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口的老槐树,随着柏油路入住后的繁华,愈加表现出被冷落后的孤寂。
粗糙裂吧的躯干,常常在夜风中拖着疲劳的守望沙哑的呼唤……那一起长大的儿时玩伴啊!那换了一代又一代的麻雀啊……
沙沙,沙沙!在月色下如歌如泣,凄凉婉转的回荡在静静的夜色里。
空旷不给回音,辽阔远在他乡!
胡同无奈,一夜一夜问候凄凉,寂寥老屋落寞的流不出眼泪,昔日依偎在怀抱里的亲密笑声,还有树叶和星星哪个比较多的争辩,在看不见云的夜空里带着穿透力落到方桌上的烛心。
仿佛看见了奶奶摇着竹叶扇,如此细心的驱赶蚊虫时,烛光明灭间映出的笑脸,那么满足,惬意!
五月槐花香!更像是亲人在呼唤,温馨从容的从古老的胡同里飘到高楼林立的窗前。
而我已有多久没有嗅到过它的清香,三年?五年?十年?或许在前世。那幽静清香里暗藏着的苦涩,仿佛已经不是此生中的人和物。
而你,还好吗?
在那个夏季蒸发了的花香!
如果回忆可以取暖,我能有多少时间去释怀
过往是一种葬礼!
埋葬了亲人,埋葬了年少时光,埋葬了银河星系下遥望的目光,还有而今对你的牵念……
我跟着时针走在追悼的路上,压抑着说不出的苦闷,无法宣泄悲愤。
如果是爱,却疼的如此淋漓尽致。
谁还把回忆紧抱在怀中,可怜的片段,从不曾共鸣的悲哀,低头,垂目吟唱着歌谣般的花香,等待!
如果是错,为何还要演义从不曾想着去悔过的心知肚明。
永不回头的执着,我并不想证明什么。老槐树北面的树叶弃权攀比的荣耀,却本着同根相连的血脉,怎样去解释向阳下的繁盛?
如果回忆可以取暖,我能有多少时间去释怀?
世间怎么就有那么一种爱,说也说不清楚,却痛的如此享受。
五月的炙热,是措手不及的爱恋。你初成的阴凉通过树叶,在地上摇晃着光阴的斑斑伤痕,如此孤独!
可知道?午后总有那么一双凝目,痴狂,忧怨,勾勒着臆想里的欢歌笑语。抱紧回忆,取暖!
冷冷的夏风里,踩着你斑斓的影子,数着白天的星星,安排夏日心情。
我只想做的是轻抚印在你躯干上,我已经数不过来的疤痕!
相爱,如此煎熬!
有女卷帘轻倚门,情绕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