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比尘埃低吗?假设我爱你,我情愿低到尘埃中去,甚至,比尘埃还要低,低到更低的外面。直到止境。没有了你,这座城于我就是空城,有了你,这座城就是我的桐花万里路,是我的锦瑟五十弦,弦弦有琴音。--题记
  
  假设爱,请深爱。不游戏,不江湖,把你当做心外面最外面的那团体,随便不提你,我可以和全世界一切人开玩笑,只是与你这样紧张,他人提及你的名字,这厢曾经解体,手脚冰凉,与他人发短信三言二语就玩笑起来,与你,却是字字千金,桃花万里冰河,动一下,便是心里的桃花心里的疼,哪一个字都紧张,这样的发紧,一点也不抓紧,一点也不江湖。
  
  爱情的分别,原来只是一个手势,孤独、凄凉、凄美,分发着烟花开过的滋味,冷冷的,一地相思,两处寂凉。我不再爱你时,就什么也不爱了。什么也不爱了。我知道了什么叫爱无能!而我无罪,爱,历来不是罪。你的爱情里,也有一个挥之不去的背影吗?你经年梦的窗台,也为我摇响着一串思念的风铃吗?屡屡疲倦了的时分,你也想凭靠着我的灵魂安暖的休憩吗?
  
  只要爱情才干让人生到达一个美丽的高度,教人情愿为它坚持着,一种无瑕的美丽和无瑕的单纯,常被一段多情的文字不经意间柔软了心扉,原来爱过的人,早曾经成了我终身的形影相随。
  
  在春夜里,一团体,继续想他。这真是爱了。放不下了,费心思了,明亮亮的喜欢,小虫子一样,在心里蠕动着,喜欢多好啊,如春潮在涨,不时往下跌,彻底解体那天,索性赖了皮——我爱你!究竟说了,浅浅地喜欢变成了爱。爱就互动了,你来我往,爱有埋怨有纠缠,喜欢没有,喜欢是暗自芬芳,是四月里初绿的芽和嫩粉的花,爱是五月天七月雨,风雷雨电,从丽日晴天到天昏地暗,也许只一个刹那——人生都这样快,何况爱?
  
  深爱了由于有了纵容,居然会这样样想念一团体,不是发了疯是什么——原本,是衿持的女子,突然有一日就问了又问——你究竟爱我多少?爱,多少是个多?多少是个少?爱情哪里能度量衡?人生能多少时日可以是真心?总有那么一些人,如此明晰的刻在你的生命中,浸入血脉,深化骨髓,生生死死都无法遗忘。他一辈子跟着你的呼吸,随着你的记忆,陪着你到白发齐眉,到地老天荒。
  
  真爱了,是放不下了,醒着是他梦着是他,生生是把人忧伤死了,这样的爱,原来是百转柔肠,思君如流水,何有穷已时。
  
  她也这样相思了——他生莫作无情痴,人世无地著相思。情痴也这只是这热恋时三几时吧,有谁一辈子是情痴?有人说恋爱中的男女不过是着了魔,魔走了,爱就走了。
  
  放不下就是爱了,忘不了也是爱,爱情最怕什么?应该最怕时间。时间可以检验爱情,爱着的时分都说一辈子,总还嫌不够,于是对天盟誓,于是海枯石烂,但如何抵御它如花美眷似水流年?转眼就会平淡。甚至遗忘他的长相他的声响,甚至遗忘,他的名字。
  
  假设过二十年,还能口口声声说爱一团体,只爱他,有限的爱,我这才置信,那是真爱。更是深爱。
  
  我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团体拼了命的爱我。我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团体狠狠地疼我。我多么希望我消逝后,有那么一团体会拼了命地找到我,抱紧我说:“我离不开你,我真的很爱你。”复杂爱,不需求海枯石烂的信誓旦旦,只需终身一世的默默相守。不需求豪华的烛光晚餐,只需两人一桌的家常便饭。不需求有座别墅,面朝向大海,春暖花开,只需一套能住的房,一页落地窗,一米阳光。不需求艳丽美丽的玫瑰花,只需一个宽厚牢靠的肩膀。
  
  爱仅是文字,幸亏有你,赋予其定义。爱若无意,天亮之前叫醒我。
  
  假设爱,请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