道?当我把碟子放进dvd的时分,我是流着泪哭着脸看了和听了,并且还仔细地学唱了。确实,对我的感受太深:十足的我们那时的翻版本。只惋惜,外面有最重要的一点关键词没填进出,让人惋惜伤心和忧伤。你细心肠听一听,外面能否有:你曾经闯的祸,谁来替你承当,只需你开心和你想开心,我做傻瓜也总是无所谓。

你听了吗?没有吧?你知道,我历来就没有欺负和骗过你:在家里一同穿开档裤的时分,我们就一同老是玩泥巴。当你把鸡屎涂在自己腿上的时分,你娘亲来了问你怎样回事,精明的你只能是点着我的脑袋说我涂的啦。气得你娘亲在我母亲的面前是狠狠地告了一状:让我的屁股至今还留着我母亲掐我的指甲印。

一同上学的时分,我们又一同翻山越岭,穿林子捉鸟摸鱼:你总是无所不能,胆小妄为。看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居然总是比男孩子们还淘气?虽然我俩不是同桌,但最少也是前后桌是吧?怪就怪在每一次上课的时分,你总不分场所地要叫坐在前面的我。当我以为你有事回头问你的时分,你早就曾经预备好了蓝墨水钢笔:就正好点在了我回头看你的脸上。害得我每次只能用一只手捂着一边脸地听教员讲完前面的课,也害得我下课老是跑进学校外面的食堂里用水去冲洗。哎?假设就这样,也就无所谓哦!可关键的是为什么那一次你要用毛笔?当我一回头,你用写大字的毛笔是整整地捅了我一个大黑花脸:当场就让教员拽住我的耳朵把我拖到了讲台上站着,当场就让全班的同窗都笑得转不过气来。当然,你也知道后来的结果:在全班的大会上作深入的检讨。我笨嘛!谁叫我笨着地对教员说:是我自己涂上去的。
你还知道吗?到如今为止,只需是我一坐上火车,我的打结的心中就总有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那就是不论车外面有没有乘务员检票,我都要把车票高洼地举在手上。这样,我就能证明:我是买了车票的。但是,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他人看我的目光是怪怪的,和我一同坐车的冤家看我的样子也是怪怪的。我能对他们解释吗?不能?我不能?由于,这是你交代的:永远都不许说出去。于是,我只能遵守我们誓词:让它永远成为我们两人内心的秘密。

其实,什么秘密?说穿了事情也不是很大吧!不就是那一年,我们坐火车去县城看龙舟竞赛。我要买两张车票,而你死活不赞同:说车上没人验票,两团体有一张就足够了,剩下的钱就可以买吃的拉。确实点子低啊!以前从不验票的慢活车,那一天查得居然连一只蚊子都飞不过。于是,当场就让检票员把你逮住:你从口袋里拼命地掏了大半天是什么东西也没掏出来,你的脸上迅速地由自然变红,然后又由红变从沧白……

我真悔恨啊!为什么买了的那张车票没有放在你的身上,为什么那时我又正好上则所了?你知道不?当我看到验票员的那张望着你的苦瓜似的寒脸,当我看到你的曾经在流着泪的绯红的脸蛋,我心疼得简直是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对着验票员冲过去的?你记得我一句:车票在我手上,你们凶什么?这么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我一说完,就让事先的你是不论三七二十一地就死死抱着我大哭,也就让一大帮的验票员都看得我们俩全都是云里雾里的。当然,你也知道后来的结果:我自己没有买车票,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被他们带走了……

我供认,你精明,确实精明,让人佩服。其实,我也不傻,我真的不傻。你知道不?那只是是为了可以让你开心,可以让你幸福而又快乐。所以,我总是做傻瓜我也无所谓。有事了,明天就说到这里吧!最后希望你多多珍重: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