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了不惑之年的我,时常会想起儿时的那些往事,那些记忆的碎片,虽然在岁月的磨砺下,依然使我难于忘怀,它时常如藤蔓般缠绕着我的记忆,屡屡想起儿时的那个同伴,我的心久久不能安静,那惊心怵目的一幕,永远的,永远的定格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儿时的我生性像男孩,很好动,基本没有女孩的那种文静,父亲常说我投胎时,性别投错了,应该是个男孩,我却投成了女孩。性情像男孩的我,还就喜欢和男孩子一同游玩。
   记得我的同伴中有个叫虎子的男孩,他的性情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虎头虎脑的,长的也胖乎乎的,那时我们上二三年级了,他似乎要比我们大两岁,可他的个头要比我们女生要高出一个头,在班里学习不怎样样,不擅长动脑筋,可很仗义,遇事爱仗义执言,是班里有名的“娃娃头”。
   他家离我家很近,就住在我家隔一条马路的农机局家眷院内,我们经常上学和放学自但是然的就走到了一同,甚至他手里拿着零食会给我吃,我有时也会给他吃的,也许我们玩的好不光是我的性情效果,这与我们住的近也有关系。
   在班里我假设受人欺负了,他总是像我的大哥哥一样站出来护着我,甚至为了我而入手打他人到最后被教员罚站,这样一来我从内心里愈加依赖他了,不论到哪里去玩,同伴中必需要有他,否则,我玩的都没决计。
   他的数学很差,我的数学在班里算比拟好的了,所以他经常做数学时要我的数学本抄作业,那时的我们都还小,对学习的意义还很模糊,刚末尾我只是怕教员知道他抄我作业后批判我们,我就让他自己做,遇到不懂的中央我再给他讲,可他基本没心思听,执意要我的数学作业原本抄,无法,我只好给他抄了,这样以来,我每次在学校做完数学作业后就悄然的直接把本子给他,到第二天上课前他就再把本子还给我。
   有人说,小学玩,中学苦,大学松,如今想想还真有一点对,那时的我们很贪玩,每次放学后,我们看时间还早,回到家没意思,我们就到离家不远的一个修造厂的院内,有个乒乓球房里去打乒乓球,那乒乓球房往常都锁着门,我们就把窗户玻璃敲破,从窗户钻出来打,每次越打越上瘾,直到很晚才回家,回到家前面对父母的质问,心里惧怕,只好骗父母说是做值日,一次二次能骗过去,可时间久了也瞒不过父母了,只好忍着受罚。
   记得我们上四年级的时分,有一天放学后,看时间还早,虎子对我说:“我们上山去玩吧?”我想时间还早,心里也很想去玩,就说:“好的。”我们又约了几个同窗,共有五六团体一同去上山玩。
   这座山就在离学校不远的中央,山前面是万丈悬崖,前面是有坡度,供人上下,山顶是一个平台,山体很高,站在山顶的平台上可以一览有余的看到全县城的景致,教员是制止我们去爬山玩的,我们玩性大,每次都是偷着去玩,就这样也玩过好几次了。
   我们爬上山顶的平台后,大家开心的整个抓紧了,站在山顶上,几个小同伴们饶有兴味的指指点点的看着山下的景色,等看完了后我们又末尾在平台上追逐打闹着玩,闹腾了一会儿,各个都是汗流浃背的,这时只见天空乌云滚滚,看要下雨了,我们还舍不得回家,想着再玩一会儿就回,就在这个时分游玩中的虎子一不小心,一只脚踩空了,紧接着就听到虎子“哎呀”一声,寻声看去,只见虎子跌入崖下,顿时看到他书包里的纸片在空中飞舞,那一刻,我们都惊呆了,吓的大家都哭了起来……
   没想到这次登山却成了我与虎子的永诀,这是我生命中最具铭心刻骨的一次阅历。虎子就这样永远分开了我们,分开了刚刚绽放的花季生命,分开了梦普通诱人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