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心情凌乱了言语,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听着光良的歌,一种绵绵的醉意,无奈无语,不知心魂去了哪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害怕失去一些东西。这种感觉会不会加剧,还是我应该急刹车让其停止?可这哪是我能掌控的。
学舞将近一年。我知道的,我会坚持。就像坚持最初的信仰。
还有文字,对你也是。
或许,走着,走着,会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甚至是厌恶的德行。谁又在重蹈谁的覆辙?谁又在谁走过的原地悔过?有谁一直没变到了终老?或许,这就是规则是界限。
有事没事的时候,喜欢看一些笑话。“小时候,我老想应该上清华还是上北大呢?长大后,我发现我想多了。”有时候类似这则犯二的笑话,却让我真真正正的明白了好多。什么时候偏离了预定的轨道?什么时候给自己带上了刑囚的枷锁?什么时候才能刑满释放,不再执着?这样子的疑问难道是因为我的专业是法学。还是,我就是这么忧,刻入骨骼的忧。甚至,有时候,有一些些的郁。
迷情香,实质上是离乱了自己,自甘堕落罢了。和在乎别人的碎语流言性质一样。
每当迷茫,就依倚着黑色的键盘,敲击着用凌乱心情拼凑的这些不堪的文字。然后,心情慢慢归于洒脱,重新开始,奋斗,受伤,再去用文字疗伤。
别了离乱,让自己成长。尽管个子不高,长得还是娃娃相。
二〇一三年五月十七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