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这是往年冬天的最后一场雪吧,我走在街角的马路上,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繁落下。突然想起你说的话,你说雪花有四角的。我说瞎说,雪花都是六角的。你说假设有人能看到四角的雪花,一定会完成一个愿望。我停下脚步,伸手接住一片下落的雪花,雪花在手掌心,还没等我看清是四角的还是六角的,就消融消逝了。就像是你给我的爱情,还没等我看清,没等我明白,就这样不见了.
雪越下越大,把我的过去和如今下作一片惨白。
走过这冰冷的街道,走过二月的天空,却走不出那个秋天和你一同看月的夜。那晚的夜空真的好美,月光温顺似水,似乎你注视我的目光。
你对我说:“我会永远的爱你。”
“永远有多远?”我问你。
你说:“不时到世界的末日。”
“到世界末日的时分,你人都不在了,还哪来的爱?”
你说:“那就到80岁。”
“要是活到81岁呢?”
你说:“担忧吧!81岁也不会爱别的老太太。”说完我们一同大笑.
这话似乎刚刚在耳边说过,可是说话的人已走的无影无踪。月犹在,星犹在,只是那份美丽已被眼泪溅湿了全然不在,一切变得悠远而又模糊。
你走的那么的决绝,没有一点的留恋。我可以让你走,我可以就这样的看着你走,一声也不呼喊。可是我要怎样接受这爱从心里抽离,那真实的疼痛穿透内心的恐慌。你走后,我的心如冬天般冰冷、萧瑟,我的世界坍塌成一片废墟。我不敢回头看,我不停的走着,我通知自己走的远远的,就会遗忘,就不会疼痛。可是很远的远方还是有你的影子,一个又一个你在我前方的路上。走路的时分,吃饭的时分,看星星的时分,就连睡着了你都在。原来你在我的心里,那我要走到哪里才会遗忘呢?爱掠劫过每团体的心,而这次你对我,最彻底,最残酷。
永远究竟有多远?原来就是从爱到不爱走过这段距离所用的时间。有时人的承诺是如此的轻浮,就如秋天的蒲公英,哪怕是一阵悄然的清风,都会被吹散,然后随意的飘落就任何中央。根的等候无论多持久也是徒然,最后只能黯然的将自己掩埋在泥土里,腐朽,消逝。
时间可以改动很多人,很多事,我知道我无法把某个瞬间在手中握成永久,该走的终是要走的。人生就是一场戏,一幕幕的演出着末尾与结局。散场了,观众就会分开,没有人在意故事结局的好与坏,没有人给你改写结局。我多想在完毕的时分,优雅的鞠躬谢个幕分开,但我无法分开,由于爱你的心还在。可是我的爱在或不在,为你而来亦或又去,又有什么意义呢?宛如另一个时节的落花,早已茂盛成沉沉的梦魇。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已逝成追想,等候已徒然。
多么久远了?再也觉得不到你了,你还好吗?这么复杂的一句话,我都没有理由去问候了。而我真的想知道,你还好吗?幸福吗?会在某个转身的瞬间想起我吗?会由于某一首歌想起我们的过去吗?
我知道爱一旦置于很远的中央,就如天上的星,可望而不可及。只需你眨一下眼睛,就再也找不到哪个是你遥望的那一颗。但是它终是存在过的吧?至少也曾经绚烂过那一季的夜空,我可以这样置信吗?
我在不停的往前走,也在不停的往后看。我在梦想着会不会有一天在我回头的时分,你正在我的身后看着我笑。海子说,远方除了悠远一无一切,其实我是知道的,我的远方一无一切,我的身后异样的一无一切。听凭我怎样努力,我什么都留不住,包括回想。可是为什么这份伤痛听凭我怎样努力就是推不开呢?
有一日和冤家闲谈,她很随意的问了我一句:“你还会想起他吗?”我故作轻松的说:“早就忘的没影了。”她说:“爱过,怎样能那么随便遗忘”听到她这么说,我的心生生的疼。这样的疼让我知道,我历来没有遗忘。是啊!爱又怎样会随便遗忘?