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还好吗?听说你又去了南边,不知道这次你是去了南京,上海,还是回了长沙。这些中央我都没去过,可是你应该早就熟习了吧。
曾经很久没有见到你,也很久没有你的音讯了。问你的那些冤家,他们大都说不知道,问到你总是叫他“老大”的好哥们,他就无所谓地说,老子也不知道,这小子前两天打了鸡血似的整天想着去美国,办完手续到了机场突然反悔也不知道改去了哪旮旯,昨天听云南那边的谁谁谁说在云南玩呢。
他说,云南这两天边境打仗还去玩,玩**!他妈的哪天这小子坠机死了就不乱跑了。我呵呵笑,什么也没多说,心里却在想,若是哪一天你不这样乱飞就不是你了。那边你那冤家还在发怨言,说幸而家里人看得开,要是我他妈有个这样**的孩子,卧槽,敢不给老子老老实实呆着考大学老子打断他的腿!他妈的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又扔了一把烂摊子给老子,等那小子回来了老子非得断那小子一条手!
我还是笑,我知道你这个哥们虽然这样说话,当着你的面也没一句坏话,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忧你的,每次发现你又失踪留下一堆“烂摊子”时都是满口“卧槽”,宣称要断了你,可每次都是一边发狠话一边处置你的“烂摊子”。等你回来了也只是骂一句“你敢给老子冲锋陷阵你他妈的找死”然后一切如旧。突然就那么羡慕你,能有这样的哥们儿,也是你能潇潇洒洒说走就走毫不顾忌的缘由吧。你总是这样,不知哪一天就突然心血来潮,10分钟后就拖着那只咖啡色的小小游览箱,灰溜溜地赶往车站。以前你总是跟我埋怨这里开展太慢,到如今都没无机场,搞得每次都要转站去济南。
那时分我很疑惑,既然嫌这里哪里都不好,为什么还总是回来呢?
一天我又问,你抬头看了看天,想了一会,又低下头来笑着说舍不得这里的人。我很不满,由于每次我这样问,失掉的都是异样的回答。正想反驳,突然你身后传出很大一声“老二表达了”,我们被吓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被你一躲到前面的同窗听到了,于是大声起哄,你面对前面七八个男生女生居然有一刻的手足无措,你看了我一眼,有些慌张地。我不明所以还问你他们在说什么,结果那些人看到我后又是一阵起哄,“是嫂子啊,嫂子好!”额?我愣住。而你的脸顿时就红了,在灯光下很清楚很心爱的。这下我愈加呆,就不时带着莫明其妙的疑问看着你,没想到你躲闪着我的目光,脸倒是更红了。我无语,这是怎样了啊?
自然了,难见你脸红的某群人接上去的反响可想而知,有嚷嚷着要喜糖的还有要看我们接吻的……我却愚钝到还没觉得出来异常,只单纯以为他们闹着玩,居然小气地说没效果啊,到家里去吃。我知道你相对不会真的让他们到我家里去的。你就愣了,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在一片起哄喝彩声中目光渐渐柔和上去,逆光形态下你的脸很精致,斜斜帅气的刘海悄然遮住眼睛,长长的睫毛有些淡淡的阴影在脸上。你淡淡的笑着。突然我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呆呆的看着你的脸,然后不知几秒钟后突然醒悟过去,慌忙低下头去。那种觉得……像是,喜欢?
你问我怎样了,我故作淡定地回说没事啊,偏偏离我最近的一个女孩子清楚地看到了我脸上无法压制的红晕:“哎,你们看你们看,这是怎样了,喝酒了?”这句话可是提示了一切人关注我,于是……心虚的我听到他们再次拿“嫂子”这个称谓打趣我的时分,硬是连头都抬不起来。他们笑得更大声,你站在我旁边,也低低的笑了,伸手把我头发弄乱。那时分头发正不听话,好不容易弄好的头发被你弄乱,立马的我就恢复了正常和你损了起来。那时分我真的只是以为你是想你在这里看法的哥们儿,却从未想过为什么你每次回来说游览方案完毕的时分和学校放假总是那么的巧合。
你喜欢游览,喜欢自在,老是爆粗口,总是逃课,最厌恶月亮船的巧克力甜筒。但是不知什么时分,你居然末尾上课,末尾考试,末尾学着控制心情,末尾默许我在吃巧克力甜筒时逼迫你也来一口。而我竟也习气了“嫂子”这个称谓,当你的冤家惹怒了你来求“嫂子”说情时,我也对你们的事插一脚,而向来不喜欢我过问私事的你似乎也挺享用我的说教。
假设,我是说假设。没有那天早晨的那个吻,一切是不是还在依照正常的轨道运转,你还会时不时的发来邮件,给我寄来你的照片,通知我你又去了哪里,看法了哪些人,做了哪些事。
可是,这些,都不会发作了。
