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地地道道的纯东北的家庭,可以说往上在抛三代也依旧贫民,姥姥姥爷是从关里家闯关东过来的,爷爷奶奶呢不详,奶奶是在我父亲不懂事的时候走的,爷爷在我不懂事的时候走的,再加上平日里很少听我的父母提起,所以对二位老人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奶奶个子很高,一辈子没有花过钱不知道钱怎么花,说到这里可能很多人都不信,但是这是真的,因为那时候钱都让我爷换酒喝了,我爷爷的一生我父亲给与的评价的就是一辈子嘴没亏到。
我父亲这边有大爷、二大爷,二大爷是在年轻的时候去世的,说起二大爷也挺惨,听我父亲说他是我们家中学习最好的一位,可是英年早逝,肠干堵第一次手术剪子落里面了第二次取出来卫生棉又落里了最后感染去世。我父亲用东北话说是男孩里的老嘎儿,我还有一个大姑(已故)具体因为啥呢我也不知道,二姑???呃。。。不知道有没有,只知道我还一个老姑现在过的也还行吧。当你们看到这里的时候就会问,怎么连我的姑姑有几个都不知,在这里我解释下吧就是我父亲跟我大爷他们走的不近加上二十几年很少走动,所以我对他们很模糊。
我母亲的老大身下有三个妹妹一个弟弟,姥爷关里人重男轻女思想最严重,最后要到了我老舅,他的造人大业才结束,母亲呢一辈子任劳任怨,没有享过什么福,年轻的时候没少吃苦,现在老了家里条件也好了,到是不吃苦了开始为我爷俩操心了。
为何说我出生不“凡”,因为我母亲生我足足生了七天,一到感觉不行了去接生结果我就是不出来 ,就这么的折腾了七天,第七天出生结果还没气。唉后来大头朝下拍了几下屁股才哇哇的哭了,生我那天,乌云密布还下着毛毛雨,这么说吧就是情深深雨蒙蒙的感觉。出生那天两个家庭都很高兴,这一高兴就又出了不少乌龙事件,我父亲听说我母亲进产房了他骑自行车从家里骑到医院,自行车后面是一兜茄子,骑一道掉一道,我大娘是赶着毛驴车她捡了一道,我父亲一进产房一高兴一蹦因为门框矮他个子高一蹦还被门框顶个大包。在说说我的姨跟舅,当时老舅在医院了,二姨三姨老姨在家,一听我母亲生快生了进产房了一高兴也从屯子急匆匆的往医院赶,就这么的一着急还忘把院子里凉的玉米收起来了。当我出生的时候很不凑巧的老天爷下雨了,晒的玉米都被浇了,当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我的三个姨被姥爷大骂一通。
打小我是在姥姥家长大了,加上我是第一个孩子,还是男孩特别受姥姥家里人的宠爱。那时候那真就是放到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随后就是我在纯纯的农村的童年生涯....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