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在想,为什么往往幸福的我,却总是有莫名的忧伤?为什么她的一种不经意,会让我敏感的神经颠来倒去?为什么我眼眶总是很湿而心总是冰凉的?……当我此刻如此光明的把自己置于太阳底下时,我似乎懂得了什么。这次是真的懂了。
此时此刻,血,在静静的流,流淌在这布满苍穹的星空之夜,时而穿梭,时而奔腾不息;泪,在眼圈泛着盈盈的珠光,娇娇欲滴。留在心中的,是一道无法痊愈的伤口,血干了,泪枯了,到头来只是留下一副冰冷的僵尸,在世间停注,就在生命之神的最后一次召唤中。静静的离去,永远没有再起来过。
萧萧春景,瑟瑟秋风。深深地,似一把锋利的尖刀,插进了心灵的港湾。无奈者的眼中,没有欢笑的天空,晴空并不属于可悲的凄凉者,唯一伴在左右的是孤独的守护神。曾泪雨茫茫,曾遥望远方,但美好的事,从不会坐守凝望,也不会光顾这冷清的面孔。
当生命的最后一次钟声响起时,并不是将一切遗忘。往事因为回忆而变得更有价值。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如同行尸走肉,与此同时,决无异样。
我无法拒绝岁月的逼近,一年有四季的更替,而明年春夏秋冬又是一年,太阳依旧朝起暮落,依旧是昨天的那轮。只有我去一岁没有人还我一样的容颜。花儿依旧亭亭玉立,依旧是昨天的芬芳,但我们早已是物是人非。
流过的河水一去不复返,流过的时光一去不回头,我们能说自己是踏遍青山人未老吗?高山流水无法对我们的真爱实现。都说,一切不变。我怀疑,一切真的不变吗?也许岁月可以将这一切销毁,遗忘或掩藏。但是,时间的推移将这带血的伤口划的更深,更浓,更为强烈。
月亮可以叫乌云为她遮羞,星星眨巴着眼睛闪烁不定。太阳羞涩时只露出微红的脸颊,而我只有在风雨中让泪肆意的流,风猛烈的吹,树拼命的摇。没有什么海枯石烂永不变的誓言,也没有天荒地老的承诺,将一切都交给高山流水,让它西去东流。滚滚东流的江水载注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上帝总会将时间安排的妥当,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然后将特定的人特定的事物安排在特定的场合。也许有些人有些事注定如此。在这伤感的季节上帝是否在笑我,笑我的傻?笑我的痴?看到别人鲜红的符号时,又一次将我内心深处的灵魂侵蚀和吞并。
没有伤和痛的人生不会完美,生活赋予了这些能够拥有一切。我曾感慨,造化弄人,我恨苍天无情。
在这条属于我的港湾。行驶的是属于自己的船,是否能够经得住暴风雨的摧残,去划进属于自己的险滩,去划进属于自己的风港。
漆黑的夜色要是朦胧。犹如一条将要吞噬人类的长蛇,没有过呼吸的暴力。也没有什么歇斯底里的响器,只有宁静,痛和凄凉。只希望她每一天都过得快乐,幸福,无忧无虑的。
淡淡的月光透过薄薄的云层,高洁的寒光泛泛地注视着宁静的面庞。或许只有无奈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