若茗,你说,两团体在一同,不图别的,只想在累了时分,能有个依托。仅此而已。可是若茗,为什么,我不懂的时分,你从不明白了说,我懂了,你却要和我永世不再相见。若茗,我以为,那些日子,我默许你和我靠的很近,我默许你走在路上时拉着我的手,我默许你陪我站在试衣镜前,有意有意地搂着我的腰,仅仅是由于我和你是熟识的,我们只是很好很好的冤家罢了,也许你也会拉着另一个女孩子的手,也会在她试衣时揽着她的腰说“这里紧了些”。
若茗,你以为我默许了那个突如其来的吻,是暗中承诺了什么。可是若茗,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敢供认我是喜欢了你,我不敢面对你的笑,你笑得那么温顺,每次看到你眼睛里隐隐的等候,我都想畏缩。后来就很少的回你信息,下看法的不想见你。你从一末尾的疑惑,到疑虑,再到伤心,到意冷,终于到最后,你说,既然你不喜欢我,那么厌恶我,我便消逝了也罢。我走在前面,一路的缄默,心里说,只需你肯说话,只需你说一句话,我就一定要让一切恢复正常,我不想再热闹你再被你热闹,不要再看到你不开心。可是终于等到你启齿,你却说要分开。
心揪成一团。呼吸突然不稳了,我转过身来看着你,你面无表情的,似乎我是一个和你有关的生疏人。你的声响还是那么难听,我担忧你会生气,可是你只是平淡地说着,路灯泛着黄色,你的眼睛被罩在头发的阴影里。你的唇角紧绷着。看着你,我突然觉失掉,我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那双美丽的会笑的眼睛,再也看不到你帅帅的向一边扬起的唇角,再也看不到,在泛黄的路灯下,那个抬头像小孩子一样的望着天,然后再低下头来看着我渐渐笑得像个不羁少年的你了。
那一刻,我多想挽留你,我多想扑到你怀里,被你紧紧地,紧紧地,像那天一样,疾驰的汽车擦身而过,我被你紧紧抱在怀里。
可是我没有。我动不了,也发不了声。你冷漠地看了我一眼,唇角照旧扬起了那抹不羁,渐渐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夜风在一瞬间就大了,掀起我短裙的裙角,我突然觉得穿着高跟鞋的脚好疼,腿也感到风很凉。明明明天的气温是适宜穿丝袜凉鞋的。
你没有回头地走了,没有看见在你转身那一瞬间泪流满面的我。回去之后,我果真发现我的QQ好友里没有了你的名字。
可是时间不会倒流,我只在回想里想起曾经那个特立独行的你。
离开了大学,我以为一切可以重新末尾。但是我错了。学初,晚自修。我姗姗来迟。推开门就看到了那团体。抬头看着手机,随意的坐着,一条腿还伸在过道处。我走了过去,高跟鞋的声响提示了不少同窗的留意,那人看着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那天我穿的长袖短膝红裙不对还是丝袜黑高跟搭配不当,反正那人看了我几秒钟就又抬头了,我也淡淡的看了对方一眼,然后绕过那只挡在过道上的脚在前面坐了上去。
后来熟识了,后来各种笑骂打闹。可是我总觉得。不知不觉中我喜欢了。时期我还一度疑心,最后还是确定我是喜欢。呵呵,和你一样,那人觉得恋人分开必要永世不见。没有回应。
昨天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我梦见了你,我们打闹,嘻笑,你拉着我的手逛街,和你的冤家吃饭。最后,是那个商场,你拿给我一套裙子,我穿上它走出试衣间,在镜子里,你在我身后,“这里似乎紧一些。”
梦里的我喜笑颜开,我看着你很自然地揽住我的腰。镜子里的你笑了,笑得很美观,渐渐的你的胳膊悄然的圈住我,让我靠在你的怀里。你温顺又满足的笑着,像是一个男人看着新婚妻子穿着婚纱的容貌,你说,你知道吗,我恨你,我恨你……
若茗,我哭着醒来。我供认我很痛,痛到都不敢呼吸。你为我改动了很多,也做了很多,是我不该贪恋你对我的好,是我不敢供认我喜欢你,是我让你希望了那么久,却还给你最大的绝望。对不起。
我,还是忘不了你的吧。那人和你些许的相像,我是把你们混为一体了吧。
若茗,无论你在哪里,无论你是不是还在喜欢我,或是,有多么的恨我。
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初恋。我喜欢你,这个永远不会改动,这个被曾经的我不敢面对,不敢供认的理想。
若茗,你说的永世不再相见,假设这是你想要的,我容许你。希望你,能在另外一个中央,找到那个有勇气和你面对一切的女孩子,她会好好的照顾你,她会在你不开心时哄你开心,她会深深的爱你,尊重你任何一个习气,陪你一同走遍全世界。
虽然,我那么,那么的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